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你回学校?”陆怀瑾拉上车窗,抬手看了眼腕上的手表,侧身问道,语气尽量保持着公事公办的平静。
虞小满下意识地瞄了一眼他腕间那块看起来颇有分量的军用手表,摇了摇头:“不用了,你们这不是还在进行任务嘛,后续肯定还有很多事要处理。我自己坐公交车回去就好。”她心里盘算着,这个时间点再去百乐门换衣服,回学校就有些太赶了,还是直接回学校吧,等下周休息的时候再带过去归还更稳妥。
“顺路,我心里有数。走吧。”陆怀瑾的语气不容置疑,直接对驾驶座上的同事吩咐了一句。
他看着她这身过于惹眼的打扮——墨绿丝绒长裙勾勒出窈窕身段,妆容精致,与平日那个素面朝天、穿着朴素的女学生判若两人——让他这样一个军人放任她独自在夜色中穿行返校,于情于理都难以安心。
他告诉自己,这只是出于对一名普通群众安全的必要保障,是责任所在。 想到这里,他耳根莫名有些发烫,幸好车内光线昏暗,虞小满并未察觉。
“嗯,好吧,那麻烦你们了。”虞小满没再坚持,有专车送确实省事又安全。
车子平稳地驶入夜色。为了打破有些沉闷的气氛,虞小满闲着找话聊天:“陆教官,你们这次在上海要待多久啊?”
“……”陆怀瑾似乎晃了下神,没有立刻回答。他的思绪还残留着宴会厅里她挽着他手臂时,那细微的体温和若有若无的、不同于脂粉味的清新发香,这让他心跳有些失序。
过了几秒,没等到回答的虞小满立刻反应过来,连忙带着点俏皮地自问自答:“啊,抱歉抱歉,我忘了你们有纪律,要保密!我不问了我不问了!”
陆怀瑾这才回过神,掩饰性地轻咳一声,沉吟片刻,还是透露了一点无关紧要的信息:“看任务复杂程度而定。其他的……确实不方便多说。”这已经是他能说的极限。
“我懂我懂!”虞小满立刻乖巧地点头,还调皮地眨了眨眼,表示自己充分理解并且绝不会再打探。
可她这副全然信任又古灵精怪的样子,反而让陆怀瑾更加坐立难安。
眼看复旦大学的校门越来越近,他几乎是有些突兀地主动换了个话题,目光落在她放在一侧的手提袋:“那支钢笔……怎么没见你用?”他记得中午遇见时,她刚买的是一支普通的“英雄”牌。
“啊?”话题跳跃得太快,虞小满愣了片刻才想起他指的是哪支笔——他送的那支。“哦……那个啊,”她斟酌着用词,“你送的那支太贵重了,我还是先用普通的就好”
她宿舍抽屉里其实躺着两支昂贵的钢笔,一支是李嘉佑送的万宝龙,祝贺两人合作顺利及她考上大学;另一支就是陆怀瑾送的,虽然她不认识那个低调的国外牌子,但触手那份沉甸甸的质感和精细的做工,都昭示着其价格不菲。
她平时用稍好点的东西还行,但一支过于昂贵的钢笔,与她现在“普通大学生”的身份实在不符,在学校里未免太过于惹眼,尤其同宿舍都是家底丰厚的千金小姐们,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可这话听在陆怀瑾耳中,却自动解读成了“你送的东西太珍贵,我不舍得日常用”。一股难以言喻的暖流夹杂着酸涩瞬间冲上他的心头,让他沉寂的心湖再次波涛暗涌,心跳不受控制地加速。
“是我考虑不周。”他低声说,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懊恼和歉意。那支钢笔是在国外进行学习时好友送的,他知道昂贵,却忘了考量是否贴合她当下的生活。
“怎么会!”虞小满连忙摆手,“谢谢你送我那么贵重的礼物。只是……”她顿了顿,声音低了一些,带着点不好意思,“只是,本来还说好要请你吃饭感谢你的,结果……”话没说完,她自己先想起了那天醉酒后信誓旦旦又狼狈不堪的场景,顿时觉得车内空间变得有些逼仄,脸颊也微微发热。
而陆怀瑾,不仅耳根,连脖颈都有些泛红了。他不动声色地轻轻呼出一口气,压下胸腔里的躁动,顺着她的话,带着一丝自己都未察觉的期待,试探着问:“那……下次再请我?”
“那是自然!一定!”虞小满满口答应,心里想的却是“下次”是什么时候谁也说不准,先应下来再说。
车子行驶到半途,路灯的光晕在车窗上流淌而过,勾勒出虞小满身上那件精致裙装的轮廓。她低头看了看自己这身与校园格格不入的打扮,犹豫了一下,还是轻声开口,:“陆教官……前面麻烦靠边停一下,我……我得套件衣服。”
她说着,手指下意识地捏了捏裙摆,示意自己这身行头直接回学校实在太过惹眼。
陆怀瑾闻言,目光下意识地随之扫过在昏暗的车内光线下的窈窕身姿。他只觉视线像被烫了一下,连忙转过头看向前方,喉结微不可察地滚动了一下,声音依旧沉稳:“好。”
他随即对司机吩咐道:“前面阴影处停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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