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些什么?”
胖子眯起眼,快步走到黑瞎子跟前,紧盯着他的墨镜。
一旁的解雨臣也好奇地看着他,等他给出解释。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黑瞎子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怎么反应这么大。
此时,洞里的白鳏还在绕圈子,四周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见、摸不着。
他就这样不停地走啊走,
蹲在地上,一直走、一直走。
点燃打火机照了照周围,仍然没有任何变化。
除了石头,还是石头。
他在里面绕来绕去,直到打火机的气烧光。
叹了口气:“没火了。”
沉默地坐了一会儿,他又点燃一支火机:“嘿嘿嘿~骗你的!”
“让我找找看,等我找到你,先把你按在地上,再慢慢解开你的衣服……”
“脱掉你的裤子……”
“然后……嘿嘿……然后抽出你裤腰的橡皮筋,打你家玻璃!”
“嘿嘿嘿——”
痴汉般的笑声在洞里回荡。
这石块倒也有趣,
灰尘后面竟透出隐隐的绿色。
拿手电贴着墙一照,里面像猕猴桃果仁似的,晶莹透绿,看得白鳏眼神闪烁。
这要是放在外边,绝对是帝王绿。
可这么大一块石头,他根本带不走。
哪怕抠一小块也抠不下来。
三叔这坑挖得太深了。
按时间推算,他觉得自己已经走了快五个小时。
却依然什么变化都没有。
陈文静竟然能跑得这么快?小哥的身手也这么厉害?
记得西王母明明也进了这里,不应该毫无踪迹。
难道这地方真像传说那样,只让有缘之人看见?
难道自己不是有缘人,所以才什么都遇不到?
真是气人!
迷迷糊糊沿着通道向前走,忽然前方隐约透出一点光,他急忙奔了过去。
冲到光亮处,看见阿咛和其他几人正靠坐在柱子边休息,他愣了一下,随即从洞口跳了下去。
阿咛被他落地的动静惊醒,立刻警惕地起身环顾四周,看清楚是白鳏时,脸上露出惊喜:“你出来了?没遇到什么危险吧?”
“呃……”
白鳏凝视着眼前的阿咛,深情地说:“我爱你!”
阿咛二话不说,单手撑地,一个后旋踢直接踹中白鳏的脸。
他被踹得飞了出去,重重摔落在地。
白鳏摸着红肿的脸,傻笑起来:“嘿嘿~就是这个感觉,错不了!”
“你有受虐倾向?”
阿咛一脸不解地看着他,“是不是疯了?”
“没疯!”
白鳏捂着脸笑答,“我只是想确认一下你是不是真的你。
我上去多久了?”
“大概三天吧。”
阿咛看了看地上刻画的标记。
“老白!!”
胖子激动地冲过来,一个结实的拥抱差点把白鳏撞倒。
白鳏稳住身子,拍了拍胖子的背。
胖子迫不及待地问:“怎么样?里面什么情况?小哥呢?”
“什么小哥、西王母,一个都没见到!”
白鳏皱着眉说,“我进去之后就一直在洞里钻,钻来钻去,最后就见到出口了。”
“我以为才过了几小时,阿咛却说已经三天了!”
“这到底怎么回事?”
吴斜皱起眉望向洞口,“不应该啊。
黑眼镜不是说西王母进去了,小哥和陈文静也都进去了吗?你怎么一个都没遇到?”
“是啊,”
白鳏点头,“里面一片漆黑,连个机关都没碰到。
我也觉得奇怪。”
“难道只有服过尸螫丸的人才能真正进入?没吃过的人进去,就只是绕一圈出来?”
听到白鳏的分析,吴斜忽然察觉到不对:“等等,你怎么知道西王母也进去了?”
“啊……这个……我猜的!”
白鳏赶紧打马虎眼,“西王母不是也吃了尸螫丸吗?要阻止异变只能进这里。
这不就是陈文静说这块陨玉是她终点的原因,对吧?”
吴斜点头:“说得有道理。”
“我推测,陈文静和西王母进入陨玉之后,可能实现了某种意义上的长生。
不过代价就是,永远不能走出陨玉,否则就会像霍玲那样再次异化。”
胖子:“有道理!”
“嗯…有吃的吗?”
白鳏捂着肚子,感觉胃里一阵抽搐,似乎是饿得发慌。
“对了!”
吴斜忽然想起什么,从口袋里掏出一条白玉项链,摊在手心问白鳏:“这是小哥在西王母替身前面摘下来给我的,你看是什么意思?”
“他是不是说这是保命的东西?”
白鳏瞥了一眼,继续低头啃压缩饼干。
“你怎么知道?”
吴斜惊讶地看着白鳏,他记得自己和小哥说话时明明很隐蔽。
“他摘项链的时候我都看见了。
这东西收好,待会儿出去有用。”
吴斜低头看着手心的白玉盘蛇吊坠,百思不得其解。
上面还带着一股奇特的臭味,闻起来格外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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