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效果,比他服用过的任何宝药、灵丹都要神奇无数倍!这到底是什么水?难道是什么不死神药的汁液稀释而成?叶凡心中骇浪滔天,看向陈玄的目光充满了难以置信的震撼。眼前这人,随手倒出的一碗水,就有如此逆天之效?那他本身,又该是何等境界?
“多谢陈主任。”叶凡压下心中的惊涛骇浪,由衷地、郑重地再次道谢。
陈玄摆了摆手,像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甚至连“不客气”都懒得说。他拿起茶壶,给自己也倒了一杯,慢悠悠地品了一口,这才看似随意地问道:“说说吧,怎么惹上‘地狱’的人了?”他语气平淡得就像在问“今天晚饭吃了什么”,仿佛令人闻风丧胆的杀手神朝,在他口中与街边卖菜的摊贩并无本质区别。
叶凡知道,在这等无法揣度的存在面前,普通的秘密和借口毫无意义,反而可能引来不必要的麻烦。他整理了一下思绪,将自己在圣崖机缘巧合获得行字秘传承,以及之后如何被杀手神朝盯上、一路追杀至此的事情,简明扼要地说了一遍,只是依旧隐去了源天书、万物母气根源鼎和绿铜块等最为核心的秘密。
陈玄听完,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只是点了点头,评论了一句:“怀璧其罪。倒也正常。”他顿了顿,嘴角似乎勾起一丝极淡的、难以察觉的弧度,“不过,‘地狱’…这名字起得倒是挺唬人。”
叶凡:“……” 他再次感到一阵无言。能让东荒各大圣地都忌惮不已的古老杀手组织,在这位陈主任口中,似乎只剩下名字比较吓人这个优点了。
“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陈玄放下茶杯,目光平静地看着叶凡,“他们虽然暂时没了恶意,但只要离开东区,难保不会恢复。你总不能一直待在这里。”
叶凡沉默了下来,眉头紧锁。这正是他面临的最大困境。东区能保他一时平安,但绝非长久之计。他身负血海深仇,需要不断变强,需要海量的资源支撑荒古圣体的修行,需要去历练,去争夺机缘。可一旦踏出东区,那三名杀手,乃至整个“地狱”人世间,都会如同嗅到血腥味的鲨鱼般蜂拥而至。以他目前的实力,几乎是十死无生。
他看着眼前深不可测的陈玄,想起那碗蕴含无限生机的水,想起那无形中扭转恶意的规则,想起这东区井然有序、仿佛独立于北斗残酷法则之外的氛围。一个大胆的、或许是唯一能破局的念头,在他心中疯狂滋长,变得无比清晰和强烈。
他猛地站起身,绕过茶桌,对着陈玄,郑重地、深深地行了一个大礼,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恳切与坚定:
“陈主任,晚辈叶凡,想请您指点一条明路!”
这是他目前能想到的,唯一可能抓住的救命稻草。尽管希望渺茫,前途未卜,但他必须尝试。这位陈主任,或许是他跳出眼前死局的关键。
陈玄看着他,没有立刻回答。他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发出规律而轻微的“笃笃”声,深邃的目光仿佛能看穿叶凡所有的想法和隐藏的秘密。茶肆里一时间安静下来,只有朱成碧拨弄算盘的细微声响和窗外隐约传来的虫鸣。
片刻的沉默,却让叶凡感觉无比漫长,心也渐渐沉了下去。
终于,陈玄缓缓开口,声音依旧平淡:“明路?我这儿只是个街道办,处理些张家长李家短的琐事,给不了你惊天动地的功法,也给不了你堆积如山的源。”
叶凡的心沉到了谷底,一丝苦涩蔓延开来。果然,还是不行吗?
然而,陈玄话锋随即一转,目光似乎落在了叶凡身上某个无形的轨迹上:“不过,你既然能闯到这里,也算有点缘分。看你刚才逃跑时用的身法,有点意思,蕴含了些许极速道韵,可惜只得皮毛,运转起来滞涩不堪,十成威力发挥不出一成,白白浪费了那点难得的灵性。”
叶凡心中剧震,如同惊雷炸响!他说的显然是“行字秘”!这可是上古天尊留下的无上秘法,九秘之一,代表了速度的极致,在他口中竟然只是“有点意思”、“只得皮毛”、“浪费灵性”?这评价若是传出去,只怕整个北斗的修士都要惊掉下巴!但不知为何,叶凡内心深处却隐隐觉得,对方并非妄言,而是真正有资格做出如此评价。
“你若暂时无处可去,”陈玄继续说道,语气依旧没什么波澜,“可以在东区住下。我们这里晚上有个夜校,教街坊邻居的孩子们和一些大人识字、算数,也偶尔讲些基础的草药辨识、野兽习性之类的常识。原先教识字的老先生年纪大了,精力不济。我看你年纪轻轻,谈吐也还清晰,像是读过几年书的,可愿意晚上抽空去顶替一下?”
夜校…老师?叶凡愣住了。让他一个四极秘境的修士,荒古圣体,去教一群凡人孩子和低阶修士识字算数?这……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陈玄又补充道:“夜校一般是戌时开始,亥时三刻结束。结束后,你若还有精力,可以顺便在东区范围内巡巡夜,看看有没有什么异常情况,比如谁家孩子走丢了,哪里的灯笼熄了,或者有没有不开眼的小毛贼溜进来。算是两份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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