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麦格教授温暖而充满学术气息的办公室,走廊里的凉意让卢卡精神一振。
他回到拉文克劳塔楼,透过拱形窗户俯瞰着月光下的黑湖和禁林,不得不说,这风景确实能让人暂时忘却烦恼。身体的疲惫很快将他拖入梦乡。
第二天,魔药课在地窖如期而至。空气里弥漫着熟悉的、混合了草药、矿物和不明生物组织的刺鼻气味。
斯内普教授像一只巨大的蝙蝠在石坩埚间无声滑行。当讲到肿胀药水的关键步骤——逆时针搅拌七次半时,他那双冰冷的黑眼睛锁定了卢卡。
“莱昂先生,”声音滑腻低沉,“解释一下,为什么在加入豪猪刺之前,必须确保溶液恰好达到珍珠母光泽的温度?精确度偏差的后果是什么?”
在【学神】能力的帮助下,复杂的魔药理论如同清晰的图表在卢卡脑海中展开。
“教授,珍珠母光泽的温度区间约50-55摄氏度能最大程度激发独角兽角粉的稳定特性,形成保护膜。”
“低于此温,保护膜不完整;高于此温,角粉活性会与豪猪刺中的强效膨胀因子提前反应,导致剧烈沸腾甚至爆炸性溅射,轻则毁坏药水,重则灼伤操作者。”卢卡回答得清晰流畅,没有丝毫犹豫。
斯内普的薄唇抿成一条更细的线,眼中闪过一丝难以捉摸的光,但只是冷冷地哼了一声:“看来预习做得…尚可。”
然后转向其他人,“还愣着干什么,难道要我帮你们记下来吗?”
在后续的实操中,靠着【魔药学精通】,卢卡的操作精准得如同教科书。
他处理河豚鱼肝的刀法干净利落,搅拌的节奏分毫不差,药水呈现出近乎完美的、教科书般的色泽和粘稠度。
当他把成品瓶呈上时,斯内普用长指甲挑剔地刮过瓶壁,对着昏暗的光线审视。
最终,只是从鼻腔里发出一声轻蔑的嗤笑:“色泽勉强及格,但粘稠度还差一丝火候。”
“莱昂先生,精确并非终点,对材料内在魔力流动的感知才是区分巨怪与巫师的关键。看来你的天赋,仅止于…模仿。”
下课时,他低沉的声音在卢卡耳边响起:“今晚八点,我的办公室。别迟到。”
那份因优秀表现带来的短暂松弛瞬间冻结。
离开温暖热闹的礼堂,卢卡深吸了一口城堡上层相对干燥的空气,却感觉吸入了沉重的铅块。
他带着一种近乎奔赴刑场的沉重感,转身走向那位于霍格沃茨最底层、阴冷潮湿的地窖。
越往下走,光线越暗,温度越低。
墙壁上古老粗糙的石块渗出冰冷的水珠,火把的光芒在湿冷的空气中摇曳不定,将人影拉扯成鬼魅般扭曲的形状。
空气里是终年不散的霉味、苔藓味和更深层次的、属于各种诡异魔药材料的混合气息,腐烂的甜腻、刺鼻的酸涩、金属的腥锈。
斯内普办公室那扇厚重的、布满划痕的橡木门紧闭着,像一张沉默而拒绝的嘴。卢卡敲了敲门,里面传来一声毫无起伏、冰窖般的声音:“进来。”
推开门,一股浓烈得几乎令人窒息的气味扑面而来:陈年羊皮纸的灰尘味、干燥药草的苦涩、动物器官的腥膻、矿物粉末的刺鼻,还有坩埚里某种正在缓慢熬煮的、难以形容的腐败甜香。
光线极其昏暗,唯一的光源来自壁炉里微弱的蓝绿色火焰和桌上几根摇曳的蜡烛。
四面墙壁几乎被高耸的架子占满,架子上密密麻麻地塞满了玻璃罐,里面浸泡着颜色诡异、形态可怖的物质。
斯内普背对着门,站在一个冒着诡异紫色蒸汽的坩埚前,他漆黑的长袍几乎融入阴影,身形如同一只伺机而动的巨大蝙蝠。
听到卢卡进来,他并未转身,只是用那特有的、滑腻而冰冷的声音,像蛇在石头上滑行般说道:“莱昂先生。你很准时。坐。”
他随意地用魔杖一指,一张硬邦邦的木椅无声地从角落滑到办公桌前。
卢卡依言坐下,冰冷的木头透过薄薄的校袍直刺肌肤,让他下意识地挺直了背脊,双手紧握放在膝盖上,指节微微发白。
斯内普终于缓缓转过身,黑袍的下摆几乎没有发出任何声响。他走到办公桌后,并没有立刻坐下,而是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卢卡。
那双深邃、锐利如黑曜石的眼睛,在昏暗的光线下仿佛能穿透皮肉,直视灵魂,瞬间锁定了卢卡,带来一种被无形绳索捆绑的窒息感。
办公室里一片令人窒息的死寂,只有壁炉火焰偶尔发出“噼啪”的轻响,以及坩埚里紫色液体沉闷的“咕嘟”声。
“莱昂先生,”斯内普的声音低沉,带着一种刻意放缓的、如同毒液滴落的压迫感,“我不得不注意到,你近期的表现…颇为引人注目。对于一个一年级新生而言。”
他刻意拖长了引人注目这个词的尾音,带着毫不掩饰的审视意味,“在麦格教授的变形课上,你展现了…令人侧目的天赋,对微观结构的理解超越了你的年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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