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沈文琅和花咏,自己活了
2.为何而写、为谁而写
3.写作技能树与完结
4.把你故事的冰山沉下去
5.小说里面怎么放钩子(立即上手版)
6.用你的时间锻造你的武器
第四部结束了,到了24万字。
这部分写得太顺手,以至于许多之前甩了的情节和钩子,又被我捡回来一些。
若有追创作手记的读者,大约看我就像看郑与山家的狗,一会儿贪,一会儿馋,一会儿又想起玩儿飞盘。
老规矩,放个碎碎念的创作手记吧。
1.沈文琅和花咏,自己活了
经过前三部分的渲染、铺排,于我而言,第四部就是执行“All高途”这个设定,毕竟背了这么个标签,不玩儿一把,枉来游戏这一遭。
我是不惧写“追妻修罗场”的,也还想着给放长一点的线,但是写到59(夜奔)结束的时候,沈文琅自己活了。
这篇小说里的沈文琅,和小郑总不同,骨子里就是个敢想敢做敢争敢抢的人。第三还是第几章,就写过一句,类似,都送上门了,自己若还端不上桌,算什么事儿。
这个契机,和郑与山的风岛告白一样,这个时间点不打蛇随棍上,等什么……只要沈文琅敢有半点退缩,那之前为这个人物揪回来的部分,就全部塌了。
于是,顺理成章地有了60(持志)、61(妖孽)、62(美德)、65(留宿)这四章内容。包括75(告别)里的电梯吻,也是沈文琅自己的行动意识。
同样,72(窄巷)的花咏,也是自己活过来下手打的沈文琅。
我原本是想减少花咏的戏份,不过分延展,这里走一走花咏的前置人设和一些剧情就行了。结果铺完两人的言语对峙,发现到了这个收束该章情节的时候,必须得打下去。
因为我只要敢让花咏听沈文琅的劝,要收手,那关于花咏的“是揪是捡有什么区别”“管他作文论文,有用就行”“颗粒未收,不是我的风格”“看上的人,不能放在外面太久”……所有为这个人物在前面给他交织的细节,全部自相矛盾,会蜘蛛网一样的连起来坍塌。
目前的《玫瑰苦刑》,其实已经到了“故事自己生长”这个阶段了,只能顺着人物的毛捋,调着人物去发生这个宇宙里能发生的故事,不然就会出现事故。
2.为何而写、为谁而写
关于沈文琅和高途的拉扯环节,为啥情感铺的那么满,写的细节那么密,不像其他章节,是留了阅读节奏的。
这完全是出于我的私心。
就算是副CP,那么大个酒店,结果把这么重要的情节安排在布草间,短剧也不这么干。
其实写到现在,已经能对9月那个决定写《玫瑰苦刑》的意难平的我有个交代了。因为,我把那些不满意的荡平了大半。
这种感觉,大约只有特别迷恋高途这个角色、又为他痛到过骨子里的人才深有体会。
郑与山与高途的对谈,那四章的救赎。
沈文琅与高途的倾身,这四章的拉扯。
沈文琅与花咏的前传,这四章的解构。
有了这些章节,我终于敢说,姐妹们,我对得起你们对我的期待。
人生路上,不枉这场热情,不枉这场高烧,不枉这场同好。
引一段张秋子《小说榫卯》里特别契合的内容放在这里:
这正是冷峻的伦理立场不可或缺的时刻——它决定着我们为何而写、为谁而写,又为何在无数可能中选择某一部作品、某一类细节,予以注目、阐释、放大。这些选择,从来不仅仅是审美的趣味或理论的倾向,它们无一不是一次伦理的表态:我们愿意倾听谁的声音,愿意承认谁的破绽,愿意赋予哪一种存在方式以重量。
从动手到现在,正好两个月。这24万字,就是我给高途打下的江山。
我是因为高途来写的,也是为高途而写的。
3.写作技能树与完结
这部分整体写的很轻松,主要是跑情节,其实是不太费力的。
情节转换、氛围浓度、剧情密度……对我来说,这些大半要归功于现实里我写过很多年的专栏。
专栏,就一千二百字,多一个字没有,又要有话题情节、又要整篇好看、又要言之有物、又要撑得起场面、又要收束的有韵味,当时的苛刻雕琢,没想到,现在隔空把这个技能点成全到《玫瑰苦刑》上来了。
写作这个手艺活,真是每一步都算数。
这次写因为是玩儿,也就放开地玩儿了一下。比如次要人物,都留了一些人物关系的发挥空间;比如第二卷,其实是跟着第一卷的内容对照着在走的;比如一些小题目,前后看是对照,但在单章,映照哪个人物都可以,全看读者喜欢谁。
没有野心往一百万字以上堆,就现有的框架,拉着各种人物线顺着走就是了。现在感觉自己特像个插花师,每天在花园里溜一圈,薅几把新鲜的花花草草,插瓶出来给大家以供赏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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