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漠的思绪只要一触及那幽冥世界的画面,就仿佛有一股冰冷的细流,顺着她的脊背缓缓流淌,令她不寒而栗。那些关于黄泉路、彼岸花、忘川河的传说,虽然她无法确定其真实性,但这些神秘之物就像一条无形的丝线,将她与那遥不可及的未知世界悄然相连。
这一切实在太过奇幻,魔幻得如同梦境,神奇得超乎想象。可艾漠却在心底选择不再深究,她告诉自己,这些事太过遥远,是以后才需要考虑的。倘若真要弄个明白,或许只有到那传说中的地下世界一探究竟。她心里清楚,这些念头荒诞得近乎离谱,可内心深处,却又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牵引着,隐隐对这些神秘事物充满了信任。仿佛这些神秘的存在,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魔力,散发着难以抗拒的吸引力,让她既害怕又着迷,在这矛盾的情绪中徘徊不定。
陈熙霞美滋滋地舔着冰棍,不紧不慢地晃了过来。瞧见这边没了之前剑拔弩张的紧张气氛,纷争已然平息,便想着出来跟大伙认识认识。她那双灵动的眼睛在在场的五个人身上一扫,嘿,发现有三个还挺眼熟。
那个躺在茶几上,身上还贴着张黄符的,可不就是苏诚嘛,也不知道他现在咋样了;还有艾漠,眼神里透着小心翼翼,明显还心有余悸,一副谨慎又害怕的模样;再有就是经艾漠介绍过的胡护。
胡护一听陈熙霞那话,脸上顿时露出无奈的神情,苦笑着说道:“我就这么没有啥特点的人吗?好歹我也是独一无二的存在呀!”陈熙霞捂着嘴轻轻笑了笑,接着说道:“你的发型在我们郑溪那旮旯,满大街都是,一抓一大把。长相呢,往大街上一站,跟人面对面都不带能认出来的。也就皮肤有点小麦色,稍微能让人有点印象,还算好认。再加上你的造型和身高,都普普通通的,这么一说,可不就更没啥特别之处了嘛。”
胡护听着陈熙霞这一番毫不留情的评价,心里那股火“噌噌”地往上冒,握着杯子的手都不自觉地用力,差点就把手里的杯子给捏碎了。他心里那个憋屈呀,自己好歹也是有血有肉有个性的人,咋就被说得这么平平无奇呢!
胡护心中虽怒火中烧,可理智告诉他不能冲动。毕竟眼下是在陈熙霞的家里,贸然发作实在失礼。而且还有张道顺这位德高望重的长辈在场,若是因为这点小事就翻脸,实在不妥。于是,他只能暗暗咬紧牙关,强忍着内心的不满,将那股憋屈劲儿硬生生地咽了下去。
一旁的秦叶江,原本还饶有兴致地听着众人交谈,可陈熙霞一番话下来,愣是没提到他。他嘴角微微抽搐,脸上的笑容也有些僵住了,只觉得尴尬如潮水般将自己淹没。心里不禁犯嘀咕,自己难道就这么没存在感吗?感觉自己甚至都不配拥有名字,仿佛透明人一般被无视了。
而躲在角落里的派、阿尔法,看到这一幕,不禁面面相觑。他们心中一阵苦笑,心想这些人对他们的了解几乎为零,甚至都不知道他们来自哪个星球。当被问及姓名时,派、阿尔法一时也有些犯难,总不能说出真实来历,只好临时编造说自己是混血种族,还取了个假名叫杜远洋。这名字听起来,倒真像是漂洋过海、历经波折才来到这里的,也不知道能不能糊弄过去。
众人正闹得热闹,张道顺却突然开了口,目光直直地看向派、阿尔法,语气笃定:“我第一眼见到你,就觉着你不是这地界儿的人。再远的地儿我也不太明白,但能不能让我瞅瞅你的手相?”
派、阿尔法原本还在为名字的事儿犯愁,冷不丁被张道顺这么一问,顿时满脑子疑惑,脸上也写满了不解,赶忙问道:“手相?那是个啥东西?为啥要看这个呀?”
张道顺微微眯起双眼,眼角的皱纹如老树年轮般缓缓舒展。他抬手轻轻捋了捋银白的胡须,指尖在烛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这动作仿佛带着某种仪式感,将周围的空气都染上了一层神秘色彩。
“手相啊,”他的声音醇厚如陈酿,在屋内悠悠回荡,“就是看你手上这四条线。”说着,他伸出自己布满老茧的手掌,在派、阿尔法面前缓缓摊开,掌纹在灯光下清晰可见。
“这条是智慧线,又称人纹。”他用食指轻轻划过对方手掌中央,“你看,它从食指下方开始,像条蜿蜒的溪流般延伸到小拇指。这条线代表着思维的集中度和头脑的聪慧程度。你看我的这条线,末端微微分叉,这说明我年轻时涉猎过不少杂学。”
派、阿尔法不由自主地低头看向自己苍白的手掌,果然在掌心中央看到了一条若隐若现的纹路。他们微微皱眉,眼中闪过一丝困惑。
张道顺仿佛看出了他们的心思,继续说道:“这条感情线,又称天纹。”他的手指移向对方手掌上方,“它从小指下方向食指方向延伸,就像夜空中划过的银河。这条线预示着感情的未来走向。你看,我的感情线比较平直,这说明我这个人比较理性,不太容易感情用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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