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看来和上次的梦一样,关键时候男主角总会惊醒,然后质问她。
“别说话,我的梦我做主,你不许再嘲笑我!”沈清芝轻轻捂住他的唇,防止他像上次的梦里问出是否爱他的话。
靳寒烨被她掌心突如其来的柔软堵住了所有话语。
她是因为烧糊涂,所以,以为现在是做梦?
望着她伏在他身上的光景,他的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剩下的半句质问被她撩得硬生生噎了回去,化作一声模糊的闷哼。
“芝芝……”靳寒烨声音沙哑,用尽最后一丝理智捧住她的脸,“你看清楚……我是谁?就算是梦里,你也搞清楚对象……我不是你随便能…”
她迷蒙的双眼没有焦点,却精准地吐出了那个名字:“靳……寒烨啊…”
这三个字像最烈的催情药,点燃了他的渴望。
她知道是他,还这么做?即使没有用黑影的身份?!?!
但不能这样,就算她真想做,这样太危险了。
他猛地扶住身上那截纤细的腰肢——是为了控制,防止她在混乱中伤到自己。
“可你这样弄,会把自己弄伤……而且我没戴套。”
她却突然蹙起眉头,仿佛不满于他的“审问”,抬起软绵绵的手,“啪”地一声,掌心不轻不重地扇在了他的脸颊上。
“多嘴什么,这是我的梦,谁允许你这个狗男人指摘的,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牛逼!没想到芝芝以为是梦,就能这么大胆!
但怎么说呢,被她骂了狗男人,打一巴掌,他也更渴望了!
“好……你的梦,你做主。”他声音哑得不成样子,带着一种破罐破摔的纵容和被她逼到绝境的疯狂。原本扶在她腰侧的手猛地向下,托住她的臀肌,向下一按——
“那就……别只在外面了,我都给你,”他的气息烫得能灼伤人,声音里交织着痛苦的隐忍和极致的诱惑。“和我一起堕落吧,我的……神明。”
就在他想和芝芝奔赴极乐时,门外走廊突然传来门铃的叮咚声,还有清晰的对话声,让他全身瞬间僵住。
傅廷砚对着小梅问:“突然停电,芝芝应该睡不好吧,我带了自热贴。”
小梅说:“嗯嗯,她一般睡得比较晚,这会应该睡了,等我找下房卡。”
一门之隔。
门外是即将推门而入的“正牌男友”。
这和即将被正牌男友捉奸有什么区别?
“唔……”身下的沈清芝却根本不知道危险降临,因他突如其来的停顿,而不满道:“你不许停!”
靳寒烨沙哑着说:“芝芝,别动了,他们要开门了。好歹,好歹你穿上衣服。”
他用最快的速度抓过一旁干燥的睡衣,手忙脚乱地往沈清芝身上套。
可就在他试图将她从自己身上抱下来时,她却不满地嘤咛一声“我不穿,我就要睡你!。”
她的双腿更深环紧他的腰身。
“哎……你真会磨人”靳寒烨从牙缝里挤出气音,这甜蜜的负担简直让他崩溃。
他屏住呼吸,每一根神经都绷成了细细的线,听觉在黑暗中放到最大,捕捉着门外最细微的动静。
世界的喧嚣,仿佛都凝聚在了那一声即将响起的、门锁开启的“咔哒”声中。
靳寒烨坚持给她套上衣服,一边想,算了,就这样毁灭吧,反正他不想放开沈清芝的怀抱。
“嘀——嘀——”
门锁发出错误的、刺耳的长鸣。
“房卡拿错了,这是我那间。我们去前台重新拿吧。”门外传来小梅的声音,随即是两人渐行渐远的脚步声。
靳寒烨紧绷的神经终于松弛下来,他压低声音,轻哄着怀里的人:“芝芝,他们走了,听话,乖乖把衣服穿好。”
他垂眸看去,却发现沈清芝双眸紧闭,呼吸匀长,竟不知何时已彻底陷入沉睡,仿佛刚才那个热情如火、缠着他不放的只是他的一场幻梦。
他无奈地低叹一声,动作却极尽轻柔。一只手稳稳托住她,另一只手小心翼翼地、几乎带着几分虔诚的意味,将她勾在自己腰间的腿轻轻“解”下来。他笨拙地拎起那件丝质睡裙,像对待一件易碎的珍宝,好不容易才帮她穿戴整齐,再将她妥帖地塞回被窝里,仔细掖好被角。
做完这一切,他才迅速套上自己的衣服。临走前,他俯身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印下一个克制而温柔的吻。
“芝芝,你的答案……我收到了。”他低声耳语,声音里带着一丝了然的沙哑,“晚安。”
起身,靳寒烨如一道沉默的影,利落地掠向阳台,身手矫健地翻越栏杆,稳稳落在对面房间的阳台,身影彻底融入浓稠的夜色之中。
这边,门开了。
傅廷砚和张小梅放轻脚步走到床边,看到沈清芝独自深陷在柔软的枕头里,呼吸均匀,睡得正沉。一切看起来无比正常,只是她的脸颊还带着高烧退去后的淡淡红晕。
“看来是烧退了……”傅廷砚低声自语,语气中带着一丝疲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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