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果然来了!而且选择了最恶毒、最擅长的撒泼打滚、煽动舆论的方式!
邹兰的目标明确,就是扑向许愿,想用她的“委屈”和“可怜”来裹挟他,制造混乱!徐鹏则紧随其后,手里的木棍紧握,眼神死死盯着许愿,充满了怨毒和一种被逼到墙角的疯狂。
“拦住他们!控制住!”雷哥的声音如同炸雷,冰冷而短促,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守在门口的两名保镖如同猎豹般动了!一个精准地侧步上前,用强壮的身体和手臂巧妙地格挡、别住邹兰扑来的势头,动作迅猛却克制,没有直接击打,只是像一堵墙般将她牢牢阻隔在外。另一名保镖则闪电般欺近徐鹏,在他木棍刚刚扬起的瞬间,一个干净利落的擒拿手,瞬间扣住他的手腕麻筋,同时另一只手在他肘关节处一托一压!
“哎哟!”许鹏只觉得手腕剧痛,半边身子瞬间酸麻,那根粗木棍“哐当”一声脱手掉在地上。他整个人被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反拧着胳膊,脸被死死按在了冰冷的土墙上,动弹不得,只剩下喉咙里发出不甘的嗬嗬声。
“打人啦!打老百姓啦!快来人啊!救命啊!”邹兰被挡住,无法近身,立刻转换策略,发出更加凄厉的尖叫,试图煽动围观的村民。
然而,她预想中的群情激愤并没有出现。二十名兄弟组成的防线如同一道不可逾越的深蓝长城,将大队部门口和围观村民牢牢隔开。兄弟们眼神冷冽,沉默地注视着人群。那无声的威慑,那整齐划一的姿态,那瞬间制服徐鹏的干净利落,如同一盆冰水,浇熄了任何可能被煽动起来的火星。围观的村民们被彻底震慑住了,他们看着被按在墙上动弹不得、满脸扭曲的徐鹏,看着被挡住、只能徒劳哭嚎的邹兰,再看看那些如同雕塑般沉默肃立的兄弟,眼中只剩下深深的恐惧和敬畏。没有人敢上前一步,连议论声都消失了,只剩下邹兰那刺耳却显得无比虚弱的干嚎在暮色中回荡,显得格外滑稽和无力。
许愿自始至终,连眼皮都没抬一下。他仿佛没听到那刺耳的哭嚎,没看到被按在墙上的许鹏。他的目光只落在王村长身上:“我的材料齐全,手续合法。请你,现在,立刻,给我开户口迁出证明,盖大队公章。我赶时间。”
王达康被许愿那平静无波却隐含巨大压力的眼神看得一个激灵。他看看桌上盖着首都大红印章的文件,看看门口那如同拍苍蝇般轻松解决掉麻烦的兄弟,再看看被按在墙上如同死狗般的许鹏和只会干嚎的邹兰……傻子都知道该怎么选了!
“哎!哎!好!好!许……许作家,您稍等!马上!马上就好!”手忙脚乱地拉开抽屉,翻找公章和空白证明信纸,手抖得连印泥都蘸了好几次才盖下那个鲜红的、代表三块石生产大队权威的印章。
当那张墨迹未干的《户口迁出证明》被老孙头双手颤抖着递到许愿手中时,许愿看了一眼,确认无误,小心地折好,放进贴身的口袋。
他这才缓缓转过身,目光第一次,平静地扫过门口。邹兰的哭嚎在他转身的瞬间戛然而止,只剩下惊恐的抽噎,对上许愿那双深潭般无波无澜的眼睛,她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许鹏被兄弟们松开,踉跄着后退两步,揉着剧痛酸麻的手臂,看向许愿的眼神充满了怨毒,却再也不敢上前一步,那根木棍孤零零地躺在地上。
许愿的目光在他们脸上停留了不到一秒,如同看两粒微不足道的尘埃。然后,他抬步,在雷哥和弟兄们严密的护卫下,走出大队部。
深蓝色的队伍再次移动,沉默而肃杀,分开依旧死寂的人群,走向停在村口的卡车。
没有一句多余的话,没有一个多余的眼神。整个过程,从进村到拿到证明离开,不到半小时。
卡车引擎再次轰鸣,卷起尘土,载着许愿和他的弟兄陪同下,迅速驶离了三块石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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