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跟秦淮茹说完话，就起身出了门，往后院走。
后院，陆远正在煮早饭。他从储物空间里拿了把挂面，打了两个鸡蛋，切了点青菜，又放了点肉末。面条在锅里翻滚，肉香飘出来。
敲门声响起。
陆远开启领域感知——是贾张氏。他心里有些奇怪，这老太太一大早来干什么？
开了门，贾张氏站在门外，脸上堆着笑，鼻子却使劲吸了吸：“哟，小陆啊，煮什么呢这么香？”
陆远看着她那副样子，心里明白了七八分。这是闻着味来打秋风来了。
“煮点面条。”陆远语气平淡，“贾大妈有事？”
“也没什么事......”贾张氏说着，眼睛往屋里瞟，“就是......就是想跟你聊两句。你看，我这还没吃早饭呢，不介意多双筷子吧？咱们边吃边说。”
陆远心里冷笑。这贾张氏，真是贪得无厌。之前装病躺床上，现在看有好处，连脸都不要了。
“贾大妈，我这面条就煮了一人份的。”陆远说，“您要是有事，就在这儿说吧。”
贾张氏脸色变了变。她没想到陆远这么不给面子。在院里，她撒泼打滚那一套，谁见了不得让三分？这陆远倒好，直接把她堵门外了。
“小陆啊，你这就不对了。”贾张氏拉下脸，“我好歹是长辈，来你这儿坐坐，连口水都不给喝？淮茹还说你人好呢，我看......”
“贾大妈。”陆远打断她，“有事说事，没事我要吃饭了。”
贾张氏被这话噎得一口气上不来。她瞪着眼睛，突然往地上一坐，开始拍大腿：“哎哟我的老天爷啊！有人欺负老人啦！我儿子刚走，就有人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啊！老贾啊，你睁眼看看啊，有人不把你媳妇当人啊......”
她这一套在院里百试百灵，以往只要她一闹，谁都得让着她。可她忘了，陆远不是院里那些老邻居。
陆远脸色一沉。他本来就对贾张氏没好感，现在看她这副撒泼的样子，更是厌恶。他上前一步，动作快如闪电——从储物空间里取出银针，一针扎在贾张氏的哑穴上。
贾张氏正张着嘴喊呢，突然就发不出声音了。她惊恐地瞪大眼睛，手摸着自己的喉咙，嘴巴一张一合，却只有“嗬嗬”的气声。
陆远冷冷看着她：“张翠花，给你脸你不要脸是吧？”
贾张氏吓坏了。她想爬起来跑，可陆远动作更快，挡在门口。她转身想从另一边跑，陆远一脚踹过去，“砰”的一声，贾张氏那身肥肉砸在地上，疼得她龇牙咧嘴。她抬头看着陆远，那张平时刻薄刁钻的脸上，此刻只剩下恐惧。
陆远一步步走近，蹲下身，声音压得很低，却字字清晰：“张翠花，你以为你那套撒泼打滚对我有用？我告诉你，我是医生。我几针下去，能让你神不知鬼不觉地病倒，能让你瘫在床上起不来，能让你......”
他声音更冷：“能让你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你信不信？”
贾张氏拼命点头又拼命摇头，眼泪鼻涕一起流。她想说话，想求饶，可发不出声音，只能“嗬嗬”地喘气。
“现在知道怕了？”陆远看着她那副狼狈样子，“之前装病躺床上，让秦淮茹一个人伺候你，养活三个孩子的时候，怎么不怕？现在看有好处了，能下地了，还会来我这儿打秋风了？”
贾张氏跪在地上，一个劲儿地磕头。她是真的怕了。以前在院里横行霸道，靠的是撒泼耍赖，靠的是“我是老人我怕谁”。可陆远不吃这一套，而且他真有本事——一针就能让她说不出话，这要是真想要她命......
陆远看她吓够了，才慢悠悠地说：“我可以让你说话，也可以让你继续当哑巴。选哪个？”
贾张氏拼命点头，又指指自己的喉咙，意思是选第一个。
陆远拔出银针。贾张氏喉咙一松，咳了几声，终于能出声了。她第一句话就是：“陆、陆科长，我错了，我真错了......您大人有大量，别跟我一般见识......”
“错哪儿了？”陆远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我不该来您这儿闹......不该想占您便宜......”贾张氏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您饶了我吧......”
陆远没说话，转身进屋，端了碗面条出来——就一碗，他自己吃。他坐在门口的小凳子上，慢条斯理地吃着面，任由贾张氏跪在冷风里。
贾张氏不敢起来，也不敢说话，就那么跪着，浑身发抖。不知道是冻的，还是吓的。
陆远吃完面，才放下碗，看着贾张氏：“张翠花，我今天把话跟你说明白。我帮贾家，是因为看秦淮茹不容易，看三个孩子可怜。不是因为你好，更不是因为你那套撒泼打滚有用。”
贾张氏连连点头：“是是是，我知道，我知道......”
“以后，对秦淮茹好点。”陆远继续说，“她一个人养活一大家子，不容易。你要是再装病躺床上，再骂她狐媚子，再让她一个人受累......我有的是办法让你真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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