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真相大白后,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受害者虞小满在整个处理过程中表现得异常淡然。
她没有趁机落井下石,没有声泪俱下地要求严惩,甚至在面对一些前来表达同情或好奇的同学时,也只是浅浅一笑,将话题轻轻带过,仿佛那场险些将她卷入漩涡的风波只是一段无关紧要的小插曲。
她这种不符合常理的平静与宽容,反而让那些曾经听信谣言、甚至在背后参与过议论的同学们感到阵阵自惭形秽。
对比虞小满的坦荡与大度,他们之前的揣测和窃窃私语显得格外狭隘和卑劣。
无形之中,一种微妙的敬佩感在班级里悄然滋生,关于虞小满的种种非议,在她这种“不战而胜”的姿态下,迅速失去了市场,再也无人提起。
时间悄然流逝,如同山涧溪水冲刷着鹅卵石,渐渐磨平了“孙薇风波”在校园里留下的那些尖锐痕迹。
随着期末考试的临近,图书馆和自习室人满为患,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复习气氛。上海的冬季也彻底降临,湿冷的寒风席卷校园,梧桐树叶落尽,只剩下光秃秃的枝桠指向灰蒙蒙的天空。
在学业压力和寒冷天气的双重笼罩下,那场曾经喧嚣一时的谣言事件,最终在孙薇的记过处分和虞小满异乎寻常的淡定中,如同被寒风卷走的枯叶,逐渐飘散,不再是学生们每日谈论的焦点。生活的主旋律重新被课本、笔记和即将到来的假期所占据。
然而,这场风波并非没有在虞小满心中留下烙印。它像一记警钟,敲醒了她因近期顺利而稍有松懈的神经。
去百乐门驻唱的事情,她变得更加谨慎小心,每次往返的路线都格外注意,更加注重隐蔽性。同时,一个更深远的问题也摆在了她的面前:依靠在娱乐场所唱歌赚钱,终究是走在钢丝上,在这个年代风险太高,这次是侥幸过关,下次未必还有这样的好运。
坐在图书馆,呵出的白气模糊了窗上的冰花,虞小满摊开笔记本,笔尖无意识地在纸上划动着。她在思考,必须寻找更稳妥、更隐蔽的赚钱方式。
或许,可以利用自己对未来趋势的预知,做一些更低调的投资或小本经营?算了吧··自己除了拍戏唱歌,貌似对于其他的也不擅长,而且也没有关注。
而且投资需要资金,她现在除了嘴皮子一无所有··存折上的钱,买房都不够··
或者,发挥“写歌”的优势,寻找更合法的渠道变现?
一个个念头在她脑海中盘旋。
转眼就到了年底。
一个周五的下午,李曼猛地推开宿舍门,带进一股冷风,脸上却洋溢着兴奋的红光,声音都比平时高了几度:
“特大消息!特大消息!学校要举办‘辞旧迎新联欢晚会’了!是中文系、哲学系、艺术系、物理系还有咱们法学系联合举办的!听说规模挺大的!”
虞小满正坐在书桌前预习下周的民法课程,闻言连翻书的频率都没有丝毫变化,仿佛这消息还不如书上的一个法律概念重要。
床上半躺着看书的苏晴却一下子坐了起来,眼睛发亮:“真的吖?在哪里办?大礼堂吗?那我们是不是都要出节目的呀?”她对于一切热闹和展示自我的活动都充满兴趣。
周晓薇放下手里的英语单词书,愁眉苦脸地说:“啊?还要出节目?我可什么都不会,上去表演背诵法律条文吗?能不参加吗?”
“诶呀,你不要那么扫兴啊!”李曼跺了跺脚,“听说每个系都要出好几个节目呢,咱们系女生少,更得积极点!我刚才回来碰见王琳琳,她们宿舍都准备出一个合唱了!”
“啊?那……”周晓薇眼珠一转,立刻指向苏晴,“那就让苏晴代表我们全体宿舍出战!她上去讲一段上海话,保证给他们听的一愣一愣的!”
李曼双手高举:“我举双手同意!苏晴,靠你了!”
“去你的!”苏晴笑骂着,抄起手边的枕头就砸向李曼,“我看你上去表演一段军体拳更合适!”
闹了一阵,李曼忽然把目光投向一直安静的虞小满:“哎!我们有现成的人才啊!小满!小满军训晚会那一首歌可是惊艳全场!让她上!绝对给咱们宿舍争光!”
被点名的虞小满从法律条文中抬起头,愣了一下,随即温和却坚定地摇了摇头:“唱歌很多人都会报名的,我就不去凑这个热闹了。”她对这种联谊晚会实在提不起丝毫兴趣,有这时间不如多背几个案例。
“小满,你怎么除了读书,对什么事都这么不上心啊?”李曼哀叹一声。
苏晴也趴到床沿,看着还在看书的虞小满,用她那特有的、带着娇嗔的上海口音吐槽:“讲的呀,活像个老太婆,一点年轻人的朝气都没有,跟我阿婆一样,就喜欢窝里厢。”
虞小满闻言真是哭笑不得。算上上一世的年纪,她可不就是个“老太婆”么,自然觉得这些小女生的热闹有些“幼稚”。
“对了对了!”周晓薇忽然想起什么,“听说晚会最后还有交谊舞环节呢!每个人都要找舞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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