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明站在一旁,看着这对仿佛冻龄的夫妻,忍不住捶了一下凌云峰的肩膀,爽朗地笑道:听你嫂子和秦安说,你俩还跟十年前一样,我还不信。他摸了摸自己已经花白的鬓角,感慨道:你看我,头发都白了一半了。你们怎么看着还更年轻了?说着又看向江念,念念更漂亮了,这皮肤比我家那丫头还水灵。
江念被夸得有些不好意思,轻唤了一声:随即转向站在秦明身后的蒋明磊,亲切地喊道:姐夫!
凌辰远也走了过来,老花镜后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快坐!快坐!
其余人也纷纷过来打招呼。
蒋明磊憨厚地笑了笑:听说你们要回来,我特意准备了几道拿手菜。念念最爱吃的糖醋鱼,今天保证做得比上次还好。
整个客厅里充满了欢声笑语,久别重逢的喜悦在每个人脸上绽放。
江念眼眶微微泛红,声音轻柔地问道:爸、妈,你们身体还好吗?这些年我们不在身边,心里总是惦记着。
秦婉放下手中的茶杯,慈爱地笑了笑:好着呢,我们每年都按时体检的,各项指标都很正常。你们在外头不用太挂念我们。
江念感激地望向秦明等人,声音有些哽咽:多亏哥哥、姐夫一直撑着这个家,还有姐姐和嫂子无微不至地照料二老。我和云峰作为子女,不但没能尽孝照顾你们,反而还要麻烦你们帮我们带孩子...
秦明挺直腰板,军人特有的坚毅神色中透着温和:念念,别这么说。咱们可是军人家庭,大家觉悟都高得很。组织上培养我们这么多年,这点担当还是有的。他顿了顿,语气更加柔和:况且我们都知道,你们这十年也不容易,一年到头见不到孩子,心里比谁都苦。
蒋明磊连忙接过话茬,脸上带着憨厚的笑容:是啊是啊。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大家互相帮衬都是应该的。现在你们回来了,咱们一家人总算可以好好团聚了。
凌辰远推了推老花镜,中气十足地说:就是!孩子们都回来了,今年过年可算能过个团圆年了。
众人你一句我一句地跟凌云峰和江念夫妻俩分享着三个孩子这十年来发生的趣事,
欢快的笑声在客厅里回荡。
周彤抹着眼泪说起凌浩泽第一次学走路时摔得满身是泥,却还咯咯直笑的模样;秦明拍着大腿描述龙凤胎为了抢一个汽车模型,结果把对方头发都扯掉一大把的糗事;秦婉捧着相册指给他们看孩子们在幼儿园表演时画着红脸蛋的可爱照片...
说着说着,众人的声音渐渐哽咽,眼里都不由自主地冒出了泪花。
凌云峰紧紧攥着妻子的手,江念的指尖轻轻抚过照片上孩子们的笑脸,十年错过的光阴仿佛都化作了此刻滚烫的泪滴,在每一道笑纹里闪着细碎的光。
院子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刺耳的刹车声,轮胎摩擦地面的尖锐声响划破了宁静。听这声势浩大的动静,至少有五辆军用越野车同时急刹,排气管还在嗡嗡作响。不用猜都知道,这等阵仗,肯定是江念的军区司令员父亲陈渊和军区参谋长哥哥陈昊泽带着警卫排来了。
果不其然,还没等他们走到雕花铁门处迎接,陈渊那标志性的大嗓门已经穿透厚重的红木门传了进来:念念!爸爸的乖女儿!快让爸爸看看瘦了没有!那洪亮的声音震得窗玻璃都在微微颤动。
紧接着是陈昊泽清朗的年轻嗓音:小念!哥给你带了你最爱吃的桂花糕!他故意拉长的尾调里满是宠溺。
后面跟着一阵训练有素的脚步声,皮质军靴踏在青石板路上发出整齐划一的声,显然是一个班的警卫员正在列队待命。
江念刚走到玄关,就被冲进来的陈渊一把搂进怀里。这位铁血将军的双臂像铁钳般有力,把她勒得脚尖都离了地,军装上的铜纽扣硌得她生疼。
爸...喘不过气了...江念红着脸挣扎。
还没等她缓过气,陈昊泽就接力似的把她拽进自己怀里。年轻参谋长的作战服上还带着硝烟味,他低头就要亲妹妹的脸颊,却被突然插进来的凌云峰用肩膀顶开:哥,注意影响。
陈昊泽剑眉一挑,军帽下的眼睛眯成危险的弧度:我亲自己妹妹怎么了?他故意把自己妹妹四个字咬得极重。
凌云峰不动声色地把江念护到身后,嘴角挂着礼貌的微笑:那又怎样?说着转身殷勤地搀扶陈渊,爸,您坐主位,这是刚空运来的荔枝,您尝尝。
陈昊泽看着这个狡猾的妹夫,气得把军帽往茶几上一摔。旁边的勤务兵们眼观鼻鼻观心,假装没看见首长家的日常闹剧。
晚餐时分,宽敞的餐厅里灯火通明,长桌上摆满了色香味俱全的菜肴。三个孩子、凌云峰、陈渊、陈昊泽,都争先恐后地想要坐在江念身旁。
我要坐妈妈旁边!凌爱念紧紧拽着江念的衣袖,小脸涨得通红,倔强地不肯松手,眼睛里已经泛起委屈的泪光。
凌浩泽双手叉腰,挺起胸膛挡在妹妹面前:你坐右边,我坐左边!妈妈两边都要有人陪才行!他故意把声音拔得老高,生怕别人听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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