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铁塔寺出来,程铁牛的美食探测仪就没停过“嘀嘀”声,屏幕上闪烁的“炒凉粉”字样牢牢勾住他的脚步。活字工坊藏在汴梁西城的巷弄深处,外门是间不起眼的“聚墨堂”纸铺,铺前摆着个卖炒凉粉的小摊,掌柜的腰间系着块刻着莲花纹的木牌——正是市井卫的标识。“先吃凉粉!”程铁牛拽着雪团就冲过去,全然不顾林小警“先接头再办事”的叮嘱。
小摊的铜锅滋滋作响,掌柜舀起一勺红油浇在凉粉上,蒜香混着辣椒香扑面而来。程铁牛刚接过碗,掌柜的指尖就在他手腕上敲了三下,低声道:“客官要活字?后院新刻了‘清明’二字。”林小警立刻会意,跟着掌柜往纸铺后院走,穿过堆满楮纸的库房,一道暗门赫然出现在墙后,暗门上的活字锁排列着“诗、书、画、印”四个篆字。
“这是活字密码锁,需按‘市井卫心法’排列。”掌柜掏出四枚活字递过来,正是“仁、义、礼、智”,“张择端先生说,诸位有李白先生的墨宝为凭。”范若若取出怀里的李白题字酒坛,酒坛上的“汴梁再会”四字刚靠近暗门,活字锁突然亮起青光,掌柜将“仁、义、礼、智”按顺序嵌入锁孔,暗门缓缓打开,露出一条通往地下的石阶,石阶两侧的壁灯泛着瓷釉的青光——竟是公孙策改良的净化符所化。
地下工坊灯火通明,数十个穿短打服饰的工匠正忙碌着,木架上整齐排列着数万枚活字,刻着篆、隶、楷、行、草五种字体。正中央的大桌案上,摊着几卷刚印刷好的《金刚经》,桌旁的铜炉里燃着檀香,却掩不住一丝淡淡的怨念气息。工坊主是个白发老者,见众人进来,立刻上前拱手:“老朽李墨,市井卫总坛执事。张择端先生的信已收到,只是……出了岔子。”
李墨将众人引到内室,打开一个铁箱,里面是几卷泛黄的经卷,正是三天前印刷的批次。公孙策掏出放大镜凑近一看,经卷上的“阿弥陀佛”四字边缘,竟藏着与混沌会咒纹一致的扭曲纹路,只是比交子和香火上的咒纹更隐蔽,嵌在活字印刷的墨痕里。“是‘文脉侵蚀咒’!”他脸色凝重,“这咒纹会顺着经卷的墨痕渗透,读书人诵读时,怨念会悄无声息侵入心智。”
007用文脉扫描仪一扫,屏幕上的红色波纹沿着经卷纹路蔓延:“咒纹藏在‘陀’字的活字里!”李墨一拍大腿:“难怪!三天前新来了个刻字匠,说擅长刻‘陀’字异体字,这批经卷的‘陀’字都是他刻的活字印的!今早发现他不见了,还少了一卷‘五重文脉共振方案’的手抄本!”他指着墙角的刻字台,上面还留着半枚未刻完的活字,边缘沾着一丝怨念墨的黑气。
“卧底没走远!”林小警的识别眼镜突然亮起,扫描到工坊西侧的活字架后,藏着一道微弱的怨念波动。展昭剑鞘轻挥,青芒将活字架围住,却见一个穿工匠服饰的汉子突然窜出来,怀里抱着个布包,就要往通风口钻。程铁牛早堵在通风口前,铜斧一横,斧刃的金红光晕将汉子逼退:“偷了东西还想跑?先吃俺一斧!”
汉子见势不妙,突然将布包往地上一摔,里面的手抄本散落出来,同时抛出一把泛着黑气的活字,活字在空中炸开,化作无数墨点扑向众人。“是怨念活字!”公孙策大喊,掏出提前准备的瓷釉净化符,符纸一掷,青光将墨点挡住。橘猫和墨团突然窜上去,爪子踩在散落的活字上,青光一闪就将怨念净化,还叼着一枚“陀”字活字跑到程铁牛面前,蹭了蹭他的裤腿。
展昭剑意化作青芒,瞬间缠住汉子的手腕:“混沌会的爪牙,藏得够深!”汉子挣扎着要咬舌自尽,苏轼的残影突然飘到他身后,毛笔一点,汉子的嘴就被青光封住:“想自尽?先把藏经卷的地方说出来!”李墨突然想起什么,指着汉子的鞋底:“他昨晚去过后院的‘残卷库’,那里藏着《清明上河图》的残片!”
残卷库在工坊最深处,四壁的木架上摆满了破损的画卷和经卷,正中央的石台上,放着一个嵌着活字锁的铁盒。李墨试着用常规密码解锁,铁盒却发出刺耳的警报,石台上的烛火瞬间变成黑红色。“是咒纹联动锁!”公孙策凑近铁盒,发现锁上的活字是“清、明、上、河”四字,只是顺序错乱,“需按画卷的正确顺序排列,错一次就会激活怨念咒纹!”
张择端掏出随身携带的画卷草图,指着上面的构图:“《清明上河图》的顺序是‘清明时节→上河春景→虹桥市井→河港码头’,对应活字应为‘清、明、上、河’!”他刚要动手,范若若突然拦住:“不对!玉牌有反应,这四字里藏着诗韵!”她将玉牌贴在铁盒上,玉牌红光流转,映出活字背面的刻痕——竟是李白《清明》诗的笔画,“应按‘清、上、明、河’排列,对应‘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
李墨按范若若说的顺序嵌入活字,铁盒“咔嗒”一声打开,里面果然藏着三卷《清明上河图》的残片,还有一本《活字密码录》。残片拼起来,正好是画卷的码头部分,画中商船林立,搬运工正往船上装卸货物,船帆上的“汴梁商帮”四字清晰可见。公孙策翻着《密码录》,突然眼前一亮:“原来活字印刷的字序,是市井卫的通讯密码!‘陀’字活字的刻痕,对应着‘墨香斋地下窑’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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