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温确温玉他们一起在外面吃了饭后,柳悦宁回到家,白母正在客厅插花,听到门口的动静,从餐厅走出来看了一眼,见是柳悦宁回来了,立马笑着迎了上去。
“回来了?今天练得很晚吧?”
“还好”柳悦宁将自己身上的外套脱下来挂在门口的衣挂上,上前亲昵的挽着白母的手“只是阿确哥哥和温玉去舞团接我了,在外面吃了顿饭,所以回来的晚了些”
说完,柳悦宁的目光下移落在了白母手上粉白色的剑兰上“这朵剑兰真好看”
听到温确又去舞团接柳悦宁了,白母脸上的笑容敛了些,她心情有些复杂,却又说不上来什么感受,她随意的应和道“明天就要跨年了,所以今天让花店送了一些花过来,给家里多添点生气,正好之前花瓶的花都枯萎了”
“爸爸呢?还没回来吗?”
“你爸还在公司,马上就回来了”
柳悦宁和白母一起走回餐厅,看着餐厅的桌子上散落着许多零碎修剪下的枝叶和根茎,有一瓶插好的洋桔梗和小雏菊放在一边,一旁还没拆包的花束,她走过去随拿起剪刀,将花束的包装纸剪开,里面是一束粉色的大花蕙兰,她低头闻了闻,有股很淡的花香味。
柳悦宁又用剪刀熟练的将花朵的根部斜着剪掉,白母没说话,继续往花瓶里插着她的剑兰,她一边修剪着手里的花枝,一边目光不断的观察着柳悦宁此刻的样子,过了一会儿,她状似不经意道“上次去舞团找你的时候,听到翁老师说她手里好像有一个去英国学习的名额,一直不知道给谁”
“嗯”
柳悦宁没什么反应,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声,目光很专心的落在手里的蕙兰上,完全没有在意白母的话。
白母见柳悦宁反应冷淡,似乎没什么想法的意思,她一时也摸不准她到底怎么想的,到底有没有听出她的意思,只好继续试探道“悦宁,你难道没有什么想法吗?”
闻言,柳悦宁停下手里的动作,看了一眼白母,乖巧的笑道“没有呢妈妈,舞团里优秀的人很多,老师有她自己的想法,不知道选择谁很正常,我觉得现在这样挺好的”
柳悦宁巧妙的换了话题“妈妈你看,我用澳洲腊梅陪雪柳好不好”
白母看了一眼花瓶里的花,橘红的腊梅和绿白的雪柳搭配在一起看着很相衬,于是她轻轻点头“嗯”
见白母没有异议,柳悦宁便把花瓶抱去了玄关的置物柜上,白母垂眸,看着满桌狼藉的花束,她突然没了插花的闲情雅致,她的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烦闷,见柳悦宁走回来,她垂眸,声音听不出情绪的问道“明天跨年也是跟温确一起吗?”
“嗯”柳悦宁点头“明天温玉和温伯父、温伯母都会来看我表演,到时候咱们可以一起在江边跨年看烟花”
白母看着柳悦宁笑盈盈又期待的模样,心头的郁闷之气虽然没有散去,可她的心却奇迹般的好受了些,她眸色软了下来,眼里全是对柳悦宁的慈爱,嘴角也不自觉的看着柳悦宁开心的模样上扬,她伸手摸了摸柳悦宁的脑袋“好”
想到什么,白母迟疑的问道“温确的腿怎么样了?不是说你找的那个医生能治好他的腿吗?这都一年了,怎么还没有什么起色?”
“哪有那么快?阿确哥哥的腿当初压得比较严重,没那么容易好的,就算要治疗,一时半会儿也好不了,慢慢来,反正阿确哥哥迟早会好的”
白母沉默,见柳悦宁对温确那么有信心且坚信的模样,她的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倒不是她不相信柳悦宁,只是她对温确会好起来这件事始终抱有怀疑的态度,或者说她根本不觉得温确会有好起来的可能。
当初温确出事后,温家在江城找了那么多权威的医生诊断,都没有办法将温确治好,如今只不过是从英国找到了一个不知名的老中医,又怎么可能治好温确。
如果唐复真的有办法,如果他真的有本事,不至于一年了,温确的双腿还依旧一点起色都没有。
在这件事上,白母看不到一丁点的希望,她越来越肯定,温确的腿这辈子也就这样了,于是她问“你就这么相信那个唐复?相信他百分百能治好温确的腿?宁宁,妈妈不想打击你,可是你有没有想过,万一呢?万一最终温确并没好呢?万一他这辈子就是只能在轮椅上呆着,你又怎么办?”
白母心里紧张,又满含期待的等着柳悦宁的答案,哪怕她自己都能猜到这个答案不会是自己想要听到的,可她就是会忍不住的去期待、去幻想一个不存在的,令她满意的回答。
柳悦宁看着白母,看着她眼中希翼的光亮,她忍不住逃避的移开视线“对不起妈妈,我从来没有做过阿确哥哥不会好的这个设想,我觉得他会好的。”
“如果他不能好……”柳悦宁垂眸盯着桌上鲜艳的花朵,声音轻轻道“也没什么的,我会陪在他身边一辈子”
‘轰’的一声,白母只觉得自己什么也听不到了,她的脸色一瞬发白,她的希望还是落空了,白母扶着桌子的边缘,指甲紧紧的扣着桌面,几乎摇摇欲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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