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品牌植入,从元正大朝会就开始啦!
一旁的齐王席上,李元吉看着靺鞨和高句丽的使臣也跟着行礼拜贺,心里直犯嘀咕。
他悄悄地挪了挪身子,用手肘不动声色地戳了戳旁边李建成的腰眼,附过身去,用微不可察的声音,带着满满的疑惑问道:
“大哥,不对劲啊!咱们大唐……不是正跟靺鞨和高句丽干仗吗?他们怎么还派人来送东西啊?”
“这……这他娘的是钱多烧的?还是被打傻了?!”
李建成闻言,眼皮都没抬一下,同样用极低的声音,语带讥讽地回道:
“你个夯货!这有什么想不通的?他们来,无非两种可能:一是眼见打不过,跑来变相求饶,指望送点东西能让咱们下手轻点,或者干脆罢兵;二是缓兵之计,或者另有别的算计,想探探咱们新皇帝的底细和朝堂风向。”
他顿了顿,语气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冷漠:
“他们来他们的,咱们打咱们的,两不耽误,也不冲突!正好,他们送来的东西,咱们照单全收,就当是给前线将士的犒赏了。”
“额……”
李元吉眨了眨眼,按照他那直来直去的脑回路,显然是搞不清楚这里边弯弯绕绕的道道。
在他想来,都他娘的挨揍了,还上赶着给揍你的人送年礼?
这不纯纯的有病吗?!
他挠了挠头,决定不再费脑子,反正大哥说没问题,那就没问题。
莫说是李元吉搞不清楚,此刻站在殿中的靺鞨和高句丽两国正使,虽然极力在脸上表演着“镇定自若”,仿佛与其他使臣无异,但他们那微微闪烁的眼神、略显僵硬的肢体,尤其是那一副如同 死了爹一般强颜欢笑、却又难掩晦暗的表情,可是骗不了殿中这些久经官场的老狐狸。
那是一种夹杂着屈辱、恐惧和无奈的综合体现。
朝贡环节终于在一片表面和谐、内里各异的气氛中结束。
除了各国正使被引至预留的席位就座外,其余的副使、随从人员全部被礼官客气地请到了偏殿,那里也已备好了宴席。
待到各国正使落座,大朝会的下一项重要议程——新帝昭告即将开始。
端坐龙椅的李世民缓缓起身,他身材挺拔,绛红色的龙袍更衬得其不怒自威。
他环顾大殿,目光如同鹰隼般锐利,缓缓扫过在场的每一位大唐臣工,最后,那带着实质般压迫感的目光,刻意地在各国使臣,尤其是靺鞨和高句丽使臣的脸上多停留了片刻。
那眼神,冰冷、深邃,带着审视与不容置疑的威严,仿佛能穿透一切伪装,直刺人心。
几位被重点“关照”的使臣,只觉得后背瞬间窜起一股寒意,头皮发麻,冷汗几乎要浸湿内衫。他们心中不约而同地升起一个念头:
这眼神……这威压……这新任的大唐皇帝……不好惹!
非常不好惹!
李世民很满意自己营造出的氛围。
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要在元正大朝会上,在所有藩属国和潜在对手面前,树立起大唐新帝 强硬、自信、不容侵犯的形象!
他清了清嗓子,浑厚而充满力量的声音,在寂静的大殿中轰然响起。
每一个字都如同重锤,敲击在每个人的心头上:
“朕,承天命,继大统,代天牧民,御极天下!今,元正大朝,万象更新!朕,藉昭昭大唐天威,昭告天下臣工,亦告诸邦使臣!”
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知道真正的重头戏来了。
一些敏锐的大臣甚至不自觉地调整了坐姿,身体微微前倾。
发须皆白的礼部尚书窦卢宽,此刻激动得浑身都开始哆哆嗦嗦地打起了摆子,老泪在眼眶里打转。
为了这一刻,他和他礼部上下几十号人,没日没夜地忙活了一个多月,反复推演流程,核对细节,生怕出一点纰漏!
所有的辛苦,都是为了迎接这注定载入史册的变革!
贞观……贞观……贞观!
不止是他,所有的朝臣,无论是支持的、反对的、还是观望的,此刻都在内心呐喊着,等待着……
等待着皇帝亲口宣布那个他们或期盼、或疑虑的新年号——以后的大唐,就他娘的要“不讲武德”了!
李世民的目光如同实质,扫过全场,将众人的反应尽收眼底,他深吸一口气,用更加铿锵有力、不容置疑的语气,宣告了那条必将震动古今的决议:
“华夏千载,礼乐传承,文明已备!朕当……上仿古之圣贤,下继国之基业,外赐藩属以显仁德,内治臣民以求安康!然,承旧业亦当立新规!”
他略微停顿,让每一个字都深深烙印在聆听者的脑海中:
“故……自朕始,行改制!”
“以朕父,先皇登基之期——武德元年,定为大唐纪元之始,称‘大唐一年’!以此后推,今年,便是大唐九年!”
“自此以后,凡我大唐一朝,后世子孙继位为帝,永不另设新年号!只以在位序数纪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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