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天光微亮。
沈听雪从沈氏商行二楼醒来,身边早已空无一人,只有床榻间的凌乱痕迹!
她揉了揉酸软的腰肢,起身梳洗,换上一身利落的常服,准备去前街的“迎风酒馆”看看昨日的账目。
刚踏入酒馆后院,她就敏锐地察觉到气氛有些不同寻常。
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淡淡的血腥气?
风清扬和苏浅浅正在角落里低声交谈着什么,神色严肃。
赵玉在柜台后算账,却有些心不在焉。
辩机则在院中默默清扫,目光却不时瞥向后院厢房的方向。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沈听雪蹙眉问道。
风清扬见她来了,连忙上前,压低声音将昨夜后巷发生的激战、梅雪箐的出现以及梅见霜伏诛的事情,简明扼要地说了一遍。
沈听雪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便恢复了平静。
她点点头:“梅前辈人呢?伤势如何?”
“在见雪房里休息,伤得不轻,但性命无碍。”苏浅浅接口道,脸上带着愤愤不平!
“都是那个该死的梅见霜和无影搞的鬼!差点害死梅前辈!”
“无影?”沈听雪捕捉到这个关键词,眉头微挑,若有所思。
她沉吟片刻,对众人道:“我去看看梅前辈。”
她轻轻推开梅见雪房间的门。
梅见雪正坐在床边,小心地给靠在床头的梅雪箐喂水。
梅雪箐脸色依旧苍白,但精神似乎好了一些,眼神锐利如昔。
看到沈听雪进来,两人都看了过来。
“老板。”梅见雪站起身。
“沈老板。”梅雪箐也微微颔首,语气带着一丝感激。
她昨夜已从徒弟口中得知了这位神秘酒馆老板的诸多不凡之处。
沈听雪走到床边,仔细看了看梅雪箐包扎好的伤口,关切地问:“梅前辈感觉如何?需要什么药材尽管开口,我让人去准备。”
“多谢沈老板挂心,皮肉伤,将养几日便好。”
梅雪箐声音还有些虚弱!
“昨夜之事,多谢沈老板和诸位仗义相助,此恩梅某铭记于心。”
“前辈客气了,见雪是我的人,您是她师傅,出手相助是应该的。”
沈听雪笑了笑,目光扫过梅见雪忧心忡忡的脸,心中了然。
她在床边坐下,沉吟片刻,忽然从袖中取出一样东西。
那是一枚半个巴掌大小的墨玉玉佩,玉佩上雕刻着繁复的云纹,中间是一个古朴的“影”字,玉质温润,却透着一股历经岁月的沧桑感。
“这枚玉佩……”沈听雪将玉佩递到梅见雪和梅雪箐面前,“梅前辈,见雪,你们可认得?”
梅见雪和梅雪箐的目光瞬间凝固在那枚玉佩上!两人脸色同时大变!
“这是……师兄的贴身玉佩!”梅见雪失声惊呼,一把接过玉佩,手指微微颤抖,
“是无影师兄从不离身的信物!怎么会在您这里?!”
她猛地抬头看向沈听雪,眼中充满了震惊。
梅雪箐也死死盯着玉佩,呼吸急促起来,声音激动不已!
“没错!这确实是影儿的玉佩!是他继承宗主之位时,上一代宗主亲传的信物!沈老板,这……您是从何处得来?!”
沈听雪看着两人激动的反应,心中最后一丝疑虑也打消了。
她叹了口气,语气平静地解释道:“这玉佩,是太子殿下今早离开前交给我的。”
“他说,他安插在魏王李泰府中的眼线,前几日偶然发现李泰别院地下设有水牢,关押着一个人。”
“那人似乎受了重刑,奄奄一息,却趁守卫不备,用身上仅存的这块玉佩买通了一个送饭的小厮!”
“他苦苦哀求那小厮务必想办法将这玉佩送到……迎风酒馆梅见雪’手中。”
“还说……只有梅见雪看到这玉佩,才会明白他的处境。”
她看着已经彻底呆住的梅见雪和梅雪箐,缓缓说出缘由
“李承乾的人觉得此事蹊跷,便将玉佩呈报了上去。”
“太子殿下认得这玉佩似乎与无影宗有关,便顺手拿来给了我。如今看来……”
“师兄……师兄他没有背叛师门!他没有和梅见霜勾结!他是被李泰抓走了!被囚禁了!”
梅见雪激动得声音都变了调,眼泪瞬间涌了出来,是喜悦,更是心疼!
“那个一直在外面作恶、与梅见霜苟合的无影……是假的!是李泰找人假冒的!是为了栽赃陷害,搅乱无影宗!”
梅雪箐也激动得浑身发抖,老泪纵横:“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影儿不会做出那等事!”
“他是被冤枉的!是被陷害的!李泰!好个歹毒的魏王!”
她猛地抓住沈听雪的手,急切地问道:“沈老板!太子殿下可知影儿被关在何处?他现在怎么样了?!”
沈听雪反手轻轻拍了拍梅雪箐的手背,安抚道:“前辈稍安勿躁。太子的人只探查到地牢的大致位置,守卫极其森严。”
“殿下今早也是顺口一提,并未深究。不过既然有了线索,总比大海捞针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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