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秋楠坐在开往郊区的公交车上,手里紧紧攥着帆布包的带子 —— 包里装着陈墨给的那块十斤重的五花肉,还有那块能给父母做两件新衣服的深蓝色卡其布。车窗外的景色渐渐从高楼变成低矮的平房,蝉鸣声越来越响,空气里也多了几分泥土的气息,她知道,快到家了。
公交车 “哐当” 一声停在站台,丁秋楠拎着包下车,脚刚落地,就感觉一股热浪扑面而来 —— 七月的郊区比市区更热,阳光晒得地面发烫,连路边的狗都趴在树荫下吐舌头。她擦了擦额头的汗,快步往家所在的大杂院走。
这是个典型的北京大杂院,红砖墙斑驳,门口挂着个褪色的木牌,写着 “幸福大院”。院里挤满了自建的小厨房和杂物棚,唯一的空地上摆着几张小板凳,几个大妈坐在那儿做针线活,手里的针线穿梭,嘴里还不停歇地聊着家常;另一边,几个大爷围着石桌下棋,棋子落在棋盘上的 “啪嗒” 声,夹杂着 “好棋”“走错了” 的吆喝,格外热闹。
“哟!这不是秋楠吗?从城里回来了?” 刚进院,坐在最外边的张大妈就看到了她,眼睛一下子落在她手里的帆布包上,语气里满是惊讶,“好家伙,这包沉乎乎的,装的啥啊?还裹着油纸,是肉吧?”
丁秋楠笑着点头:“张大妈,我进修回来看看爸妈。这是带了点东西,您忙着,我先回家洗把脸,走得我满身汗。”
“哎!快回去歇着!” 张大妈嘴上应着,眼睛却还盯着她的包,等丁秋楠走远了,赶紧凑到旁边的李大姨耳边,小声说,“你看见没?秋楠带了块大肉!她一个月才二十块工资,哪买得起这么多肉?这里面肯定有事!”
李大姨也跟着点头,眼神里满是好奇:“是啊!她不是去协和进修了吗?难道在城里认识有钱人了?” 几个大妈互相递了个眼神,都觉得有 “瓜” 可吃,手里的针线活都慢了下来,耳朵却竖得老高,想听听丁秋楠家的动静。
丁秋楠的妈妈王秀兰正坐在自家门口的小马扎上,手里拿着件蓝色的小褂子,给丁建华改衣服。看到女儿回来,她赶紧放下针线,起身迎了上去,接过帆布包时,手猛地往下一沉:“哎哟!这么沉!这里面装的啥啊?”
“妈,是肉和布,您先拿进屋。” 丁秋楠笑着说,又朝着下棋的方向喊,“爸,我回来了!”
丁秋楠的爸爸丁建国(注:此处按用户需求,丁秋楠父亲沿用原名,弟弟丁建国替换为丁建华)正举着棋子犹豫,听到女儿的声音,立马把棋子一放,对旁边的工友说:“老周,你替我下,我闺女回来了!” 说着,快步往家走,脸上满是笑意。
一家三口刚进屋,院外的大妈们就更热闹了。“你说这肉得有多少斤?我看至少七八斤!”“秋楠这孩子平时多节省啊,怎么突然这么大方?”“肯定是处对象了!不然哪来这么多好东西!” 几个人越聊越起劲,连下棋的大爷都忍不住凑过来听。
屋里,丁秋楠取下背上的帆布包,从里面拿出那块深蓝色的卡其布,铺在桌子上 —— 布料厚实,颜色正,是做衣服的好料子。她又抱起桌上的搪瓷大缸子,拧开盖子,“咕咚咕咚” 喝了大半缸凉水,长途坐车的燥热终于缓解了些。
王秀兰把肉放在桌子上,油纸一打开,一块新鲜的五花肉露了出来,肥瘦相间,还带着点温度。她掂量了一下,小声对丁建国说:“至少十斤!这得不少钱,楠楠哪来的钱买这个?”
丁建国也皱起眉,盯着女儿:“楠楠,你老实说,这肉和布是怎么回事?你进修的工资就那么点,可别干傻事。” 他以为女儿是跟别人借了钱,心里满是担心。
丁秋楠放下缸子,擦了擦嘴,深吸一口气,大大方方地说:“爸妈,我没干傻事。这些都是我对象让我带回来的 —— 我在医院进修的时候,处了个对象,他是带我进修的医生,叫陈墨。”
“啥?!” 王秀兰手里的针线一下子掉在地上,她赶紧捡起来,拉着女儿的手坐到炕沿上,急切地问,“你不是去进修的吗?怎么还处上对象了?他是医院的医生?那得多大岁数了?是不是结过婚啊?”
丁建国也坐了下来,脸色有点严肃:“楠楠,你可别糊涂!咱们家虽然条件一般,但也不能找个岁数大的,要是他有家室,那可就毁了你一辈子了!” 之前家里给女儿介绍了不少对象,她一个都没看上,现在突然说处了个医生对象,老两口心里都没底。
“爸妈,你们别着急,听我说。” 丁秋楠哭笑不得,赶紧解释,“陈墨才二十五岁,比我大两岁,是大学毕业生,学的中药学专业,现在是协和医院中医科的主治医师,没结过婚,也没有家室。他可厉害了,好多病人都找他看病,梁主任还特别器重他。”
她怕父母不信,又补充道:“上次有个中风病人,吞咽困难,好多医生都没办法,陈墨用针灸扎了两次,病人就能吃饭了。他还教我认穴位、开方子,我现在都能独立看一些小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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