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昭如今对现在的小日子很满意,早上起来跟母妃吃饭,吃完饭就跑去她的地盘看种的东西,秦昭种了很多种类,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还有金豆豆,好像是叫玉米吧,怎么能叫玉米呢,又不是玉做的,
小小的秦昭大大的疑惑,于是愉快的叫它金豆豆,后来在集市上老伯伯知道她要种地,又给了她一些种子,现在每天的任务就是去那看小苗苗。
下午有时候会去父皇的勤政殿找父皇玩一会,然后回去陪母妃,小小的自己真的是撑起了整个家啊,秦昭时长托腮感慨,自己为了这个家真是付出太多了。
时光如白驹过隙,秦昭在现实与梦境交织的奇妙旅程中,迎来了她的五岁生辰。
昭阳殿内张灯结彩,皇帝老爹大手一挥,赏赐流水般涌入,奇珍异宝堆满了偏殿,母妃陪了她一天,还亲自下厨给她做了一碗长寿面。小寿星今日正好到五日一次的神奇大集。
这一夜,似乎有些不同。
萧贵妃照例在女儿沉睡后,仔细地将那个特制的素锦小布袋系在秦昭贴身的柔软中衣里,里面不再是价值连城的珍珠宝石,
而是换成了更“接地气”的、打磨得光滑圆润的金瓜子、银豆子,甚至还有几枚精巧的民间花钱,内务府送来的精巧手帕,
——这是母女俩心照不宣的默契,随着秦昭长大,贵妃也调整了“交易筹码”,力求更自然,更不易引人注目。
秦昭的意识沉入熟悉的黑暗,然后被温暖的光影包裹。她像往常一样,轻车熟路地“飘”向那片喧嚣热闹的空间。然而,这一次的“进入”感,却格外清晰、实在。
她不再是那个朦胧的、无形的光晕。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身上柔软的寝衣布料摩擦着皮肤,能感觉到系在胸口那个鼓鼓囊囊小布袋的重量,甚至能感觉到自己小小的、肉乎乎的手指蜷缩着!
秦昭有些茫然地低下头。
映入眼帘的,不再是虚无的光影,而是一双实实在在的、穿着精致软缎绣花鞋的小脚!鞋尖上还缀着两颗圆润的东珠,在集市迷离的光线下闪着温润的光。她惊讶地抬起自己的小手
不再是意识感知的“形状”,而是真实的、带着婴儿肥窝窝的、白嫩嫩的小手!指甲修剪得圆润整齐,透着健康的粉色。
她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脸——温热、柔软、鼓鼓的腮帮子!
“啊?” 一声带着奶气的、真实的惊呼,从她的小嘴里逸出。
这声轻呼,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瞬间打破了集市一角的喧嚣。
正专心熬着琥珀色糖稀的吴大娘闻声抬头,布满皱纹的脸在看到摊位前那个小小身影时,瞬间凝固了。她手中的糖勺“当啷”一声掉在滚烫的石板上,溅起几滴糖浆。
“哎…哎哟我的老天爷!” 吴大娘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鸡蛋,浑浊的老眼瞪得溜圆,死死盯着那个站在她摊位前、穿着月白色寝衣、外罩一件鹅黄软绸小坎肩、头上还翘着几根睡乱呆毛的小娃娃。
那粉雕玉琢的小脸,乌溜溜睁大的眼睛里盛满了懵懂和惊奇,脸颊鼓鼓的,像刚出笼的白面馒头。
这…这不是那个每次来都馋她糖画的小光团吗?!怎么…怎么变成个活生生的、肉乎乎的小仙童了?!
“吴…吴阿婆?” 秦昭看着吴大娘震惊的样子,有点紧张,小手无意识地揪住了自己的衣角,怯生生地又叫了一声,声音又软又糯,带着孩童特有的清亮。
这一声“吴阿婆”,彻底证实了吴大娘的猜测!
“哎!哎!是阿婆!是阿婆!” 吴大娘瞬间回魂,脸上的震惊被巨大的惊喜和一种难以言喻的“我家娃终于显形了”的激动取代!
她绕过摊位,几乎是扑过来的,粗糙温暖的大手想碰又不敢碰,最终只是虚虚地拢在秦昭的小脸旁,笑得见牙不见眼,
“哎哟喂!我的小祖宗!原来你长这样啊!瞧瞧这小脸,这小手…哎哟喂,可稀罕死阿婆了!” 她激动得语无伦次。
这边的动静立刻吸引了周围摊主的目光。
“哟!吴大娘,这谁家的小仙童啊?长得跟年画娃娃似的!” 旁边卖竹编蝈蝈笼的老汉探过头,看到秦昭的模样,眼睛也直了。
“我的天!这小模样…比王母娘娘座下的玉女还俊!” 卖绒花的妇人放下手中的活计,啧啧称奇。
“小娃娃,你打哪儿来啊?怎么一个人在这儿?” 一个挑着担子卖新鲜瓜果的壮汉也停下来,粗声粗气地问,但眼神却柔和得不可思议。
秦昭瞬间被一圈热情好奇的目光包围了。她穿着明显不属于市井的精致寝衣,粉嫩的小脸上带着初来乍到的懵懂和一丝被这么多人注视的害羞,像一颗误入凡尘、沾着晨露的小珍珠,在粗粝的集市背景中散发着格格不入又夺人心魄的光彩。
“我…我叫昭昭…” 她小声回答,声音细细的,小手把衣角揪得更紧了。
“昭昭?好名字!真好听!” 吴大娘抢先应道,笑得合不拢嘴,仿佛秦昭是她亲孙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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