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 AA精神病院院长陈姐所打赏的礼物加更)
[有小剧场
小剧场一,张启山和二月红
小剧场二,张日山和齐铁嘴]
【“不知道,先买票,随便上辆车,去西藏也行,去苗疆也行,哪儿偏往哪儿钻。总之,得找个他们找不到的地方。”黎簇咬着牙,眼里全是豁出去的劲儿。
“我劝你还是别打这主意了,你绝对逃不出他的手掌心。”梁湾一边轻轻按了按他的伤口,一边慢悠悠地说。
“凭什么?”
“因为他在你背上留了张照片,你刚才疼得厉害,估计没注意。”
黎簇费劲地仰起脖子,接过梁湾递来的照片,刚扫了一眼就“嗷”地叫出声——说不清是背上的伤疼,还是被照片吓的。
那是张全家福,在后海拍的。照片里的他还小,扎着羊角辫似的头发,父母一左一右搂着他,笑得特亲,那会儿他们还没离婚。
“这是你爸妈吧?”梁湾问。
“是……可他怎么会有这张照片?他想干什么?”黎簇的声音都发颤了。
“意思还不够明白?”梁湾叹了口气,“如果你乱跑,最好带着你爸妈一起。不然你自己跑了,他们就得替你倒霉。”
黎簇捏着照片,五脏六腑都跟被冻住了似的,凉得发疼。
带着父母一起跑?怎么可能。他那强势的老爹,怎么可能听他这不着边际的话?老妈现在有自己的生活,他又该怎么跟她说这离谱的事?他们不会信的,从来都不会。小时候但凡他说点“怪事”,不是被当成胡扯,就是被骂“瞎琢磨”。如果他们当年肯多信他一点,或许也不至于走到离婚这一步。
他呆呆地看着照片,指节捏得发白,最后长长叹了口气。不是做了什么决定,而是发现自己什么决定都做不了——只能等着,看事情到底会糟成什么样。】
观影厅里静悄悄的,好些人脸上都透着点复杂。
胖子咂了咂嘴,往地上扔了个瓜子壳:“他娘的,天真这招够狠……不过也是没办法的办法。”他嘴上这么说,眼里却没什么笑意——拿家人要挟,终究是戳人软肋的事。
吴邪看着屏幕里黎簇那惨白的脸,心里跟被针扎似的。他张了张嘴,想替那时候的自己辩解两句,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辩解什么呢?不管有多少苦衷,这事实在做得不地道。
但不可否认的是,这件事情已经发生了
白昊天攥着衣角,小声跟王盟说:“王盟,小三爷怎么能……”话说到一半又停了,她知道吴邪不是狠心的人,可这做法,实在让人心头发凉。
王盟挠了挠头,也不知道该说啥,只能含糊道:“老板那时候……大概是真没办法了。”
解雨臣指尖在膝盖上敲了敲,目光落在关根身上。后者依旧靠着椅背,侧脸冷得像块冰,可紧抿的嘴角却泄露了情绪——他大概也在为当年这步棋难受。
霍仙姑轻轻“哼”了一声:“拿家人做筹码,终究落了下乘。”话虽这么说,她却瞥了眼身边的霍秀秀,眼神软了些。谁还没个软肋呢?老九门的人,哪个不是被家人绊着脚?
张起灵坐在角落,目光落在屏幕里那张全家福上,指尖微微动了动。
关根忽然低低地笑了一声,声音有点哑:“不这么做,留着他被汪家人掳走当活地图?”
这话一出,好些人都闭了嘴。吴三省皱着眉,没吭声——他当年为了护着吴邪,不也用了不少不上台面的手段?有些时候,心不狠点,护不住想护的人。
黎簇坐在那儿,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苏万碰了碰他的胳膊:“你当时……特怕吧?”
黎簇没说话,只是盯着屏幕里那个攥着照片发呆的自己。怕?何止是怕。那种被人捏着软肋的无力感,比在沙漠里被蛇咬还难受。
齐铁嘴摸着胡子,叹了口气:“这局布的,连后路都堵死了……可怜这孩子。”
张日山端着茶盏,淡淡道:“身在局中,由不得人。”他见过太多这样的事,当年佛爷为了护住九门,不也做过取舍?
尹南风瞥了他一眼:“说得轻巧,被拿家人要挟的不是你。”
张日山没反驳,只是把一杯温水递到齐铁嘴面前——八爷刚才叹气太急,呛得咳嗽了。
屏幕里的黎簇还在发呆,照片被他捏得变了形。观影厅里的人看着他,心里各有各的滋味。
谁都知道,这一步棋之后,黎簇再也没法回头了。就像当年的吴邪,像当年的九门众人,一旦被卷进来,软肋就成了铠甲,再疼也得挺着。
———————小剧场———————
小剧场一
暮色漫进梨园时,二月红刚教完徒弟身段。他摘下墙上挂着的水烟袋,正往烟锅里填烟丝,就听见熟悉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是张启山那双军靴踩在青石板上的动静,沉笃,带着股不容错辨的力道。
“刚散了场?”张启山掀帘进来,手里还攥着份没看完的电报,军帽檐上沾着点白日里的阳光味。他瞥了眼桌上的戏本,是《霸王别姬》的谱子,边角都翻得起了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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