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我还是守着那间快塌的房子,因为那是妈妈最后睡过的地方。
> 我不能说话,但我的心一直在喊:别拆,别拆……”
写完,他把纸折成小船,放进角落的木屋模型旁。
然后,重新戴上耳钉。
【系统重启】
【角色共情·深度模式待命】
小安轻声问:“准备好了吗?最后一次模拟。”
她走到模型前,忽然伸手——
“哗啦”一声,木屋倒塌。
程疏言瞳孔骤缩。
他没有冲上去,没有怒吼(也不能),只是缓缓跪下,伸手抚摸那些散落的木条,指尖轻轻拂过屋顶残留的稻草,像是在碰某个熟睡的孩子的脸。
他的肩膀开始轻微颤抖。
眼眶红了,却没有流泪。
那种痛,已经深到连眼泪都被堵住。
镜头推进,捕捉到他睫毛微颤的一瞬,鼻翼翕动,喉结上下滑动——明明什么都没说,却像哭了一场整整十年。
【叮——】
【共情值78.6%】
【超越普通观众平均共鸣阈值】
【解锁“静默叙事”初级认证】
【恭喜,你正在成为角色】
程疏言依旧跪着,许久,才慢慢抬起头,望向摄像头,目光平静如雪后初晴。
小安怔住了。
她跟程疏言合作五年,见过他耍帅、发火、熬夜改戏,但从没见过这一刻的他——像是被剥掉了所有光环,只剩下一具灵魂,赤裸裸地站在寒冬里。
“哥……”她喃喃,“你今天……真的不一样了。”
程疏言转头看她,笑了笑。
没说话。
笑容很淡,却像破云的日光。
第二天清晨六点。
训练室门未开。
手机早已调成飞行模式,交由小安保管。墙上用马克笔写着八个大字:“雪落无声,心有回响。”
程疏言盘坐中央,闭目冥想。
脑海中浮现的是几天前山区采风时的画面:一个小女孩递给他一幅蜡笔画,画上是个戴耳钉的男人,站在雪地里牵着一只羊。
她说:“哥哥,你是来讲故事的吗?”
那时他笑着说:“是啊,我要讲一个没人听过的故事。”
现在,他终于懂了——有些故事,不必出声。
十分钟冥想结束。
系统自动唤醒:【深度共情预备就绪,建议进入高强度情境叠加训练(待明日试镜结束后开放)】
程疏言睁开眼,拿起笔,在第五本小传初稿封面上写下:
> 《林望日记·其一》
> 今日,风止。
> 羊圈补好,阿黄睡得安稳。
> 他们说要拆屋,我没拦。
> 只是夜里起来三次,摸墙上的裂缝。
> 怕它塌得太快,我来不及和它告别。
合上本子,他再次闭眼。
星月耳钉泛着幽光。
系统最后一行字浮现在空中,只有他看得见:
> 【角色已就位,等待舞台。】
外面天还未亮,城市仍在酣眠。
雪还未落,但心已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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