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在社团里站稳脚跟的,没一个是傻瓜。
邓伯明显偏帮阿乐,要说没给他留条暗路,谁也不会信。
与程子龙靠金钱铺路不同,长毛走的是另一条路——死死咬住阿乐手下的动静。
昨晚大头去阿乐家时,他就蹲在楼下盯着。
尽管大头尽量装得若无其事,但前后态度变化太明显:去之前还在四处打听吹鸡下落,一从阿乐那儿出来,动作立马慢了下来。
这份反常让长毛警觉,于是继续紧盯,果然发现对方过了口岸。
“沓水龙那边有动静吗?”
“暂时没有,他们好像还不知道大头已经动身去北边,一点反应都没有!”
原本懒散瘫着的大D一听这话,眼睛瞬间亮了。
他先前摆烂,是因为自认斗不过程子龙。
可如今机会摆在眼前,哪还有理由放过?
三人之中,他算是最讲规矩的一个,只要规则公平,他从不多争一句。
但现在,既然天赐良机,那他也得伸手抢一抢了。
“你现在马上联系大圈那边的人,不管大头躲到哪儿去,他迟早得回港岛,进来的路就那么几条,给我死死盯住!”
“清楚了!”
同一时间,大头在北方小弟的带领下,赶到了吹鸡藏匿棍子的地方。
可到了地头一看,只有一间空屋子,屋里翻得乱七八糟,桌椅倒地,柜子被撬开,吹鸡和他贴身心腹四眼仔却不见踪影。
“你确定是这儿?”大头皱眉问带路的小弟。
“错不了啊,这地方还是我亲自挑的,偏僻没邻居,不容易被人发现。”那小弟指着墙角堆着的泡面和矿泉水说,“你看,这些补给还是我送来的。”
“那他妈人呢?难不成插翅飞了?”
“我……我也搞不清楚啊!”小弟一脸茫然。
大头在屋子里转了几圈,啥线索也没找到,只好让小弟扩大搜索范围,自己转身回到车上,拨通了阿乐的电话。
“老大,我到了,但吹鸡和四眼仔都不在。”
“不在?程子龙跟大D的人动手了?”
“没有,要是他们动了手,咱们的人肯定会有消息。
可我这边一点风声都没听见。”
“那就继续找!说不定是觉得不安全换了窝,总之一定要把人揪出来,棍子必须拿回来!”
“明白!”大头沉声答应。
与那边焦头烂额不同,程子龙这边气定神闲。
当晚他还兴致勃勃地约人在火锅店吃饭。
像往常一样,他不喜欢被打扰,包下了整间店。
店里除了他这一桌客人,只有几个手下站在各处通道口守着。
一个个膀大腰圆、面无表情,光是站着就透着一股寒意。
就算不包场,寻常食客也不敢踏进一步。
正吃得起劲时,占米仔推门进来。
“老大。”
“嗯,吃过没?没吃就坐下一起吃点。”
占米仔没动,凑近程子龙耳边低声道:
“吹鸡和四眼仔已经落网了,现在关在西贡码头那边。”
“知道了。”程子龙点点头,“不急,先吃完再说。
来,尝尝这个手打牛丸,这家的功夫很地道……”
一顿饭吃得慢条斯理,一个多小时后才结束。
程子龙这才起身,在占米仔等人簇拥下出发前往西贡码头。
到了海边,占米仔掏出一支强光手电,朝海面连闪几下信号。
黑暗中很快传来几道回应的光束。
双方用暗语确认身份后,一艘渔船从夜色深处缓缓驶出,悄无声息靠岸。
程子龙一行顺着临时搭起的跳板上了船,刚进舱室,就看见赤条条的吹鸡和四眼仔被绑在角落。
两人一丝不挂,手脚捆得像粽子,嘴里塞着脏布,冷得直打哆嗦。
海风一吹,牙关咯咯作响。
见程子龙进来,两人拼命扭动身体,喉咙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想说话又说不出。
程子龙看都没看他们一眼,只问押送的人:“东西带来了吗?”
“在这儿。”
对方递上一只做工考究的木盒。
程子龙接过,掀开盖子——那根龙头棍静静躺在红绸衬里之中。
棍长约一尺,上粗下细,形似古时的法器。
通体由黑檀木雕成,一条盘龙缠绕其上,龙头昂首于顶端,龙尾卷至末端。
雕工极为精湛,龙鳞分明,双目怒睁,仿佛随时会破木而出。
几十任和联胜坐馆经年摩挲,棍身已泛出温润包浆,尤其是龙头部分,油光发亮,宛如瓷器釉面。
单论工艺,已是难得一见的珍品。
这时,地上吹鸡挣扎得愈发剧烈,打断了程子龙的端详。
“把布掏出来,听听他要说什么。”
占米仔应声上前,蹲下身子一把拽出吹鸡嘴里的抹布。
憋了一整天的吹鸡猛地吸了口气,嘴唇颤抖,半天才挤出一句话。
“别急!”程子龙低头看着手里的龙头棍,语气懒散,“你嘴僵了半天,刚缓过来,歇会儿再开口也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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