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机?在上一次时空跃迁遭遇意外后,就成了一堆废铁……若不是时光腰带,他也回不来了……
(PS:这个所谓的“变卖道具结局”实在是太弱智了,所以为了让故事显得比较合理,我不得不给写这个“结局”的弱智打上补丁,ban掉几个道具)
引以为傲的四次元口袋,此刻却成了最无用的装饰品!
他第一次如此痛恨自己的“育儿型机器人”设定,痛恨这该死的时空阻隔!
“钱……钱……” 伸助猛地惊醒过来,如同抓住了最后一根浮木,“对!借钱!去借!”
这个老实巴交了一辈子的男人,眼中爆发出一种近乎疯狂的求生欲。
接下来的日子,野比家陷入了炼狱般的奔波和屈辱。
伸助和玉子像两个幽灵,穿梭在东京的大街小巷。亲戚,朋友,同事,甚至多年不联系的远房表亲……他们敲开一扇又一扇门,重复着同样卑微的哭求和保证。
每一次开口,都像是在用钝刀子割自己的心。
“伸助兄……不是我不帮,实在是……我家那小子也要上大学了……开销太大……”
“玉子啊,你看我们家这情况……唉,实在是拿不出啊……杯水车薪……”
“野比君,我很同情,但三千万……这……这简直是……恕我无能为力……”
冷漠的推诿还算好的,更令人心寒的是那些刻薄的言语。
当他们硬着头皮,敲开小夫家那座气派的豪宅大门时,小夫的母亲,那位妆容精致,珠光宝气的贵妇人,正悠闲地修剪着名贵的盆景。
听完伸助结结巴巴,几乎要跪下的恳求,她只是慢条斯理地放下金柄剪刀,用涂着鲜红蔻丹的手指,优雅地端起骨瓷茶杯,抿了一口,才抬起眼皮,目光如同冰冷的刀锋在他们身上扫过:
“哦?三千万?”她嘴角勾起一丝毫不掩饰的讥诮。
“野比先生,玉子夫人,你们是不是对‘借钱’这件事有什么误解?这笔钱,就算把你们一家三口打包卖了,十辈子也还不清吧?”
她放下茶杯,发出清脆的磕碰声,声音陡然变得尖锐而刻薄。
“要我说啊,那种情况,救回来也是个废人,拖累一辈子!何必呢?不如省下钱,找个便宜点的护理院丢进去,眼不见心不烦!省得人财两空!你们说是不是?”
她挥了挥手,像驱赶烦人的苍蝇。
沉重的雕花木门在身后无情地关上,隔绝了里面的奢华与冰冷。
伸助和玉子站在富丽堂皇的门廊下,如同两个被剥光了衣服的小丑,屈辱和绝望像冰冷的毒蛇,缠绕着他们的心脏,几乎无法呼吸。
连最不可能的希望——胖虎家,也伸出了援手。
胖虎的母亲,那个嗓门洪亮,脾气火爆的女人,在听到消息后,二话不说,翻箱倒柜,拿出了家里所有的积蓄,甚至包括胖虎存了很久准备买新棒球棍的存钱罐,硬塞到玉子手里。
钱不多,厚厚一叠零钱,沉甸甸的,带着汗味和家的温度。
“拿着!玉子!别听那臭婆娘放屁!”胖虎妈眼睛通红,用力拍着玉子的背。
“大雄那孩子……是个好孩子!一定要救!不够……不够我再想办法!”
胖虎站在妈妈身后,这个平时天不怕地不怕的孩子王,此刻眼睛也肿得像核桃,紧紧攥着拳头,对着野比夫妇用力点头,喉咙哽咽着说不出话。
静香和她的父母也来了,静香哭得几乎晕厥,她的父亲,一位温文尔雅的大学教授,默默地递上一个厚厚的信封。
“野比先生,玉子女士,这是我们的一点心意。请不要放弃希望。”
静香妈妈紧紧抱着玉子,无声地给予着支撑。
然而,胖虎家微薄的积蓄,静香家倾尽全力的资助,加上伸助玉子卖掉所有值钱首饰,东拼西凑来的钱……距离那恐怖的三千万手术费,依旧是杯水车薪!如同试图用沙粒填平无底的深渊。
医院冰冷的缴费单如同一张张催命符,大雄的状况没有丝毫好转,反而在一天天恶化。
医生委婉地暗示,手术的机会窗口正在关闭。再拖下去,即使凑够钱,手术成功的希望也将彻底归零。
医院走廊的灯光惨白而寂静,玉子趴在儿子的病床边,累得昏睡过去,脸上还带着未干的泪痕。
伸助靠在冰冷的墙壁上,双目空洞地望着天花板,仿佛灵魂已经被抽离。
哆啦A梦独自一人,坐在病房外冰冷的塑料长椅上……走廊尽头窗户透进来的月光,在他蓝色的身体上投下惨淡的光晕。
他低着头,看着自己空空如也的双手,医生冰冷的宣判,小夫母亲刻薄的嘴脸,爸爸和妈妈绝望的眼神,大雄毫无生气的脸庞……无数画面疯狂闪回,最终化为一片令人窒息的死寂。
“变卖道具。”
这个如同剜心剔骨般的念头,再次无比清晰,无比残酷地浮现出来。这是他唯一能想到的,最后的办法,也是代价最惨烈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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