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易辰在百炼宗风头越盛,手里的贡献点越多,那条生产线转得越快,暗地里盯着他的眼睛就越多,眼神里的味道也就越复杂。
羡慕的有,敬佩的有,想抱大腿的更有。
但还有一种情绪,像阴沟里的苔藓,见不得光,却在潮湿的角落里悄悄滋生蔓延,那就是嫉妒,是利益被触动后的不甘和怨恨。
以刘长老为首的几位老牌实权派,就是这种情绪的集大成者。
刘长老管着宗门的物资堂小半块事务,资历老,门生故旧也多。
以前,哪个弟子想要点好材料,哪个长老项目需要资源倾斜,不得先到他这儿拜拜码头,说几句好话?
可自打徐易辰冒头,这规矩就有点不好使了。
徐易辰要材料,从来都是一张单子直接甩过来,上面列得清清楚楚,明码标价多少贡献点,而且往往还是大批量、高频率地要。
他贡献点足,程序上又挑不出毛病,物资堂的人只能照办。可这样一来,刘长老手里那点卡人脖子的权力,无形中就缩水了大半。
更重要的是,徐易辰搞的那套“标准化”、“流水线”,在他们这些习惯了传统炼器慢工出细活、讲究亲力亲为的老派看来,简直是离经叛道,是对炼器艺术的侮辱!
“歪门邪道!速成之法,必无根基!”刘长老在自己洞府里,对着几位前来“诉苦”的长老,气得摔了一个茶杯,“你看看现在那些年轻弟子,一个个心浮气躁,不再沉心钻研手艺,就想着怎么去他那生产线上当个只会重复动作的傀儡!长此以往,我百炼宗的炼器根基都要被他动摇!”
“刘师兄说的是啊。”旁边一位掌管弟子考核的李长老附和道,他同样觉得徐易辰那套绩效考核,让他手下那些关系户弟子很难混,“他那贡献点发得是多,可弄得宗门里乌烟瘴气,人人只认灵石,不讲情分和传承了!”
“还有宗主,也不知被他灌了什么迷魂汤,什么都由着他胡来!”另一位负责部分传功事务的钱长老捻着胡须,语气酸溜溜的,“再这么下去,这百炼宗,怕是要改姓徐了!”
几个人越说越气,同病相怜,很快便达成了共识。明着对抗肯定不行,徐易辰现在功劳太大,宗主玄玑真人明显护着他,硬碰硬吃亏的肯定是自己。
但暗地里,给他使点绊子,让他知道知道这百炼宗的水有多深,还是可以的。
一个以刘长老为核心,颇为隐秘的“反徐联盟”就这么形成了。他们不敢大声张扬,只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里,悄咪咪地开始动作。
刘长老首先在物资堂下了暗令。
凡是徐易辰团队申请的材料,尤其是那些稀缺、需要调配的,一律“按流程慢慢走”。
库存明明有,也能说成“正在清点”,调拨手续,能拖就拖半天一天。
下面办事的弟子都是人精,一看这架势,立刻心领神会,对徐易辰那边来领材料的人,脸色也冷淡了不少,办事效率“自然而然”就降了下来。
李长老则利用考核之便,在自己负责的弟子范围内,时不时“语重心长”地告诫几句:“修行之道,重在根基扎实。某些速成之法,虽一时风光,却如空中楼阁,恐难长久啊。”含沙射影,指向分明。
钱长老更绝,他暗中吩咐几个信得过的弟子,有意无意地在人群中散播:“听说没?徐长老那生产线出来的东西,快是快,但灵性不足,用的材料也都是些取巧的代用品,威力比正经炼制的差远了,也就糊弄一下外人。”
这些流言蜚语,像无形的风,开始在弟子中间悄悄流传。
虽然大多数人还是更相信实实在在的贡献点,但说的人多了,难免有些心思单纯的弟子心里开始犯嘀咕。
更阴险的是,刘长老还想办法,借着“支持项目”的名义,往徐易辰的生产团队里塞了一两个“自己人”。名义上是去学习帮忙,实则是暗中观察,收集徐易辰“滥用材料”、“管理严苛”、“工序可疑”等所谓的“罪证”,等着关键时刻甩出来发难。
这些暗地里的动作,徐易辰起初并未立刻察觉。
他太忙了,既要盯着破障梭的核心技术攻关,又要协调整个生产线的运转,还要应付宗门日益增多的杂事。
直到这天,文敏急匆匆地找到他,小脸上满是焦急:“师尊,不好了!生产线要停了!”
徐易辰眉头一皱:“怎么回事?材料供应不是一直很顺畅吗?”
“是流光银!”文敏都快哭出来了,“孙煊师兄那边负责的核心铭刻环节,急需流光银做导灵基底。
可我们去物资堂领了三次了,他们每次都推说库存不足,正在从外门调运,让我们等着!
可孙师兄那边等不起啊,再没有流光银,整个流程都要断了!云梦林氏的交付日期眼看就要到了!”
徐易辰眼神瞬间冷了下来。
流光银虽然不算最顶级的材料,但却是破障梭多个关键部位必需的辅料,用量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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