梁大宽拿起一株处理好的石龙芮,指尖捏住茎秆,意识一动,石龙芮化作一缕黄绿色的流光,顺着指尖钻进百会穴。内空间里,西侧的湿地地块瞬间被黄绿色光域覆盖,像给湿地铺了层薄纱。这光域带着湿地的凉劲,却没了之前的“毒劲”,与旁边茵陈的青黄色光域一靠,两种光气立刻缠在一起,生出股“清湿热”的劲,顺着溪流往下淌,路过栀子的橙黄色光域时,栀子的光域竟亮了几分——栀子本就善清热,此刻得了石龙芮的“湿热”劲,清热的效果更足了。
“太好了!”人参精的声音在意识里响起来,“茵陈是祛湿的‘老大哥’,石龙芮是清湿热的‘小能手’,俩搭着用,治黄疸的劲能翻倍!你看这光气,多顺,没有冲突,还能互相帮衬,以后再遇到湿热黄疸的病人,就有‘双保险’了!”
内空间里,黄绿色的石龙芮光域顺着湿地地块铺了半里地,与茵陈、栀子的光域交织,连之前兰茹的乳白色光域都显得更清爽——兰茹偏暖,石龙芮偏凉,一暖一凉倒让空间里的药气更平衡了。梁大宽正看着内空间的变化,手机突然响了,是秋雁。
屏幕里,秋雁站在参仙古医堂的诊桌前,身后坐着个穿着深蓝色夹克的中年男人。男人脸色发黄,连眼白都带着点黄,嘴唇干干的,手里攥着个水杯,时不时喝一口,声音有点哑:“秋雁大夫,我这脸黄得跟橘子皮似的,都快一个月了,尿也黄,跟浓茶似的,肚子还胀,吃点东西就难受,嘴里也苦,晚上也睡不好,去村里诊所看了,说是黄疸,开了点药,吃了也不管用,您给看看吧!”
“师父!这是张建国,45岁,是个货车司机,常年跑长途,喜欢喝酒,一顿能喝半斤白酒,还爱吃油腻的,比如红烧肉、炸丸子。”秋雁的声音带着点急,手里攥着病历本,笔尖还停在纸上,“张大哥说这黄疸有快一个月了,刚开始只是脸有点黄,没在意,后来眼白也黄了,尿也黄,才慌了。我看他舌苔黄腻,脉弦数,像是‘湿热黄疸’,但不确定要不要加清毒的药,怕开错了,您给看看。”
梁大宽让秋雁把镜头转近,张建国慢慢抬起手,露出舌头——舌面的苔厚厚的,黄腻得像涂了层融化的黄油,舌尖还泛着红,一看就是湿热堵在身体里的象。他叹了口气,声音里带着点慌:“梁大夫,我这是不是得了重病啊?脸黄成这样,我都不敢出门了,怕别人笑话,也怕……也怕治不好。”
“别急,这是‘湿热黄疸’,不是啥绝症,咱能治!”人参精的须子突然凑到镜头前,绒毛蹭得屏幕发花,声音却很笃定,“你看你这舌头,苔黄腻得像刚吃了红烧肉没擦嘴,脉弦数,是湿热堵在身体里了!就像家里的水沟,湿气多了,又堆了垃圾,堵得水都流不动——你常年喝酒,酒是‘湿毒’,喝多了就像给身体灌‘毒油’;又吃油腻的,那些玩意儿像给‘水沟’扔油腻抹布,堵得更死!湿热一堵,胆汁就跑错地方了,跑到皮肤和眼睛里,就变黄了;堵在肚子里,就腹胀;堵在嘴里,就口苦;湿热伤了津液,就口干、尿黄——这都是‘湿热黄疸’的象,跟你喝酒吃油的脱不了干系!”
张建国听得连连点头,额头上渗出点汗:“梁大夫,您说得对!我跑长途累了,就想喝两口解乏,也爱吃点肉补补,没想到把身体吃坏了。那现在咋办啊?还能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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