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瑶看着他们贪婪的嘴脸,心寒的同时又觉得可笑,她上前一步,语气陡然转厉:“统一标准就是统一标准!绝不会因为任何人蛮不讲理肆意吵闹就多给一分!
你们要是觉得不合理,可以去乡里,甚至去县里反映!我苏瑶行得正坐得端,不怕!”她目光如炬地盯着赵大丫,“赵大丫,别忘了,我们早就断亲了,我的一切,跟你们老苏家没有任何关系。
今天你们在这里阻挠修路,损害的是全村人的利益,你看乡亲们答不答应!”
周围干活的村民早就对这几家的行为不满了,此刻纷纷出声:
“就是!苏瑶说得对!”
“不能因为他们几家耽误咱全村的大事!”
“我看他们这,分明是想讹钱!”
现场的气氛霎时剑拔弩张,尘土在骄阳下翻滚,仿佛都带着火药味。
苏瑶的话像一把淬了冰的利剑,直刺老苏家众人的心窝子。
赵大丫被那“断亲”二字激得浑身一颤,那张刻薄的脸上一阵扭曲,随即被滔天的恼怒覆盖。
现在一提跟猪娃子家断亲这事儿,她肠子都悔青了!当时准是鬼迷心窍,这下好,再也没法拿捏他们了!
赵大丫猛地一拍大腿,干瘦的身躯爆发出惊人的能量,嗓音尖利得能划破空气:“哎呦喂!大家伙快来看看啊!这进了城发了财的孙女是怎么欺负我们这些长辈的!
断亲?你身上流的是咱们老苏家的血!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呐!这是你想断就能断的吗?
当初要不是我一把屎一把尿把猪娃子拉扯大,你这个赔钱货能有今天?
现在翅膀硬了,就想一脚把我们踹开?跟我们撇清关系?没门儿!
今个儿这钱,你给也得给!不给也得给!不然我们就躺在这路上,看你们这路怎么修!”
她一边嚎叫着,一边用眼睛狠狠剜着苏瑶,心里却在飞速盘算:这死丫头现在硬气了,但孝道大过天,就算他们断亲了,自己也是她奶奶,是她大伯和小叔,她就不信苏瑶真敢把他们打死打残了,那个人说的对,只要胆子够大,就能得到自己想要的!
看赵大丫这么给力!苏富贵和他媳妇何麦子立刻响应,苏富贵梗着脖子,倚老卖老,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就是!瑶丫头,你别拿乡亲们来压我们!
这地是老一辈人传下来的,你说占就占,价格还这么低,这不是明抢吗?” 赔钱货那么多钱,不让她大出血怎么行?怎么的也不能让这死丫头片子说了算!
何麦子则在一旁帮腔,声音又急又快:“咱们一家老小就指着这点地过日子呢!你们修路是方便了,可把我们吃饭的家伙事儿都毁了,这点补偿够干啥的?够在县城买半个厕所不?” 她盘算着,只要闹得够凶,苏瑶为了息事宁人,总会松口。
一直阴着脸没怎么说话的苏吉祥,被他媳妇张梅推了一把。
张梅掐着嗓子,假意劝解,实则煽风点火:“瑶瑶,咱们好歹都是一家人,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
你那么有钱,也不在乎这三瓜俩枣的,就当帮帮你叔婶,你家大业大,手指缝里漏点出来,就够我们过日子了。何必把事情做得这么绝,让外人看笑话?” 她心里的小九九打得噼啪响:苏瑶现在有钱,这路也是她牵头修的,她最怕耽误工期,用这个拿捏她,准没错!
吴招娣和她男人陈大柱也趁机挤到前面,吴招娣双手叉腰,唾沫横飞:“苏瑶!还有我们,我们家那几棵果树正当年呢,一年能结多少果子卖多少钱?还有咱们家的地可是上等的肥地,不拘种什么粮食,那收获都是不老少的。
这地变成了马路,可是啥收获都没了,一年一年算下来得少挣多少钱呐!
你给那点子钱够干啥?我那果树和土地可是摇钱树!必须按十倍的价格赔偿!” 她贪婪地盯着苏瑶,仿佛她是一座能随时掏出金子的金山。
面对这群人的胡搅蛮缠,苏瑶胸膛起伏,但眼神锐利如鹰,没有丝毫退缩,她深吸一口气,声音清越,压过了所有的嘈杂,清晰地传进每个人的耳朵:“赵大丫!你拉扯大我爹?你们是怎么好意思说出这不要脸皮的话?我爹以前过的啥日子,村里父老乡亲们谁不晓得?
我爹从四岁开始就到山脚下捡柴火了!不捡够赵大丫规定的量,你就不给饭吃,五岁就上山割猪草挣工分,诸如此类的事情数不胜数,需要我当着乡亲们的面,一桩桩一件件翻出来说吗?
断亲书白纸黑字,公社领导都认可了!现在来跟我讲血脉亲情?晚了!” 她字字诛心,让赵大丫脸色一白。
苏清平上前一步,跟闺女并肩站在一起,朗声说道:“瑶瑶说的没错,你们只养我到五岁,五岁之后,我就是自食其力,你们的恩情我早就还完了。”
赵大丫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却被苏瑶直接打断,她目光看向苏富贵和何麦子,语气带着嘲讽:“你们指着这份地过日子?苏富贵,何麦子,你们俩是真不要脸皮,这块地自我记事起就知道,种什么都种不活,这地到现在还空着,我没说错吧!” 她的话直接戳破了他们的虚伪,引得周围村民发出一阵低低的嗤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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