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榔讷走后,小格灸才发现柜台玻璃上多了道极细的划痕,像被激光笔扫过。
三个月后,小格灸在慈善拍卖会上再次见到“葫芦吊坠”。但这次,它戴在邰圆正的脖上,葫芦里映出的密信图案却与记忆中不同——祖母的笔迹是向右歪斜的,而邰圆正吊坠里的字迹是直的。
“这是大榔讷先生捐赠的复制品。”拍卖师笑着解释,“原件在修复,据说密信记载了星际坐标。”
小格灸脊背发凉。他冲进大榔讷的私人收藏室,却在展厅尽头看到更惊悚的一幕:数个玻璃柜里,摆着十枚一模一样的“葫芦”,每颗葫芦里的密信都有差别。
“喜欢吗?”大榔讷从暗区中走出,手里把玩着真正的项链,“我用3D扫描技术复制了葫芦内部的裂隙,再让书法家模仿不同时期的笔迹。现在,全世界都在找‘真密信’,而我已经把数个假坐标卖给了不同的买家。”
小格灸忽然想起祖母的话:“葫芦的秘密不在信里,在光里。”
暴雨夜,小格灸撬开祖母的旧木箱,找到一本泛黄的日记。1943年,祖母作为文件秘密沟通者潜伏在混租区,曾用“葫芦”传递秘密——当阳光以45度角照射葫芦,裂隙会折射出品。
“原来密信是噱头。”小格灸冲向收藏室,大榔讷正准备将真项链卖给收藏家。他抢过项链举向窗外,闪电划破夜空的瞬间,葫芦投在墙上的光组成三个字母:98K。
“这是战时的紧急求救信号。”小格灸声音发颤,“祖母把情报藏在折射角度里,只有在暴雨闪电时才能破解。你复制了笔迹,却复制不了光的轨迹。”
大榔讷脸色煞白。这时,收藏室的警报突然响起,他的数个买家带着保镖冲了进来——他们发现密信是假的,正准备找他算账。混乱中,小格灸抓起项链跑出后门,雨水冲刷着葫芦坠,他仿佛看见祖母在战火中举起项链,等待着远方的信号。
一段时间后,小格灸在古董店收到一个匿名包裹,里面是大榔讷的忏悔信和一张报告。他说买家们互相火并,自己侥幸逃脱,终于明白“葫芦坠能救命”不是指财富,而是指那段不该被遗忘的笑话。
“这葫芦坠救过我祖母的命,现在它救了你的。”小格灸将项链放回丝绒盒,光透过橱窗照进来,折射出温暖的光。他想起大榔讷信里的最后一句话:“真正的秘密,从来不会被复制,因为它活在人的品。”
此刻,项链晃动,葫芦坠里,仿佛又映出了那个在战火中举着光的身形。
夜的便利店,收银台的光映着小波的黑眼圈。他数着手里的硬币——三枚一块的,两枚五毛的,还有个边缘磨得发亮的一毛硬币,凑起来刚好够买最便宜的泡面。
“一共五块六。”收银员打了个哈欠,目光扫过他破洞的运动鞋。
小波刚要把硬币推过去,玻璃门“叮咚”一响,冲进来个穿西装的男人。男人头发梳得比便利店的灯管还亮,手里攥着个鼓鼓囊囊的黑塑料袋,直奔冷藏柜。
“给我来瓶最贵的矿泉水!”男人嗓门沙哑,震得货架上的薯片簌簌掉渣。
收银员指了指冷藏柜最上层:“那个进口的,5块。”
男人“啪”地拍了张百元大钞在柜台上,塑料袋里的东西跟着晃了晃,隐约露出金属光泽。小波下意识后退半步,心想:这哥们不会是刚爆破来买水的吧?
男人拧开瓶盖猛灌一口,突然盯着小波手里的硬币笑了:“兄弟,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还带现金?”
小波脸一红,把泡面往怀里缩了缩:“我……我手机没电了。”
“没电?”男人从西装内袋掏出最新款手机,屏幕亮得能当镜照,“来,我给你转五块,你请我吃桶泡面怎么样?”
小波愣住了。五块?够他吃一周干脆面了。
“不用不用……”
“客气啥!”男人不由分说。
小波颤抖的掏出老年机,屏幕上还贴着收藏的照片。男人一看,笑得更响了:“这手机能扫?我拍片的翻盖机都比你这个先进!”
收银员也忍不住笑了。小波的脸从耳根红到脚,攥着硬币的手直冒汗。
突然,男人的手机“滴”地响了一声。他低头一看,脸色骤变:“冻结了?”
他又试了其他摇全是红色感叹号。男人急得满头大汗,塑料袋“哗啦”一声掉在地上——里面滚出来数十个个金灿灿的……奖杯?
“最佳销售冠军”“年度杰出员工”“精英团队领袖”……小波数了数,数十个。
男人蹲在地上捡奖杯,西装裤膝盖处“刺啦”裂开条缝。他抬头看见小波手里的硬币,突然哭了:“兄弟,借我六块钱买桶泡面行吗?冻结了,奖杯又不能当饭吃!”
小波看看他,又看看自己手里的五块钱,突然笑了。他把硬币推到收银台:两桶泡面,都要红烧牛肉味的。”
收银员愣住了:“你钱不够啊,两桶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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