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情,你们要是想知道,直接去问姑爷,姑爷若是愿意说,岂不是比逼问我更清楚。”
江一涛被两个哥儿磨了一刻钟,属实是觉着头疼。
“我们也想,这不是没有机会。”
蓝雨眼神带着遗憾,要是能知道怎么个事,他们也好安慰公子,如今公子这般,比当初姑爷惹公子生气还令人担心。
这事儿,属实是江一涛也无能为力,看着两个已然没招的哥儿,他就是有心想要安慰,也不知如何下手。
“风儿,不成,你等会儿出府去问问白茶,这几日公子一直都没出府,账目都是阁里头的人送进府的。”
要不是这般,他早就跑一趟,问问白茶清不清楚姑爷同公子的事。
“也成,那日他也在,兴许知道些什么。”
风儿觉着不无道理,反正他也没打算在王府待多久,这次会留宿下来,也是察觉到公子情绪不对。
两个哥儿已经商议从别处探查消息,江一涛见没他什么事,这才刚想起身,便有人提前一步拉住了他。
“江大哥,您先别走,还有件事同您确认下。”
“你问吧。”
被蓝雨拦下的江一涛再度妥协,没得选,说又说不过,打吗?他又不忍心,且眼前这两个小哥儿联手起来,江一涛也不觉得自己能够稳胜。
“那日公子交代你拿着酒壶到外城去寻王小公子,也就是小鱼儿,可问出了酒里下了什么药?”
蓝雨眼神犀利,江一涛支支吾吾,一个雄伟汉子,说起来犹犹豫豫的。
“江侍卫,您就快说吧,是不是姑爷特意交代了,您说,要是问罪下来,我风儿担着。”
债多不愁,他风儿身上早就被公子记下好几笔,再多一个姑爷记着,没差。
“不……不是。”,江一涛下定决心,硬着头皮且就说出口,不然只会误会更深,“酒壶里头的药,除了迷药还有助兴之药。”
“助兴的,是什么?”,蓝雨被选给煜星宸后,便一直是贴身伺候煜星宸的人,往常没怎么出门,王府里头又没有姨娘争宠的腌臜事,自然一时间没反应出来是何物。
风儿便不一样,他同白茶主对外之事,见多识广,一下便明白江一涛话中的助兴之物是何物。
他悄摸贴近蓝雨耳朵,小声道:“助兴药也就是春药,若是中了药,烈火焚身,非得有人解了这药才成。”
蓝雨恍然大悟,面露嫌恶的羞恼,怒骂道:“下这般下作之药,当真恶心。”
风儿点头,可不是嘛!
给谁都成,怎么给他家姑爷,如今公子同姑爷感情有变,定然是出在了这。
两个小哥儿视线对上,里头全然是替自家公子委屈和对谢澜的恼怒。
江一涛见情况不太妙,当即要溜,蓝雨同风儿正在为自家公子抱不平,自然没注意到他。
这不,他得以离开亭子,身后像是有鬼撵着跑一般冲回自己的小窝。
待他将门关上之后,才拍着胸膛,替自己开脱,“姑爷,这可不是属下非要败坏您的名声,属实是这两小哥儿太霸道。”
“阿秋!”一声,拿着帕子捂住口鼻的男人一脸自嫌。
谁在惦记本大人?谢澜揉了揉发红的鼻头,有些莫名其妙。
“谢大人,您该不会是染上了风寒,这两日降温快,可别是病了。”
谢澜皮笑肉不笑,“谁病也不是本官病,您说呢?陶老爷子。”
房间内,陈柏,哦不对,该称呼为陶柏的人正乖顺地坐在谢澜身旁。
时不时给谢澜添酒,偶尔给人夹菜,照顾得十分周到。
“谢大人说笑了。”,陶虎面上表情不变,依旧如同笑面虎般陪着笑容。
这陶虎是陶家在封都的话事人,这次是谢澜第二次见到这人,第一次还是抓奸现场,他谢澜被抓奸的现场。
“柏儿,快快同谢大人斟杯酒。”
恰好谢澜杯中的酒见底,陶虎殷勤招呼着陶柏给谢澜倒酒。
“不必了。”,谢澜伸手挡住自己跟前的酒杯,“陶老爷子,这酒已经喝过,咱们开门见山吧,何必绕着弯子,今日约本官出来,不就是有所求?”
陶柏眼神看向陶虎,在陶虎威慑之下将酒壶收回放在桌上。
“谢大人哪里的话,这不是您同我们家柏儿有了夫夫之实,如今都成了一家人,这一家人自然是荣辱与共,今日约您出来,是想请您帮个忙。”
“谁跟你是自家人?”,谢澜愠怒,好似这话是在侮辱他一般。
他越是如此,陶虎越是胜券在握。
“谢大人您说这话,那日您同我陶家哥儿在房间厮混,可是有不少人证,还有柏儿那留下的物证,您这是想抵赖?”
明明说着威胁言语,但脸上的笑却像是挂上去的一般,轻易掉不下。
“谢大人,咱们陶家也不求您能将柏哥儿纳入府,只是想让您随手帮个忙,若是您不愿,那老夫只能去安宁王府说道说道,免得让人觉着我陶府哥儿好欺辱。”
“且,陶哥儿同您进门时,可是汉子打扮,若是安宁王府贤婿传出好男色之闻,到时候王府脸面何在。”
谢澜静静听着对方言语的威胁,并适当给出反应,或愤怒,或害怕,随着陶虎的话层层递进。
到人语毕,谢澜脸色也变得苍白起来。
他追问道:“你说这么多,到底想要本官帮你做甚?”
这话,是代表态度松软的意思,陶虎脸上的笑更甚,“也不需要谢大人为难,只需将今次会试题目透露一二便可。”
“绝无可能。”,谢澜猛拍桌子,原先静静立在桌上的酒杯掉在地上,碎成大小不一的八块。
“不过小忙,谢大人都不愿,那看来老夫只能往安宁王府走一趟。”
谢澜拔高音调,“走便走,你以为我怕你同安宁王交代,若是你去说,大不了纳这哥儿为妾,难道安宁王府还容不下一个妾了?”
陶虎在谢澜拔高音调时当真被他给唬住,但等谢澜说罢,那微微颤抖的手,让陶虎明白,谢澜不过是虚张声势。
“谢大人,切莫生气,您且想想后果,若是您帮了老夫这一次,日后您要是被安宁王府嫌弃,我们陶府可是随时恭候您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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