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他声音低哑,手指已抚上她腰间。拓跋玉没有躲闪,只是睫毛轻颤,在眼下投下一片蝶翼般的阴影。
林间深处的落叶积了厚厚一层,拓跋玉跪坐在僧袍上时,一片树叶正好落在她散开的青丝间,红得刺目。白战俯身衔住那片叶子,顺势吻上她微启的唇。
他们的缠绵惊起了林间栖鸟。拓跋玉的指甲陷入白战后背时,他听见露珠从叶尖坠落的声响。
远处溪水潺潺,像某种古老的吟唱,应和着她压抑的呜咽。当最后一片树叶飘落在拓跋玉汗湿的锁骨上时,暖阳已经染透了半边天空。
“别动。”白战将瘫软的妻子打横抱起,她发间的木樨香混着情事后的甜腻气息扑面而来。拓跋玉把脸埋在他颈窝,滚烫的呼吸拂过他突突跳动的血脉。
溪水清浅,白战跪坐在圆石上,让拓跋玉靠在自己怀中。他掬起一捧春水,看晶莹的水流从指缝漏下,冲洗妻子雪肤上沾染的草屑与尘泥。拓跋玉忽然轻笑,原来是一尾锦鲤好奇地啄她浸在水中的足尖。
冷么?白战摸到她手臂上的寒粒,忙用僧袍包裹住她。拓跋玉摇头,月光此刻漫过山脊,将两人依偎的影子投在粼粼水面上,恍若交颈的鸳鸯。
拓跋玉掬水泼他:“说好沐浴的。”粼粼波光映着雪肤上红梅点点,白战一把扣住她脚踝拖进深处,水花四溅间咬住她耳垂:“为夫伺候夫人净身。”
湍流冲得人站不稳,她只能攀着他脖颈随波沉浮,岸边芦苇剧烈摇晃,惊飞一群白鹭。
黄昏时分,马车的车厢吱呀作响,拓跋玉攥着垂落的佛珠泣喘,经书散落一地,蒲扇早被踩得稀烂。
车夫隔着帘子大喊:“两位师父!前头就到客栈了。”
“不、不住店……”她话音陡然变调,狠狠咬住他肩头。白战闷笑着吻她汗湿的额角:“乖,再忍忍。”却将人抱到窗边,迎着晚风掀起新一轮疾风骤雨。
暮色四合时,拓跋玉裹着僧袍昏睡过去。白战摩挲着她腕间佛珠,发现少了一颗,昨夜不知崩飞在草地还是河底。
檀香与情欲的气息在车厢里缠绵交织,经久不散。半柱香后,马车缓缓停在客栈门前,车辕发出吱呀轻响。车夫执意不肯收钱,只意味深长地看了眼被褥中隐约露出的半截雪白脚踝,那肌肤上还残留着几道暧昧红痕。
白战将被褥裹得更紧了些,怀中人只露出一缕散乱的青丝。他大步跨下马车时,那缕发丝在夜风中轻轻摇曳,像一尾不安分的游鱼,又似欲说还休的邀约。被褥里传来一声几不可闻的轻哼,白战手臂肌肉一紧,将人搂得更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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