翰林院珍本阁内的气氛,比起往日多了几分难以言喻的紧绷。海外奇书的争论非但没有平息,反而愈演愈烈,甚至超出了学术探讨的范畴,带上了几分火药味。
“荒诞! utterly 荒诞!”古板的李老学士面红耳赤,指着书上一幅描绘着用特定金石粉末在地面绘制复杂图案、人站其中冥想的插图,“此非导引,实为巫蛊!尔等竟还为之辩护,简直是读书读昏了头!绩效?以此法求绩效,与求神拜佛何异?我翰林院清贵之地,岂容此等污秽之言!”
另一位支持研究的张老翰林则寸步不让,声音也因为激动而有些发颤:“李兄岂可因噎废食!古人云‘格物致知’,此书记载虽奇,然其所述金石属性、方位对应,未必全无道理!或许乃异邦另一种‘格物’之道!未经验证便全盘否定,岂是治学之道?绩效提升之途万千,岂独尊中原一法?”
“验证?如何验证?难道真要我等老朽依样画葫芦,去摆那劳什子阵法不成?成何体统!” “为何不可?若其真有效用,于国于民岂非幸事?即便无效,亦可明辨其伪,以正视听!”
两位须发皆白的老先生吵得不可开交,周围其他学士劝也不是,不劝也不是。更令人不安的是,几位平日性格还算温和的参与鉴定的学士,近日也显得格外焦躁易怒,时常为一点小小的学术分歧便争得面红耳赤,与往日沉稳持重的绩效形象大相径庭。
那悄然涂抹在书页边缘的“绩效毒药”,其引发心智躁动、放大偏执情绪的效果,正在这学术象牙塔内悄然弥漫。
消息传到赵小川耳中,他皱紧了眉头:“争论是好事,但这氛围不对…像是被人加了绩效debuff(负面状态)。”他想起孟云卿的提醒,心中警铃大作。
“告诉翰林院,学术争论可,人身攻击不可。命太医署派医官常驻翰林院,提供清心降火的茶饮,确保老学士们身体绩效安康。那几本奇书,争议过大,暂由内廷收回,另行组织专人绩效研究。”他果断下令,决定先物理隔离污染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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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南路,漕运闸口
苏轼的日子可比翰林院的老学士们“充实”多了。他压根没理会朝堂上关于“绩效流程”的扯皮,而是一头扎进了最基层的供应链环节。
他带着皇城司的人,直接住进了漕运油脂的官方仓库。账簿查得滴水不漏,库存盘点得颗粒不差,甚至连送油脂的民夫都被他拉着聊家常,绩效审计细致到了极点。
“老哥,这趟送油,路上顺不顺利?有没有遇到什么稀奇事?或者…有没有觉得这油桶重量和平时不太一样?”苏轼一边帮着民夫推车,一边看似随意地问道,手里还拿着个刚买的烧饼啃着。
民夫受宠若惊,哪见过这么大的官如此平易近人,还帮自己干活?话匣子一下就打开了:“哎呦,多谢大人关心!路上倒是挺顺…就是前些日子,有一批油送到时,小的好像觉着那桶盖的封泥…嗯…有点松,不像官库出来的那么严实。当时也没多想,以为是路上颠的…”
封泥松动?苏轼眼神一凝,立刻抓住线索:“还记得是哪一天?送的哪一批油吗?”
顺着这条绩效线索深挖下去,结合仓库出入记录和运输日程,终于锁定了一辆曾在运输途中因“车轮损坏”而短暂延误了半日的运油车!而那名负责押运那趟车的底层小吏,在事发后不久,便以“家中有事”为由辞工离开了!
绩效突破口终于出现了!
“查!掘地三尺,也要把这个人给我找出来!”苏轼兴奋地一拍大腿,随即又呲牙咧嘴地揉了揉——刚才推车用力过猛,有点抽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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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王府
林绾绾对“千机散”的绩效分析取得了重大进展。她通过对比多种南洋毒物典籍,终于确定,点心毒药中那几味特殊的南洋药材,并非简单添加,而是经过了一种极其复杂的“发酵炮制”工艺,使其毒性变得更为隐蔽和阴损,且会带有极微弱的、类似矿物的腥气。
“铁锈味…石灰味…这就对得上了!”林绾绾眼神发亮,“这种炮制手法,据记载源于三佛齐以西一个岛国的古老部落,专门用于制作惩罚仇敌的‘诅咒之毒’,让其缓慢受尽折磨…对方不仅是投毒,更是一种恶毒的绩效羞辱!”
她立刻将这一发现通过密信报入宫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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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秘库 & 城南私仓
赵小川和孟云卿根据乌丹货单上的地址,派出的皇城司精干小队,果然在清远驿旧址附近,找到了一处早已废弃、被掩埋大半的地下私仓遗迹!
遗迹内发现了大量早已锈蚀报废的器皿、残留的矿物粉末,以及一些焦黑的、疑似经历过剧烈燃烧或爆炸的痕迹。最令人震惊的是,在仓壁之上,发现了一些刻凿出来的、与那黑石坠上的图案风格类似的古怪符号,以及一些完全无法理解的、类似演算过程的刻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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