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的人停下脚步,在另一个稍宽敞的溶洞里,燃起了营火。
白净走到火堆旁,看着那几条已经处理好的野鸡脖子,还没有下锅,忍不住发出不满的咆哮:“来个会做饭的人啊!我快饿死了!”
“我也快饿死了——”
黑眼睛有气无力地躺在旁边,也跟着喊了起来。
吴三胜看着耍赖的两人,摆了摆手:“拖把,找个人来把这些东西煮了。”
“好的,三爷。”
拖把点了点头,转身走开了。
躺在地上的白净,望着溶洞顶上密密麻麻的洞口,低声对黑眼睛说:“你看那个洞,又大又圆?”
“你说那蛇会不会又粗又长?”
“难道是蛇窝?”
黑眼睛眉头一挑,“我们运气不会这么好吧?”
“光我们俩可能没这运气,但吴斜要在的话,那就不一定了。”
两人闲聊了一会儿,旁边的人已经把食物煮好端了过来。
白净和黑眼睛马上拿起筷子,飞快地吃着锅里的蛇肉。
阿咛坐在旁边,小口小口地吃着。
不得不承认,跟着会享受的人一起,感觉确实不一样。
要是她一个人,随便对付几口也就过去了,只要饿不着就行。
吃完东西,白净掏出香烟,递给黑眼睛一支,自己躺在毯子上,晃着腿说:“瞎子,今晚你多注意点,我这两天没睡好,得补个觉。”
“行~有我在,只要……不对啊!”
黑眼睛突然反应过来,“我是瞎子,我能看个啥?”
“啊这……”
“那就不管了!反正也不会有什么大事,真要有事他们也会叫我们!”
说完,他把烟头往远处的墙上一弹,溅起一片火星,随后闭上眼,呼吸渐渐均匀。
“往外面挪点!我要睡里面!”
还没睡着的白净被阿咛的喊声叫醒,他睁开眼,疑惑地问:“怎么了?要和我一起睡?”
“嗯!”
阿咛一点也没不好意思,扫了一眼四周,说道:“你睡外面,我睡里面,睡你旁边安全一点。”
“啧啧啧,真是个机灵的小丫头。”
白净也没多想,往外挪了挪,就闭上了眼睛。
看着闭眼的白净,阿咛嘴角微微扬起,铺好毯子,躺在了白净的里侧。
里面是墙,外面是白净,她确信没有比这里更安全的地方了。
这一路上她注意到,白净似乎对危险有种特别的预感。
要是真有什么事,他一定会第一时间通知她、保护她。
这下绝对是稳了。
就算睡得沉些也无所谓,她相信白鳏一定会照顾好她。
啊!这令人心安的可靠感!
一旁的白鳏睡得正沉,呼吸平稳均匀,丝毫没有受到边上阿咛的打扰。
他梦见了好多姑娘,水灵灵的姑娘。
清一色的大长腿,身姿妖娆曼妙,在他面前轻盈起舞。
站在中间的那位穿着黑色薄纱的女子,身影如同笼罩在迷雾之中,叫人忍不住想看清她的脸。
白鳏迅速挪动位置,却依然无法看清她的面容。
那窈窕的身段,优美动人的舞姿,不断撩拨着白鳏的心弦。
忽然,白鳏看到那位女子缓缓转过身来!
刹那间,白鳏惊呆了——那女子的脸竟然是拖把的脸,胡子拉碴,神情猥琐。
耳边似乎响起一声声呼唤——
“拖把……”
“拖——把——”
“我拖你个鬼!!!”
白鳏怒火中烧,抽出身边的刀,猛地朝远处甩去。
他双眼喷火地瞪着被钉在墙上的野鸡脖子:“ 祖宗!”
白鳏浑身散发出的煞气,让周围的人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吴斜从未见过白鳏发这么大的火,一时也愣住了。
众人呆呆地看着他走向墙壁,不顾还在扭动的野鸡脖子,一把抓住它的头。
顺势一扯,刀锋顺着钉在墙上的位置,硬生生将野鸡脖子剖开。
野鸡脖子体内的器官混着鲜血,洒落一地。
白鳏把它扔在地上,还不解气地狠狠踩着野鸡脖子的残骸:“我让你拖!”
“大晚上叽叽歪歪,叽叽歪歪!有本事你来干我啊!”
“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叮当猫!”
“是个人都知道不能打扰别人睡觉,你丫叫叫叫!我让你叫!让你叫!”
看着他脚下被踩得血肉模糊的野鸡脖子,几人默默地咽了咽口水。
白鳏长出一口气,只觉得胸中闷气尽散,整个人神清气爽。
黑眼镜凑到白鳏身边,掏出香烟,赔着笑脸说道:“大哥,以前不知道您这么厉害,要是有做得不对的地方,您多包涵。”
白鳏接过烟,黑眼镜赶紧掏出打火机给他点上。
白鳏吸了一口烟,问他:“我睡了多久?”
“差不多一个小时吧!”
黑眼镜抬手看了看表,又瞥了一眼地上那摊血肉模糊的东西。
大哥就是大哥,牛逼!
白鳏烦躁地吐出一口烟,把烟蒂丢到地上用脚碾灭,对边上几个人说:“那我再睡会儿,出发前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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