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暖玉忽然发出一阵刺眼的红光,沈清辞只觉指尖传来一阵温热,一股细微的气流顺着指尖涌入体内,让她浑身一轻。紧接着,玉佩竟缓缓从托盘上浮起,稳稳落在她的掌心,表层的光晕化作一圈圈涟漪,将她的手掌包裹其中。
“真……真认主了!”老夫人猛地攥紧佛珠,声音都有些发颤。满厅宾客彻底沸腾了,有人起身探头去看,有人低声议论,还有人悄悄看向萧景渊,目光里带着几分探究——谁都知道萧景渊与沈清柔走得近,此刻沈清辞认主成功,萧景渊的脸色可不是一般的难看。
沈清柔看着这一幕,只觉得眼前发黑,她死死盯着沈清辞掌心的暖玉,像是要把那玉佩盯出个洞来。她明明按萧景渊的吩咐,在暖玉的锦盒里放了“阻灵散”,又在自己指腹抹了“引玉膏”,怎么会变成这样?难道是阻灵散失效了?还是沈清辞做了什么手脚?
“不!这不可能!”沈清柔突然尖叫起来,像疯了一样扑向沈清辞,“这玉佩是我的!是你用了邪术!你把玉佩还给我!”她的指甲尖尖的,直往沈清辞脸上挠去,那副疯癫模样,与平日里温婉可人的形象判若两人。
沈清辞早有防备,侧身一躲,同时抬手扣住她的手腕,力道不大却让她动弹不得。“妹妹这是何苦?”沈清辞的声音冷了几分,“暖玉认主乃是天意,妹妹这般撒泼,传出去岂不是让人笑话沈家?”
“笑话?我看该笑话的是你!”沈清柔挣扎着嘶吼,“你分明是用了见不得人的手段!不然凭你往日的蠢笨,怎么可能让暖玉认主?父亲!祖母!你们快让她把玉佩交出来!这玉佩不能落在她手里!”
她这话一出口,满厅的议论声瞬间小了下去,众人看向沈清柔的目光都带了几分异样——就算不认主,也不该说自己姐姐“蠢笨”,还一口咬定对方用了“邪术”,这也太失分寸了。沈毅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厉声喝道:“清柔!住口!”
可沈清柔像是没听见一样,依旧挣扎着要去抢玉佩,甚至想抬脚去踹沈清辞。萧景渊见状,连忙上前几步,假意去拉沈清柔,低声劝道:“清柔妹妹,别激动,有话好好说,莫坏了今日的规矩。”他的声音压得极低,只有沈清柔能听见,“别慌,还有后招。”
沈清柔这才稍稍冷静了些,却依旧不肯罢休,眼泪“唰”地流了下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对着老夫人和沈毅磕了个头:“祖母,父亲,孙女真的不是故意撒泼,只是这暖玉关系到沈家的气运,姐姐她……她今日的举动实在反常,万一她用的方法损伤了玉佩灵性,那可怎么办啊!”她说着,还不忘偷偷瞥了眼暖玉,眼底满是不甘。
沈清辞看着她这副“为家族担忧”的模样,忍不住嗤笑一声:“妹妹倒是心系家族,只是不知道,妹妹前几日偷偷去城外破庙,与黑衣男子见面时,是不是也在为家族‘担忧’?”
这话如同平地惊雷,沈清柔的身子猛地一僵,眼泪都忘了流,脸色惨白如纸:“你……你胡说!我什么时候去过破庙!”
“我有没有胡说,问问春桃便知。”沈清辞拍了拍手,两个家丁押着一个丫鬟走了进来,正是沈清柔的贴身丫鬟春桃。春桃一进厅就“扑通”一声跪下,哭得浑身发抖:“老夫人,国公爷,奴婢错了!是奴婢不该隐瞒,小姐前几日确实去了城外破庙,还和一个黑衣男子见了面,那男子还给了小姐一个小盒子,小姐让奴婢发誓不能告诉任何人!”
“你胡说!你这个叛徒!”沈清柔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春桃尖叫,“我根本没见过什么黑衣男子!是你被人收买了,故意陷害我!”
春桃哭得更凶了,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小的锦盒,双手捧着递上前:“奴婢不敢撒谎!这就是那男子给小姐的盒子,小姐让奴婢收着,奴婢偷偷藏了起来,求老夫人明鉴!”
家丁将锦盒呈给老夫人,老夫人打开一看,里面竟是一小瓶红色的药膏,还有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引玉膏,抹于指腹可引暖玉”。满厅宾客瞬间哗然,看向沈清柔的目光彻底变了——原来她早就准备好要抢玉佩,还撒谎说自己是“顺其自然”!
沈清柔看着那锦盒,只觉得天旋地转,她知道自己彻底完了,可还是不甘心,挣扎着想要起身:“不是我!这不是我的!是她伪造的!是沈清辞伪造的!”
萧景渊此刻也坐不住了,若是再让沈清柔闹下去,说不定会把他也牵扯进来,他连忙上前,对着老夫人和沈毅拱了拱手:“老夫人,国公爷,此事恐怕有误会,清柔妹妹一向乖巧,绝不会做出这种事,许是春桃记错了,或是被人利用了。今日是暖玉认主的好日子,不如先将此事压下,日后再查?”
“压下?”沈清辞冷笑一声,目光锐利如刀,“萧公子倒是会替清柔妹妹说话,只是不知道,那破庙里的黑衣男子,是不是与萧公子有关?毕竟昨日萧公子还特意提醒我,暖玉认主需‘顺其自然’,今日清柔妹妹就带着‘引玉膏’来了,这未免也太巧了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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