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宋宋狸狸宝贝的礼物加更)
(有小剧场是解雨臣和黑瞎子的)
吴邪听着,无辜地眨了眨眼,心里叹气:我又没经历过,干嘛都冲我说啊?
关根靠在椅背上,仰着头看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手指却无意识地收紧了——他比谁都清楚,那不是画饼,是刀山火海,是不得不踏进去的深渊。
吴老狗坐在那儿,又开始叹气,一声接着一声,像是要把这辈子下辈子的叹息都叹完。旁边的吴三省瞅了他一眼,没吭声,只是指间的烟燃得快了些——有些事,老一辈的比谁都揪心,却又只能看着后辈往里面跳。
白昊天攥着衣角,小声跟王盟说:“王盟哥,小三爷当时好严肃啊……你还瞎掰骗人家。”
王盟挠了挠头,尴尬地笑了笑:“那不是老板交代的嘛,我哪敢说实话。”
白昊天心里有点发堵,她认识的吴邪,向来温和,就算急了也带着点笨拙,从没像对黎簇这样,话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这种陌生感,让她有点慌。
陈皮阿四忽然笑了一声,声音沙哑得像砂纸磨过木头:“佛爷当年立下规矩,不准再进古潼京。那地方那么邪门,你们偏要往里头钻,图啥?”
关根听到这儿,嗤笑一声,声音不大,却像根针似的扎进人心。
——你以为他想进?
——要不是为了了结这盘缠了几代人的烂账,他会踏进去?
——你们九门老一辈没干完的事,你们这代人摆不平的局,到头来还得靠他一个人扛。
他心里翻涌着,面上却没半点波澜,只有握着钢笔的指节泛了白。
齐铁嘴摸着胡子,脸色有点发白,掐着手指头算得飞快,嘴里念念有词:“佛像背纹图,残兵失踪,疯癫的探路队……哟,能说”最后停了手,吐出一句话,“这局太凶,太凶了!”
张日山端着茶盏,淡淡道:“凶地才藏真东西,就看有没有命拿。”
齐铁嘴赶紧拍了拍副官的胳膊:“说的我都口渴了,杯子递过来。”
副官老老实实地把桌上的杯子递过去,脸上带着点担忧——八爷这脸色,看着就不对劲,怕是算出了啥不好的。
屏幕里吴邪说出“你别耍了我”时,底下的吴邪自己都皱起了眉。潘子在旁边沉声道:“小三爷当时也是没办法,图在黎簇背上,不带着他,线索就断了。”
观影厅里静了静,不少人面色都有些难看。尤其是看着吴邪长大的那些人,心里头更不是滋味。
一开始见着吴邪,只觉得这小子干净,带着点不谙世事的天真,像是没被这圈子的污泥染过。可看到现在才真切地体会到,那点天真早被磨没了,换成了一身不得不硬起来的铠甲。就算中途见过他做的那些事,也不如此刻这般直击人心——这哪是转变,分明是被逼着长大。
吴三省的面色也不怎么好,指尖的烟烧到了尽头,烫了手才猛地回神。他心里清楚,这不就是他想看到的吗?可真见着了,又觉得堵得慌。既然当初纵容了,看着了,没拦着,那现在这副模样,不就是他们一手促成的?要是吴邪最后真成了关根那样,他们又有什么资格说不该?
胖子忽然打了个哈欠,往嘴里塞了颗花生:“管他娘的陷阱不陷阱,反正天真最后肯定没把这小子卖了。接着看,我倒要看看那佛像背上的图到底画了啥,能让一群人疯疯癫癫的。”
苏万拽了拽黎簇的袖子,小声说:“你当时怕不怕?吴邪那语气,听着有点吓人。”
黎簇瞥了他一眼,没说话——怎么不怕?但现在回想起来,那时候的怕,跟后来在沙漠里经历的比起来,根本不算啥。
解雨臣看着屏幕,指尖在膝盖上轻轻点着。他太清楚吴邪那语气里的无奈了,有些话,说得越狠,心里越煎熬。
黑瞎子注意到他的神色,凑过去低声笑:“心疼了?”
解雨臣没理他,目光却落在了关根身上——那家伙还是仰着头,可他知道,关根听得比谁都认真。
有些局,一旦开始,就由不得人回头了。就像沙漠里的脚印,不管多深,最后都会被风沙埋了,只留下走下去的人,在里头越陷越深。
———————小剧场———————
小剧场一
后台的镜子蒙着层薄灰,解雨臣对着镜子勾眼线,笔尖刚触到眼角,手腕忽然被人从后面攥住。
“别动,”黑瞎子的声音带着点笑,气吹在他耳廓上,“再画就成唱戏的了。”
解雨臣没回头,用另一只手拍开他的爪子:“我本来就是唱戏的。”眼线笔在眼尾利落一挑,活脱脱台上那股子艳而烈的劲儿。
黑瞎子啧了声,从镜子里打量他:“解老板这身段,往斗里一站,粽子都得看愣神。”他说着,指尖滑过解雨臣后颈的碎发,那里有道浅疤,是当年在四姑娘山替他挡机关留下的。
解雨臣皱眉,把眼线笔扔回化妆盒:“再贫嘴,今晚的场子你自己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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