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月的双门洞总把寒气裹得紧实,连正午的太阳都像蒙了层纱,落在巷口树上,只留下淡淡的光斑。
音美旁边跟着权助理姐姐,帮她拎着出院时带的帆布包——里面装着她住院时没画完的速写本,还有崔爸爸昨天来探望她们时给带来的暖水袋,她自己跟在德善身后,脚步比她要稳得多。
“慢点走,刚出院别逞能。” 一花扶着德善的胳膊,语气里满是担心,另一只手还提着医院开的药袋,“医生说你们俩还得养几天,回家先躺着,饭我给你们端到房间。”
今天出院本来成东日说请假一天的,音美没让他请,还是权助理小姐姐更靠谱,能开车还不抱怨,比她家那个咋咋呼呼的爸强多了好么。
德善点点头,脸色还有点苍白,却忍不住往正焕家的方向瞟——刚才经过时,她只是匆匆的瞥了一眼,只是妈妈在旁边她没敢一直看所以没看清。
音美看在眼里,伸手拍了拍她的后背小声调侃:“想找正焕就直说,别跟做贼似的。”
“你胡说什么!” 德善脸一红,却没反驳,反而加快了脚步上楼回房间了。
听到她们回来的声音,胡同里的阿姨们很快就上门了,豹子女士手里端着一锅刚煮的姜汤,是音美教她的加了红糖版本的姜汤;善英阿姨拎着一篮子橘子,另一只手拎着一兜点心,是胡同里唯一的职业女性娃娃鱼妈妈,今天早上放到她那拜托她帮忙带过来的。
“可算回来了!” 豹子女士把姜汤递给一花,“孩子们怎么样,现在出院是没事了吗?”
一花:“医生说可以回家休息了,医院里因为寒流最近感冒的特别多,她们现在只要吃药就可以的,还不如回家住舒服,还免得被传染感冒。”
音美其实身体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准备一会儿写个方子让权助理带走,给她和德善抓两副汤药,她自己开的比医院的药要更对症,清清肺更好的代谢一下毒素什么的。
回房间换好衣服把药方写好下楼交给权助理,她离开后阿姨们才开始继续聊天——虽然经常能看到这位权小姐,但是那一身的精英气息真的跟双门洞的氛围格格不入啊,所以每次面对她阿姨们都十分的客气和收敛。
“听说阿泽去大田比赛输了,这孩子昨天晚上回来时,哎一古那个委屈又郁闷的表情哦,看得人心里酸酸的,感觉快哭了。”善英阿姨给音美剥了一个橘子,音美接过时听到她的话心里 “咯噔” 一下。
她和德善住院的这几天,大家知道她们身体不舒服,所以来探望时都是简单看看问两句,并没有跟她们多聊。以至于她只知道阿泽去比赛了,却没问结果——没想到他会输。
她抬眼顺着窗子往阿泽家的方向看,院子里扫得干干净净大门却关着,跟平时一样安安静静的,就连明亮的凤凰堂店里都没有一点动静。
“阿姨,阿泽现在在家吗?” 音美问,语气没什么起伏,却比平时多了点认真。
“在呢,早上碰到阿泽爸爸,他说让孩子今天先别去棋院了,就在家歇歇。”
音美没再问,把姜汤递给刚下楼的德善:“我去看看阿泽。”
说完就往阿泽家走——她知道她跟德善刚出院,免不了被阿姨们追问病情,她反正已经没事儿了,还是让德善来承受阿姨们的热情吧,她得先去看看那个把情绪藏得严实的棋手了。
音美轻轻敲了敲阿泽房间的门,进去后窗帘拉得严严实实,暖黄的光让人一时分不清现在是白天还是黑夜。
阿泽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本棋谱却没翻页,眼神盯着茶几上的棋盘——上面摆着一局残棋,黑棋走得规整,白棋却歪歪扭扭,显然是他模拟昨天的比赛摆的。
“这孩子就是太稳了还怕生,碰到生手就慌,上次跟中国的棋手比赛不也这样?”这是刚刚崔爸爸看见音美时跟她说的,这次的对手是他第一次对弈,棋风还是他不熟悉的那一种,阿泽上来就乱了。
音美走过去,把帆布包往沙发边一放,速写本露出来一角,上面画的是医院窗外的雪景,“你现在不想看,就别逼自己。”
阿泽慢慢抬起头,眼底没什么红血丝却带着点疲惫——不是身体上的,是心态上的。
“你怎么知道我没看?” 他的声音很平静,不像输了比赛的人,倒像在说别人的事。
“猜的。” 音美坐在他旁边,拿起从客厅端过来的苹果,用水果刀慢慢削着,“你要是想看,现在早该在棋院了。” 她没提比赛,也没问输赢,只是专注地削着苹果,果皮没断,一圈圈绕在刀上。
阿泽看着她的动作,沉默了几秒,才开口:“对手是三段,第一次跟我下。” 他的指尖轻轻碰了碰棋盘上的白棋,“他的棋风很散,不按常理来,我没适应过来。”
“嗯。” 音美应了一声,把削好的苹果切成两半,递给他一半,“我画画的时候,也碰到过评委喜欢小众风格,跟我平时的路子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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