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馆门口的风铃还在“叮铃”响,沈屹牵着温阮的手往家走,布袋子里的草莓软糖偶尔碰撞,发出轻响。
傍晚的风比白天凉,温阮往他身边靠了靠,能感觉到他手掌的温度,却也注意到他指尖有点发僵——不是冷的,是刚才攥得太用力,还没缓过来。
“手怎么了?”温阮停下脚步,拉过他的手摊开,掌心有几道红痕,是刚才捏打火机时留下的,“是不是捏得太用力了?”
沈屹摇摇头,把她的手往自己口袋里塞,“没事,过会儿就好。林泽那人事多,别往心里去。”
“我没往心里去。”温阮的手指在他掌心的红痕上轻轻蹭,“我就是担心你,刚才在咖啡馆,你明明也有点紧张,却还护着我。”
沈屹的脚步顿了顿,没回头,只是声音放软:“我不护着你,护着谁?你是我媳妇啊。”
“谁是你媳妇。”温阮的脸有点热,却没抽回手,“我们还没领证呢。”
“早晚的事。”沈屹笑了,拉着她继续往前走,路灯的光落在他们身上,影子忽长忽短,“等你不怕了,我们就去领,还要拍婚纱照,就拍你喜欢的小太阳背景。”
温阮没说话,只是看着他的侧脸——路灯的光落在他脸上,能看见他眼底的红血丝,还有嘴角勉强勾着的笑。她突然想起,沈屹昨晚还说有点失眠,今天又特意请假来帮她处理林泽的事,肯定没休息好。
“你昨晚是不是又没睡好?”温阮轻声问,“早上我看你眼底就有点青,刚才在咖啡馆,你跟林泽说话时,声音都有点哑。”
沈屹的身体僵了一下,才慢慢点头:“嗯,有点失眠,喝了半杯温牛奶才睡着。不过没事,今晚就能睡好了。”
“怎么会没事。”温阮停下脚步,看着他的眼睛,“你总说没事,可你眼底的疲惫藏不住。刚才你拿报告的时候,手都有点抖,我都看见了。”
沈屹张了张嘴,想解释,却被温阮打断:“我知道你想护着我,不想让我担心。可你也不用把所有事都自己扛啊,我也能陪你扛的。”
他看着温阮认真的眼神,心里软了软,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好,以后不自己扛了,什么事都跟你说。刚才在咖啡馆,其实我有点怕——怕林泽真的把报告发出去,怕你被同事议论,怕你觉得我给你丢人。”
“你怎么会给我丢人。”温阮的声音有点发颤,“你为我出头,为我烧报告,为我跟林泽对峙,这些都让我觉得,你是最好的。那些同事要是议论,我就跟他们说,你是为了保护我,他们要是不理解,那是他们的问题,不是你的。”
沈屹没说话,只是把她往怀里揽了揽,下巴抵在她的发顶,“有你这句话,就够了。”
两人站在路灯下,风慢慢停了,只有布袋子里的草莓软糖偶尔发出轻响,像在为这温情的时刻伴奏。
回到家,沈屹把草莓软糖放在茶几上,转身往厨房走:“我给你做糖糕,刚买的面粉,还是王婶留的低筋的,你说过做出来软。”
温阮跟着走进厨房,看着他系上围裙的背影——围裙是粉色的,还是温阮上次买的,上面印着小太阳图案,沈屹穿在身上,有点滑稽,却很可爱。
他拿起面粉袋,倒面粉时动作慢了点,手腕抬得有点吃力,温阮赶紧走过去:“我帮你倒,你揉面粉就好。”
“不用,我能行。”沈屹不让她碰,“你坐着等就好,很快就好。”
温阮没再坚持,只是靠在厨房门口,看着他揉面粉的动作——他的胳膊肌肉绷紧,却没以前有力,揉了一会儿就停下来,用手背擦额头的汗,呼吸也有点急。
“歇会儿吧,别太累了。”温阮递过纸巾,“糖糕什么时候做都一样,你先坐会儿,我给你倒杯温水。”
沈屹接过纸巾,擦了擦汗,终于点头:“好,歇会儿。”
两人坐在厨房的小凳子上,温阮把温水递到他手里,“你是不是很久没好好休息了?自从林泽出现,你就一直担心我,连觉都睡不好。”
“有点。”沈屹喝了口温水,声音润了点,“我怕他对你不利,怕他用项目威胁你,怕你受委屈。以前阿哲在的时候,我们总说,要护着自己想护的人,不能让他们受一点委屈。现在阿哲不在了,我更得护好你,不能让你跟他一样,留下遗憾。”
温阮的眼眶有点红,手指碰了碰他的胳膊:“你不用跟自己这么较劲,我也能保护自己的。上次林泽拉我手腕,我也跟他吵架了,没让他欺负到。”
“我知道你能保护自己。”沈屹笑了,眼里的疲惫淡了点,“可我还是想护着你,就像你护着我一样。上次雷暴夜,你陪我读糖糕食谱,没让我一个人躲阳台;上次刘婶说我坏话,你也挡在我前面。现在换我护着你,不是应该的吗?”
温阮没说话,只是看着他手里的水杯——水杯是她买的小太阳图案,温温的热气往上飘,落在沈屹的脸上,让他眼底的红血丝没那么明显了。她突然想起,以前总觉得沈屹很强大,能扛住雷暴的恐惧,能扛住阿哲的愧疚,可现在才发现,他也有脆弱的时候,也会累,也会怕,也需要被人呵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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