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芝疼得浑身发抖,却强撑着将手贴上他的胸膛。隔着衬衫,她能感受到他紧绷的肌肉和加速的心跳。当...然...她喘息着,指尖在他胸前画着暧昧的圈。
靳寒烨察觉到身体的变化,猛地推开她,力道大得让她踉跄着撞上衣柜。他起身整理凌乱的衣领,喉结上下滚动:收起你矫揉造作的样子。声音已然沙哑,我对你没兴趣了。
靳寒烨转身大踏步离开。
沈清芝的视线追过去,她分明看见他耳根泛起不自然的红,喉结在晨光中滚动出诱人的弧度。
靳寒烨慌里慌张从婚房出来,撞上了来接靳寒烨上班的谢临渊。
谢临渊一眼就见到老大裤子上鼓起的弧度,像发现新大陆一样,张大了嘴巴。
“老……老大,这么大反应,是碰大嫂了,还是没碰啊?”
靳寒烨睨了他一下:“再看,我把你眼睛挖了。”
谢临渊哦了声,低头,嘴角却勾出了好笑的弧度。
难得见老大这副囧样。
靳寒烨去了客厅的浴室,水哗啦啦落在他身上,他的脑海里全是苏见微在婚房的调情。
原以为在牢里半个月,苏见微一次也没有见他,反而陆陆续续听到手下来探监给自己带的消息——苏见微今天又去玩男人什么什么的……他剩下的另一半的爱意就碎了。
可此刻他身体反应提醒着他,不,他竟然还在控制不住的心动。
靳寒烨从客厅的浴室里出来,面色已经恢复了平静。
“烟呢?”
谢临渊递上烟。
靳寒烨接过说:有时候真想阉了自己。”
“哈?为什么?”
“你说人怎么能生理上喜欢一个人,心理上却同样厌恶她。”
谢临渊说:“哦,当然可能,反正关了灯都一样,不然我那些弟兄也不会在家有了貌美妻子,还在外包丑二奶了。
靳寒烨鄙夷地说:“你这些兄弟趁早断了,要是下次因为他们玩女人,生意出了什么事,我可是算你头上。”
“行。不过老大,反正她都嫁进来了,你想睡就睡,干嘛憋着自己。”
“嗤,睡她?白给我都不要,我嫌恶心。”
“不然你半个月牢白坐了,你不是还替她去给受害家属钱嘛,她苏见微不情不愿地嫁了,也得履行她夫妻义务不是吗……”
“是,牢不能白坐……”靳寒烨掐灭烟,他心里有了决定。
苏见微得留下来,她让他不爽,他也不能就这么简单放她走。
靳寒烨想清楚后,就重新回了婚房,却意外撞见苏见微在换衣服。
沈清芝刚脱下睡衣,纤细的背脊在晨光中泛着珍珠般的光泽。她惊慌转身时,靳寒烨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她盈盈一握的腰线上——那弧度像精心雕琢的瓷器,随着呼吸微微起伏,腰窝处投下浅浅阴影,仿佛盛着未尽的晨露。
你进门...怎么不敲门!沈清芝仓皇捂住胸口,却让腰肢更显纤细。
靳寒烨喉结滚动,血液突然沸腾。他烦躁地扯松领带——妈的,刚冲的冷水澡算是白费了。
我进自己房间,敲什么门。他转身,声音比平时低哑三分。
沈清芝迅速套上内衣和外套说:“好了,我换好了,你是还有什么事交代吗?”
靳寒烨突然逼近,将她困在衣柜前。
“你干嘛?你要是再赶我走,没用!我就是不走,反正联姻一年结束前我就不走。”沈清芝仰起倔强的脸蛋。
“好呀,那你留着让我好好折磨。”靳寒烨在她的脖子上选了好几块软肉用手掐着。
这个变态,掐上瘾啦。
沈清芝疼得咬唇,眼泪都出来了,但不敢吱声。
靳寒烨望着她泪光在眼底打转,却咬着唇不说话的模样,莫名让他想起被雨打湿的白玫瑰。他改了力道,本该惩罚的掐弄变成暧昧的揉捻,指腹下的肌肤像丝绸裹着暖玉。
过了好一会儿,才放开她说:“好了,去吃早餐吧。”
沈清芝惊喜的表情:“我能留下了?”
“嗯,待会机灵点。”
餐厅里,水晶吊灯折射着刺眼的光芒。
寒烨,来尝尝你最爱的虾仁。周美琳殷勤地为靳寒烨布菜,声音甜得发腻。沈清芝看到她,就想起了八个字“中年妇女风韵犹存”。
周美琳烨看到了沈清芝,脸色瞬间凝固,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手指紧紧攥住餐巾。你怎么还在这里?
滚烫的茶水迎面泼来时,沈清芝来不及躲闪。预想中的灼痛却没有降临——靳寒烨的手背挡在她面前,瞬间红肿一片。热水顺着他的指缝滴落,在雪白的桌布上晕开淡黄的痕迹。
他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她是我带回来的。
周美琳的瞳孔剧烈收缩,目光落在沈清芝颈侧明显的红痕上。她的红唇扭曲成一个古怪的笑容:看来...昨晚很激烈啊。
沈清芝后知后觉地摸向脖子,在镜面装饰中看到那个暧昧的印记——原来他就不是在掐她,而是精心制造的。她的脸颊瞬间烧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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