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的阳光透过纱窗,在客厅地板上投出细碎的光斑。
温阮坐在茶几前,手里捧着妈妈的糖糕食谱,指尖在“阿哲爱吃的红枣馅”那行字上轻轻蹭——昨天跟刘婶说好,今天一起去看阿哲妈,她特意想学着做份糖糕带过去。
沈屹从卧室走出来,手里拎着个布包,里面装着给阿哲妈买的水果和药,“刘婶说阿哲妈的降压药快没了,我去楼下药店再买两盒,顺便帮她把昨天落在我家的布包拿过去,你在家等我,回来我们就出发。”
“好,路上慢点。”温阮抬头笑了笑,把食谱放在一边,“对了,记得买软点的水果,阿哲妈牙不好,上次妈跟我说的。”
“记着呢。”沈屹揉了揉她的头发,转身开门出去,楼道里的声控灯被脚步声唤醒,“咔嗒”一声亮了,又慢慢暗下去。
温阮刚把食谱放进抽屉,手机就响了,是温母打来的,她赶紧接起:“妈,怎么了?是不是已经到阿哲妈家了?”
“还没呢!”温母的声音很急,背景里能听见楼道里的风声,“阮阮,你赶紧来看看!沈屹在三楼跟刘婶说话呢,刘婶哭得稀里哗啦,沈屹还递给她纸巾!你说他们俩……”
温阮的手顿了顿,却没慌,反而笑着说:“妈,你先别急,说不定是刘婶有什么事,沈屹只是帮忙递个纸巾而已。”
“帮忙?”温母的声音更高了,“我刚才买菜回来,在三楼拐角看得清清楚楚!刘婶靠在墙上哭,沈屹站在她对面,手里拿着纸巾递过去,还拍了拍她的肩膀!你说他是不是……是不是对刘婶有别的想法?”
温阮放下手里的抽屉,走到阳台,往下能看见楼道口的旧花盆,里面种着几株绿萝,是刘婶搬来后种的。她想起昨天刘婶道歉时的样子,想起她说阿哲妈身体不好,家里没人照顾,心里大概猜到了原因。
“妈,你先别乱猜,听我说。”温阮的声音很平静,“刘婶之前误会沈屹,后来知道了真相,心里肯定愧疚,又要照顾阿哲妈,压力大,哭很正常。沈屹递纸巾,只是出于礼貌,他不是那样的人。”
“我怎么知道他是不是那样的人!”温母的声音软了点,却还是有点担心,“上次他帮王婶修水管,我就觉得他太热心了,现在又对刘婶这么好,万一……万一他只是跟你演戏呢?你忘了你爸以前……”
“妈,沈屹不是爸。”温阮打断她,语气坚定了些,“他怕打雷,却会在雷暴夜把靠垫放在我门口;他愧疚阿哲,却从没因为这个推开我;他记得我不吃香菜,记得我喜欢小太阳暖水袋,这些都不是演的。上次我把自己锁在房间,他没哄我,而是跟我说真心话,这样的人,不会随便对别人有想法。”
楼道里传来沈屹的脚步声,他拿着药盒和布包,正往三楼走。温阮从阳台往下喊:“沈屹!妈在三楼呢,你跟她一起上来!”
沈屹抬头看见她,笑着挥了挥手:“好,马上!”
电话里的温母听见沈屹的声音,赶紧说:“他来了?那我跟他一起上来,你可得好好问问他!”
“知道了妈,你别吓他。”温阮笑着挂断电话,靠在阳台栏杆上,看着沈屹和温母一起从楼道口走出来——温母手里拎着菜篮,里面装着胡萝卜和青椒,沈屹帮她提着布包,两人走得很慢,像是在说着什么。
没过几分钟,门就开了。
温母先走进来,手里的菜篮往茶几上一放,眼神就往沈屹身上瞟,带着点审视。沈屹跟在后面,手里拿着药盒,看见温阮,赶紧把药盒递过去:“阿哲妈的降压药,我买了两盒,医生说这个牌子的副作用小。”
温阮接过药盒,放在茶几上,转头对温母说:“妈,你看,沈屹还记着阿哲妈的药,他要是对刘婶有想法,怎么会这么用心帮阿哲家的事?”
温母张了张嘴,却没说出话来,只是看着沈屹手里的布包——布包上绣着小太阳,是阿哲女朋友绣的,上次刘婶拿出来过。
沈屹大概猜到了温母的担心,主动开口:“阿姨,刚才在三楼,刘婶跟我道歉,说之前误会我,还说阿哲妈最近身体不好,晚上总睡不着,她压力大,就哭了。我递纸巾,只是想安慰她,没别的意思,您别多想。”
“真……真的是这样?”温母的语气松了下来,眼神里的担心少了些。
“真的。”沈屹点点头,从布包里拿出一个小本子,递给温阮,“这是阿哲妈记的药单,刘婶说让我们看看,有没有需要补充的。她还说,今天去看阿哲妈,不用带太多东西,人去了就好。”
温阮接过药单,上面的字迹很娟秀,写着“降压药每天早上一片”“钙片晚上吃”,还有几行小字,写着“阿哲喜欢吃红枣糖糕”,大概是阿哲妈记的。
温母凑过来看,看见“阿哲喜欢吃红枣糖糕”那行字,眼泪差点掉下来:“这老太太,心里还记着阿哲呢……我刚才真是瞎担心,错怪你了,小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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