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洒在军区操场上,陶铸亲自检查着越野车:“记住!每小时汇报一次!”
老将军往车里塞了把信号枪:“遇到情况就打红色信号弹,老子来接应!”
山路蜿蜒,三辆越野车组成护卫队形。武庸、吴帅、商鬼才、陶铸开车打头;中间车里是我和商心慈以及商青青和夏琳;后面坐着商贪墨和商虎杖、武独秀、商无界。
“终于出来了!”商心慈摇下车窗,山风拂起她长发,“在军区闷坏了吧?”
我握住她的手:“委屈你了。”
她眼睛弯成月牙:“有你陪着就不委屈。”
半山腰的观景台,白凝冰早已摆好野餐垫。这位银发少女还是那副玩世不恭的模样,用匕首削着苹果:“哟~孕妇驾到!”
武庸一把抢过匕首:“祖宗!能不能收收你的杀气!”
山泉潺潺,鸟鸣清脆。商青青铺开餐布时突然问:“说真的,你俩谁先追的谁?”
武独秀抿嘴笑:“当年心慈可是商家一枝花,提亲的踏破门槛呢!”
商心慈红着脸戳我:“他呀...装高冷!每次送我回家都绕三条街!”
武庸起哄:“源子还会这手?我以为你就会战术迂回呢!”
夏琳看向我:“真的吗,方源哥哥?”
白凝冰突然把苹果抛向空中,匕首唰地钉在树干上:“我赌是心慈先表白的!”
“胡说!”我老脸一红,“明明是她先...”
“我先什么?”商心慈狡黠地眨眨眼,“谁在医务室偷亲我来着?”
吴帅怼了怼我:“啧啧啧……”
众人哄笑中,商无界和陶铸感叹:“年轻真好啊...”
武独秀突然擦眼角:“要是燕飞能看到...”
气氛瞬间沉默。山风吹过,松涛如泣。
“我爸…他能看到。”商心慈轻抚小腹,“他会保佑孩子的。”
我紧紧握住她的手,指间的婚戒在阳光下闪光。
午后住进山间旅馆,木屋散发着松香。武庸张罗着烧烤架,周参谋居然真从后备箱搬出个野战炊事车。
“羊肉是胖班长特供的!”武庸举着肉串喊,“说他连夜腌的!”
炊烟袅袅中,白凝冰凑近我:“说真的,你喜欢她什么?”
我看着远处帮商青青串香菇的商心慈,轻声道:“像山泉。看着柔,其实劈山开石谁都挡不住。”
“呕——”白凝冰做呕吐状,“铁树开花真恶心!”
夕阳西下时,我借口抽烟独自走向悬崖。远处层林尽染,暮色如画。
烟刚点燃,后颈突然汗毛倒竖——直觉让我猛地侧身!
木棍带着风声擦过耳际。偷袭者显然没料到我能躲开,愣了片刻。
就这瞬间,我看清对方:迷彩面罩,战术手套,攻击姿势专业得像教科书。
第二击来得更快!棍子狠狠砸中我面门,温热的血瞬间模糊视线。
“军方的人?”我踉跄着问。
对方不语,一记扫腿将我踢向悬崖。失重感袭来时,我拼命抓住崖边枯藤。
“方源?你在哪呢?回去吃饭了,大家都等你呢。”武庸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杀手显然慌了,匕首寒光直刺我心口。千钧一发之际,我猛地蹬崖壁借力,匕首擦着肋骨划过。
“枯藤断裂声清脆刺耳……”
剧痛从肋骨蔓延至全身,我艰难地睁开眼。模糊的视线里,是粗糙的木梁和挂着草药束的土墙。空气中弥漫着苦涩的药香和柴火气息。
“你醒了?”一个温润的男声从角落传来。我想转头,却被剧痛钉在原地。
“别动。”三十岁左右的青衫男子走近,“你肋骨断了三根,左腿骨折。”他手指修长,正捣着药钵,“命真大。师傅发现你时,你挂在崖柏上。”
我艰难开口:“我得回去...他们...会担心我的。”
“山崖两百米深。”青衫男子说道。
“敢问恩公大名。”
“我叫陈衣,不过不是你的救命恩人,是我师傅救的你。”
门外传来沉稳的脚步声。光头老者拄着棍走进来,麻衣草鞋却气度非凡。他手中陶碗冒着热气,粥香混合着草药味。
“敢问恩公大名……”我开口问道。
“乐土。”老者自报姓名,舀起一勺粥吹凉,“喝。”
粥入喉温热,带着奇异的甘甜。我忍痛道谢:“小人名叫方源。救命之恩...”
“崖柏救的。”乐土语气平淡,“它挡了你七成下坠力。”
陈衣轻轻掀开我衣襟,露出紫黑的淤伤:“师傅用金针替你续了骨。”
我这才注意到胸口扎着细如牛毛的银针,排列成奇异阵势。
“杀手...”我急促道,“迷彩面罩,军用战术...”
乐土喂粥的手稳如磐石:“山外事,与我无关。”
“可他们想杀孕妇!”我激动起身,瞬间疼出冷汗。
陈衣按住我:“师傅隐居四十年了。”他指向窗外云雾缭绕的山峰,“这里叫忘尘崖。”
深夜,我在剧痛中恍惚。听见外间低声交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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