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营业的火爆让“念桃腌菜铺”的名声在福兴巷里传开了,连着两天,铺子刚开门就排起了长队,坛子里的腌菜不到中午准卖光。苏家上下忙得脚不沾地,却个个脸上带着笑,连苏母眼角的皱纹里都盛满了欣慰——这日子,总算有了奔头。
这天傍晚,送走最后一位买腌菜的顾客,苏卫东捶着腰直叹气:“娘,姐,咱们明天可得再多腌点,今天又有好几个街坊没买到,都念叨着明天要早点来呢。”
苏念桃正低头盘点铁盒里的钱,闻言笑着点头:“嗯,我跟娘合计了,明天多腌两坛萝卜干和泡椒,再试试腌点雪里蕻,换个口味。”
苏母系着围裙,正把空坛子搬进里屋,闻言应道:“是啊,得多备点货。不过也得仔细着,腌菜的手艺不能含糊,灵泉水也得省着用,可不能砸了咱们的招牌。”
陆沉渊帮着把门口的方桌搬进屋,接口道:“我明天一早去集市,帮你们多买些新鲜蔬菜,顺便看看有没有好点的坛子,咱们现在的坛子怕是不够用了。”
“那可太谢谢你了,沉渊。”苏母笑着说道,“每次都麻烦你,真是过意不去。”
“苏阿姨客气了,我也没帮上什么大忙。”陆沉渊笑了笑,目光落在苏念桃身上,见她正认真地数着钱,嘴角也跟着漾起一抹温柔的笑意。
几人正说着话,斜对面的“王记杂货铺”里,王老三正扒着门框,阴沉着脸看着这边。他五十多岁,背有点驼,脸上总带着几分刻薄相。这杂货铺是他家祖传的,卖些油盐酱醋、针头线脑,也顺带卖些自己腌的咸菜。以前福兴巷里就他一家卖咸菜,生意虽说不算红火,倒也能赚点零花钱。可自从“念桃腌菜铺”开起来,他的咸菜就没人问津了,这两天更是连一罐都没卖出去,看着苏家铺子前人头攒动的样子,王老三心里像被猫抓似的,又酸又恨。
“爹,你看什么呢?饭都凉了。”王老三的儿子王小二端着一碗粥走出来,见他盯着苏家铺子的方向,撇了撇嘴,“不就是个腌菜铺吗?有什么好看的。”
“好看?”王老三狠狠瞪了他一眼,“你没看见吗?这两天他们家生意多火爆!咱们家的咸菜都快堆成山了,再这么下去,连西北风都喝不上了!”
王小二满不在乎地说道:“那有什么办法?谁让人家的腌菜比咱们家的好吃呢。我昨天也偷偷尝了一口,确实比咱们家的香,还脆。”
“好吃?我看是邪门!”王老三咬着牙说道,“一个乡下婆子,一个毛丫头,能有什么好手艺?我看他们肯定是在腌菜里加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不然怎么会这么多人抢着买?”
王小二愣了一下:“加东西?不能吧?街坊邻居都在买呢。”
“怎么不能?”王老三眼睛一眯,闪过一丝阴鸷,“你没听说过吗?有些人为了赚钱,什么缺德事都做得出来。咱们家的咸菜,可是实打实的手艺,没加一点乱七八糟的东西,反倒没人要了!”
他越想越气,觉得苏家就是故意跟他作对,抢他的生意。原本他还想着,等苏家生意淡了,大家自然会回来买他的咸菜,可看这架势,苏家的生意不仅没淡,反而越来越火爆,照这样下去,他的杂货铺迟早得关门。
“不行,不能就这么眼睁睁看着他们把生意都抢走了。”王老三喃喃自语,眼神越来越阴狠,心里渐渐盘算着一个坏主意。
夜里,福兴巷里的灯火渐渐熄灭了,只剩下巷口那盏昏黄的路灯,在夜色中摇曳。家家户户都已进入梦乡,只有偶尔传来几声狗吠,更显得夜晚的寂静。
约莫三更时分,一个黑影鬼鬼祟祟地从“王记杂货铺”里溜了出来,正是王老三。他手里提着一个半满的木桶,桶里装着浑浊的脏水,还有些烂菜叶、臭淤泥,散发着刺鼻的恶臭。他压低了身子,贴着墙根,一步步朝着“念桃腌菜铺”的方向挪动,时不时警惕地环顾四周,生怕被人发现。
走到腌菜铺门口,王老三停下脚步,又仔细听了听屋里的动静,确认里面的人都睡熟了,才放心地举起木桶。他看着门楣上“念桃腌菜铺”那五个醒目的大字,眼里满是嫉妒和怨恨,咬牙切齿地骂了一句:“小贱人,让你们抢我的生意!我看你们明天怎么开门!”
说完,他猛地将木桶里的脏水泼了出去。“哗啦”一声,脏水顺着门板流下来,溅在门槛上、地面上,留下一滩滩乌黑的污渍,恶臭瞬间在空气中弥漫开来。烂菜叶和淤泥粘在门板上,看着格外恶心。
王老三泼完脏水,又怕被人发现,连忙提着空木桶,急匆匆地溜回了自己的杂货铺,轻轻关上门,靠在门后大口喘着气,心里既紧张又痛快。他仿佛已经看到了明天苏家众人看到这一幕时惊慌失措的样子,嘴角勾起一抹卑劣的笑容。
第二天一早,天刚亮,苏念桃就醒了。她惦记着今天要多腌些腌菜,特意起得早,洗漱完毕就朝着铺子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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