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把呢?”
白鳏环顾四周,没看到拖把的身影,这货要是又搞出什么幺蛾子就麻烦了。
“和黑眼镜他们出去了。”
胖子靠在石柱上,又抬头望向那个洞口,不死心地转头问:“你进去真的什么都没看到?”
“好吧,既然你诚心诚意地问了。”
“我就大发慈悲地告诉你!”
“我在里面看见小哥、陈文静和西王母勾肩搭背地吃火锅、唱歌!然后我就被赶出来了!”
“呵呵。”
吴斜干笑两声,面无表情地坐回地上,继续望着洞口。
白鳏坐在一旁,边吃饼干边喝水,眯着眼想了想,还是有点不甘心。
但让他吃尸螫丸是绝对不可能的,那东西有违人伦。
之前在古船陶罐里看到的头颅,就是炼制尸螫丸的原料之一。
让他吃那个?绝对不行。
思前想后,还是算了。
人生总有遗憾,不可能事事圆满。
他也不是处女座,没有强迫症。
活了这么久,早就懂得什么时候该放弃。
没错,就这样吧。
他靠着石柱瘫坐在地,像条咸鱼一样,等着小哥回来。
打了个哈欠,他闭上眼继续等待。
不知过了多久,旁边传来“砰”
的一声闷响。
他睁开眼,看见小哥趴在地上,连忙起身冲过去大喊:“吴斜!胖子!阿咛!!快起来!!”
“小哥你没事吧?”
小哥神志不清,对白鳏的话毫无反应,只是晃着头,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低吼。
他用力抱住自己的头,面容扭曲,显得极为痛苦。
“小哥!!!”
“!小哥你怎么样???”
胖子和吴斜被白鳏的喊声惊醒,一睁眼就看见小 苦的神情,急忙冲到他身边,大声叫着他的名字。
胖子忐忑地问:“该……该不会又失忆了吧?”
“不可能!”
吴斜语气坚决。
吴斜扶着小哥,焦急地追问:“到底怎么了?小哥你说啊!在里面看见了什么?文静阿姨呢?你快说啊!”
“时…时间不多了!”
“时间不多了!”
小哥反复念叨着这句话,随后头一歪,闭上了眼睛。
阿咛快步上前,伸手搭了搭他的脉搏,片刻后对众人说:“他昏过去了。”
“到底怎么回事?什么时间不多了?里面到底有什么!”
吴斜抬头望向洞穴,拿起手电筒,踮脚朝里面张望。
白鳏一边架起小哥,一边看着吴斜原地蹦跳。
突然吴斜一声惊叫,摔倒在地,眼睛瞪得老大,手指颤抖地指向洞里:“我……我……我tm看见西王母了!!!”
白鳏目光锐利,紧紧盯着洞穴深处,眯了眯眼,随即轻轻踢了踢吴斜:“走了走了!”
“就算西王母在里面又怎样?她又出不来!”
白鳏撇撇嘴,朝胖子扬了扬下巴:“去,挑衅一下,让哥们也看看西王母。”
“真要玩这么大?”
胖子兴奋地搓着手,眉毛直抖。
见白鳏再次点头,胖子按捺不住激动,冲到洞口下方大喊:“出来啊?出来啊?你有本事抢男人,没本事出来吗?”
“出来啊?出来啊?你再不出来我放火啦??”
“出来啊~出来啊~你有本事打小哥,你没本事出来啊~”
胖子双手叉腰,一脸张狂,对着洞口不停嘲讽。
要是换作白鳏,管它什么变故,肯定跳出来先给胖子一拖鞋。
不为别的,就图个痛快。
“你有种出来啊!胖爷我保证不打你!就让我看一眼!”
“真的!天地良心!我自从见了墙上壁画,一直念念不忘,能不能让我亲眼看看殿下的风采?”
几分钟后,胖子哑着嗓子,一脸失望地走回来:“不行啊~这娘们不接招啊~”
白鳏耸了耸肩,本就没指望那位西王母会真的出现:“闹也闹过了,该看的不该看的,也都见识过了。”
说完,他背起小哥,头也不回地朝后走去。
门洞边的墙上,赫然印着一朵花的标记和一副眼镜的标记。
吴斜一眼认出:“是小花的标记!还有黑眼睛的记号!”
“那就跟着记号走。”
白鳏盯着标记眯了眯眼,随即迈步向前。
要说这世上谁最神秘,非黑眼睛莫属,这人可不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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