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温时身后的佣人眼见自家的二少爷就这么被女伴狠狠掴了一个耳光,不由得呼吸都跟着收紧了。
温时的的皮肤白皙,脸上很快就浮现出一个红烫的巴掌印。
温时摸了摸脸颊,眯起眼睛看着对面不知死活的女人,突然伸手一把拽过姜迟烟的手按在桌上。
“你找死?”温时的视线落在姜迟烟的手背——
姜迟烟很漂亮,全身的每一处都漂亮得叫温时为了她发狂。
就好比她的手指,每一根都纤长匀称,多一分肉便显得粗疏,少一分肉又显得干瘦。指尖的淡粉色甲床修剪成圆润的式样,在白净细腻的手指头上显得乖巧的很。
“阿烟,你真的很漂亮。”温时像是在抚摸一件艺术品那样,缓慢又细致地摸过姜迟烟的每一根手指,
他的动作明明很温柔,姜迟烟却敏锐察觉到这份温柔背后的危险,每一个毛孔都紧缩起来,
下一秒,温时便微笑着拿过一旁的餐刀,朝着姜迟烟的手指毫不留情地用力扎了下去——
姜迟烟的眼皮狠狠一跳,条件反射地闭上了眼睛,紧接着便是一阵直冲大脑的尖锐刺痛,从指尖迅速蔓延到全身。
她惊恐地睁开眼,就见那把银亮的餐刀贴着她右手的无名指狠狠钉进胡桃木桌面,迅速渗出的血珠子顺着木头的纹路晕成一小滩艳丽的红,像是打翻后来不及收拾的红色颜料。
“痛吗?”温时的残忍不止于此,
他对姜迟烟的痛苦表情视若无睹,根本不给她喘息的机会便再次握住刀柄,猛地将餐刀拔了出来。刀刃二次擦过姜迟烟的伤口,翻出皮肤下的粉色嫩肉,疼得姜迟烟瞬间飙出眼泪。
姜迟烟努力吞咽下口水和灌到嘴里的空气,浑身都因为这突如其来的疼痛而微微颤抖。
可温时还不放过她,他牢牢抓着她的右手,将她那根血流不止的手指含进了嘴里。
“放开我……”姜迟烟声音发颤,唇瓣泛白,疼得几乎说不出完整的话。
她能感觉到温时恶意地用力舔过她的伤口,绵长的钝痛顺着指尖一直蔓延到她的头皮。
“伤口好深,你流了好多血。”温时舔了舔嘴角,满嘴铁锈味的血腥让他的心情重新变得愉快起来,
可当他一转头看到身后呆若木鸡的佣人,神情却又沉了下来:“傻站着干什么?去把医药箱拿来!”
姜迟烟眼见着佣人逃也似地跑去找医药箱,就知道这个新来的女佣一定是被温时的阴晴不定给吓到了。
想到这个女佣初见温时的时候那眼前一亮的表情,姜迟烟就觉得好笑——
任何受到他皮囊蛊惑的人,终有一天会意识到,温时是个喜怒无常的疯子,而且,极其残忍。
温时从佣人手里接过医药箱,他万分小心地替姜迟烟的手指涂上消毒药水,见她蹙着眉显然是疼得厉害,便低下头轻轻在她的伤口吹了吹气:
“是不是很痛?忍一下就好了,不消毒的话伤口会发炎,手指就不漂亮了。”
姜迟烟一时分不清是痛还是气恼:“你真的有病,你应该去看心理医生。嘶——”
话还没来得及说完,温时便一下故意将缠在她指尖的绷带系得很紧,疼得她倒吸一口气,话语尽数咽回喉咙。
温时把绷带的尾端绑成一个漂亮的蝴蝶结,对着姜迟烟笑得温柔:
“阿烟,你要时刻记着,你是温家的家奴。你打了我,就是打了温家的脸面,要是我不惩罚你,你知道温霆那个老家伙会怎么对付你。”
想到狠辣又阴险的温霆,姜迟烟的脸上闪过明晃晃的恨意,即便只是一瞬间,也被温时捕捉到了。
他轻轻吻了下姜迟烟被绷带绑着的手指,意有所指:“阿烟,我们有共同的敌人,所以你可以依靠我,我会帮你的。”
姜迟烟面无表情地从温时的掌心抽回自己的手指:“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如果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去做事了。”
她怎么可能信任温时?他比温霆危险得多!
毕竟对温霆来说,自己只是个无足轻重的小角色,
而温时则不同,他就是个把猎物紧紧缠到要窒息的毒蛇,而那个猎物,毫无疑问就是自己。
姜迟烟时常会后悔,如果当初在“渊”没有主动靠近温时的话,一切会不会变得不一样。
“急什么。”温时收起调笑的神色,“跟我去一个地方。”
***
姜迟烟没有想到温时带她去的是“渊”,
这个阴森血腥的地方,承载了她太多痛苦和不堪的回忆,即便现在她仍然是“渊”的成员之一,但是若非必要,她几乎不会再踏足这个地方。
“渊”就隐匿在温家早年买下的一片独立庄园,从外观来看,“渊”是一栋外观建筑风格欧式,以黑灰色为主调的别墅。
这里地理位置偏僻,因此人迹罕至,几乎不会有外人经过庄园附近。
除了配备技术最先进的监控设备,还有24小时轮流巡逻看守的警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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