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底吧,快了。
那你晚上还去夜来香唱歌吗?
虞小满侧头看他一眼,似笑非笑:怎么,顾同志也想来看演出?
顾临江哈哈一笑:我倒是想,但陆哥肯定不同意。
虞小满挑眉:陆科长管这么严?
那可不!顾临江故作夸张地叹气,你是不知道,我们科里纪律严着呢,下班后娱乐活动都得报备。
虞小满轻笑一声,没接话,陆怀瑾那个活阎王制定什么规矩她都觉得不离谱。
车子转过一个弯,纺织厂的家属楼已经能看见了。顾临江忽然压低声音:对了,小虞,你……他顿了顿,似乎在斟酌用词,你跟陆哥,是不是以前认识?
虞小满心头一跳,但面上不显:不认识啊,怎么了?
顾临江挠挠头:没啥,就是觉得他对你……挺上心的。
虞小满差点被口水呛到。什么叫挺上心?陆怀瑾对她明明就是怀疑加试探!
顾临江嘿嘿一笑,没再追问。
车子在家属院门口停下,虞小满道谢,关上车门,转身往家走。
陆怀瑾这边。
忙完手中的工作,揉了揉发胀的眉心,抬眼时这才瞥见桌角那个孤零零的牛皮纸袋。
袋口微微敞着,露出里面金黄松软的鸡蛋糕,甜腻的香气丝丝缕缕地飘散出来,已经有些发硬了。
傍晚时分,陆怀瑾拎着那袋已然不再新鲜的鸡蛋糕进了家门。
正在客厅插花的陆母闻声回头,目光落在他手上那个印着“永福斋”字样的显眼纸袋上,惊讶得手里的百合都忘了修剪。
她上下打量着儿子——笔挺的西装,一丝不苟的发型,手里却提着一包与他冷峻气质格格不入的、小姑娘家才喜欢的甜点,这画面着实有些突兀。
“怀瑾?”陆母忍不住开口,语气里满是探究,“你什么时候也喜欢吃这个了?”
陆怀瑾脚步未停,只淡淡瞥了一眼手里的袋子,仿佛才意识到它的存在。
他语气平淡,听不出什么情绪,像是拂去衣袖上一粒微不足道的灰尘:“哦,路过,顺便买的。”
话音未落,他已随手将纸袋搁在了客厅的玻璃茶几上,那动作随意得就像放下一个无关紧要的文件袋。他不爱吃甜食,嫌腻,嫌它们扰乱味蕾的清醒。
只是想到虞小满捧着刚买的鸡蛋糕,小口小口地咬着,那双总是亮晶晶的眼睛就满足地眯成了两道月牙,嘴角还沾着一点碎屑,那副样子,像是尝到了全世界最幸福的滋味。
他鬼使神差地也吃了一块。甜腻柔软的蛋糕在口腔里化开,那股甜似乎又不只是停留在舌尖,它慢悠悠地,竟也渗进心缝里一丝半缕,驱散了点会议带来的沉闷。
好像……的确吃完会让人心情变好那么一点。
但这个念头也只是一闪而过,如同投入深潭的小石子,细微的涟漪很快便消散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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