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故事根据皖南民间流传的“巨蟒渡劫”事件改编,部分细节来源于当地老人口述,请勿全信,但……也请勿在雷雨夜独自阅读。
序章:老周的日记
1995年8月17日,晴,黄山余脉,石门村。
今天巡山时,在野人谷西面的深涧里,闻到了一股浓重的腥气,像搁浅的河鱼混合着腐烂的泥土。灌木丛有被巨大物体碾压过的痕迹,宽度……估计有水桶粗。老王头说,这是“那东西”又要出来了。村里老人禁止孩子靠近野人谷,说谷里有“蛟”,修炼够了,就要借雷雨上天。我不信这些,但那股味道,确实让人头皮发麻。
1995年8月19日,阴,闷热。
山里的气氛越来越怪。牲畜焦躁不安,村里的狗从下午开始就不敢出窝,对着野人谷方向低吠。晚上纳凉,李寡妇说她起夜时,看见远处山梁上有个长长的黑影在“吸风”,月亮周围套着大大的风圈,老话叫“龙吸水”,是不祥之兆。我嘴上说她迷信,心里却莫名发毛。
1995年8月20日,暴雨将至。
他们来了。省城来的地质勘探队,三个年轻人,两男一女,带队的是个姓张的工程师。村里老人劝他们这几天别进山,尤其别去野人谷。张工笑着说不信邪。我看着他们带着仪器走向那个山谷,心里咯噔一下。今晚……恐怕要出事。天边已经滚起了闷雷,云层低得吓人。
正文:勘探队的最后一夜
晚上七点,野人谷深处。
“张工,这鬼天气,雷达和无线电都受到强烈干扰,全是杂音!”年轻的技术员小李烦躁地拍打着手中的设备。帐篷在渐起的山风中剧烈摇晃,发出“噗啦啦”的声响,像是随时要被撕开。
女队员小陈裹紧了外套,脸色苍白:“不只是设备,你们没觉得……这里太安静了吗?连声虫鸣都没有。”她下意识地瞥向帐篷外那片浓得化不开的黑暗。山谷死寂,只有风声穿过林隙,发出呜咽般的低啸。
张建国,勘探队的负责人,一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此刻也皱紧了眉头。他努力维持着镇定:“可能是强对流天气前的低气压导致的。把数据记录好,我们明天一早就撤。”但他心里清楚,这种彻底的、仿佛被什么东西吞噬了一切的死寂,极不寻常。他鼻尖萦绕着一股若有若无的腥气,类似鱼市收摊后满地狼藉的味道,混合着泥土的湿腐气,让人作呕。
晚上八点半,雷暴降临。
不是普通的雷雨。那雷声仿佛就在头顶炸开,震得人五脏六腑都在颤抖。闪电一道接着一道,将山谷照得亮如白昼,却又瞬间陷入更深的黑暗。那光不是正常的白色,而是带着一种诡异的、病态的青紫色。
“看……看那边!”小李的声音带着哭腔,手指颤抖地指向帐篷窗外。
在青紫色的闪电照耀下,对面山梁的轮廓清晰可见。而就在那山梁之上,一个巨大的、蜿蜒的黑影人立而起!它的一半隐没在乌云里,另一半在电光中若隐若现,粗长的身躯覆盖着鳞片,反射着湿滑冰冷的光。它仰着头,朝着翻滚的雷云,张开了难以估量的巨口。
“蟒……那是蟒蛇?!”小陈瘫坐在地,双腿失去了所有力气,一股温热的液体不受控制地浸湿了裤裆——生理冲击在最极致的恐惧下降临,无法抑制。
那不是他们认知中的任何一种生物。它的体型超出了任何生物学记载,仅仅是露出乌云的那一截躯干,就足以轻松缠绕吞没一栋小屋。更恐怖的是,在明灭不定的电光中,他们似乎看到那巨蟒的头顶,有两个凸起的、类似角一样的肉瘤,腹部也有几处诡异的隆起,像是未成形的爪子。
“轰——咔!!”
一道前所未有的粗壮闪电,如同上天掷出的审判之矛,直直劈向那山梁上的巨蟒。巨大的爆炸声几乎刺破耳膜。强光过后,一股焦糊的、混合着皮肉烧灼的恶臭随风灌入帐篷,令人窒息。
巨蟒发出一种无法形容的嘶鸣,不像是蛇类能发出的声音,更像是无数冤魂的尖啸混合着飓风的咆哮,穿透雷声,狠狠凿进每个人的脑海。
“它在……渡劫?”张建国脑子里闪过这个荒诞却在此刻无比真实的念头。他的科学信仰在这一幕面前碎成了齑粉。
晚上九点,地狱降临。
雷暴更加疯狂了。不再是单一的闪电,而是成片的电网笼罩下来,整个山谷变成了雷池。那巨蟒在雷光中疯狂扭动、挣扎,每一次被击中,都有破碎的鳞片和焦黑的皮肉如雨点般落下。
“啪嗒!” 一块黏糊糊、带着血丝和焦痕的鳞片,竟然穿透了风雨,砸在了帐篷的帆布顶上,发出沉闷的响声。帐篷内的三人吓得魂飞魄散。
紧接着,更恐怖的事情发生了。
一道特别粗大的紫色闪电击中了巨蟒的中段。伴随着一声痛苦到极致的嘶鸣,一大团黑影从山梁上被炸飞,拖着黑烟,朝着勘探队帐篷的方向——坠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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