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声的侵蚀】
雨季到了。
连绵的雨水敲打着宇智波族地的屋檐,发出永无止境的滴答声。湿气弥漫在空气里,像无形的蛛网,黏连着皮肤,也黏连着思绪。
千祭变得像这雨季一样安静。
她不再主动提及手臂上那个诡异的封印,仿佛那只是我的一场幻觉。
但我知道不是。
每当我的目光无意间扫过她缠绕绷带的小臂,共感力总会捕捉到一丝极其细微的、如同受惊小鱼般迅速隐没的慌乱。
她在害怕。
不是害怕我,而是害怕那个封印所代表的、她无法掌控的过去。
这种认知,像一颗种子,在我心底阴暗的角落生根发芽。
我享受着这份独一无二的“知晓”,享受着她是如何因为我的注视而战栗,又如何因为我的沉默而稍稍安心。
这是一种扭曲的权力,让我确信,在她支离破碎的世界里,我占据着最特殊的位置。
我们之间的相处,进入了一种更加微妙、也更加危险的阶段。
她依旧会在深夜到来,像一道苍白的影子,悄无声息地滑入我的房间。
有时带着被雨水打湿的卷轴,有时只是带着一身潮湿的凉意。
她会自觉地坐在离我不远不近的位置,既不靠近到让我觉得被冒犯,也不远离到失去共感力所能触及的范围。
这是一种精心计算的距离,是她用本能构筑的、脆弱的安全区。
而我,开始乐此不疲地试探这条界限。
我会在她全神贯注阅读时,突然放下手中的笔。
金属笔杆与木质桌面碰撞的轻响,总会让她像受惊的小鹿般抬起头,共感力瞬间绷紧。
我会若无其事地迎上她询问的目光,直到那绷紧的蛛丝缓缓放松,她才再次低下头去。
我会在雷声轰鸣的夜晚,走到窗边,故意留出一道缝隙,让潮湿的风和雨丝灌入房间。
她会蜷缩在椅子上,抱着膝盖,脸色苍白,共感力像寻求庇护的藤蔓,紧紧缠绕住我的脚踝。
我不会关窗,也不会安抚,只是站在那里,感受着脚踝处那微凉而固执的触感,内心涌起一股掌控一切的、阴暗的满足。
她在适应我的反复无常,就像在适应这漫长的雨季。
——【依赖的变质】
变化发生在一次高烧之后。
她因长时间在雨中训练,感染了风寒,夜里发起高烧。
意识模糊时,她不再像以前那样压抑地啜泣,而是无意识地、反复呼唤着我的名字。
“鼬……冷……”
我坐在她床边,看着她因高热而泛红的脸颊,和微微干裂的嘴唇。
共感力像烧融的蜡,黏稠而滚烫,传递着混乱的痛苦与无助。
我没有叫医疗忍者。
只是用湿毛巾擦拭她的额头和脖颈。
当我的指尖无意间碰到她脖颈绷带下裸露的皮肤时,她发出一声细微的、如同幼猫般的呜咽,共感力却像找到热源般,更加紧密地缠绕上来。
她在依赖我……
在这种最脆弱、最不设防的时刻,她本能地寻求着我的存在。
一种混合着怜惜与某种黑暗兴奋的情绪,在我胸腔里鼓胀。
我俯下身,靠近她,近到能感受到她灼热的呼吸拂过我的脸颊。
“我在这里。”我在她耳边低语,声音轻得像羽毛,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占有意味。
她似乎听懂了,紧蹙的眉头微微舒展,滚烫的共感力像温顺的宠物,轻轻蹭着我的精神壁垒。
那一整夜,我都守在她身边。
看着她不安的睡颜,感受着她共感力那不同寻常的、炽热的温度。我知道这很卑劣,趁她病弱,加固这份扭曲的联结。
但我无法控制自己……
因为“我爱她”。
当她第二天清晨退烧醒来,看到我依然坐在床边时,眼中闪过一丝茫然,随即是清晰的、如同潮水般涌来的依赖。
共感力变得前所未有的温顺和……粘人。
病愈后的千祭,似乎打破了一层看不见的隔膜。
她开始更加自然地靠近我。
会在递给我卷轴时,指尖“无意”地擦过我的手背。
会在共感力缠绕时,流露出一种近乎撒娇般的、细微的愉悦波动。
她甚至开始在我房间的角落里,留下属于她的小物件——一枚压扁的海棠花书签,一个装有安神草药的香囊。
这些小动作,像藤蔓上悄悄探出的触须,试探着,缠绕着,一点点蚕食着这片原本只属于我的空间。
我没有阻止。
我默许了这种悄无声息的“入侵”。看着她小心翼翼地将自己的痕迹融入我的生活,内心那种阴暗的占有欲得到了诡异的满足。她是我的,从精神到习惯,都正在被打上我的烙印。
——【嫉妒的养分】
止水,像阳光下一根明亮的刺,时刻提醒着我身处何等阴暗的角落。
他似乎并未察觉我们之间那日益粘稠的关系,依旧保持着恰到好处的关心。
他会送来一些罕见的、有助于稳定精神的药材,会笑着询问千祭的近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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