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们被这诡异的手段彻底镇住了,面面相觑,哪还敢再放狠话。绿毛少年咬牙,悻悻地喊了一句:“师傅停车!妈的,碰到鬼了!”
哐当一声,车门打开,几个少年狼狈不堪地挤下车,跑得比兔子还快。
车厢里顿时安静下来,所有乘客都惊疑不定地看着张一凡,目光里带着好奇和一丝敬畏。张一凡无视了这些目光,转过身看向小女孩。
那少妇抱着还在抽泣的孩子,连声道谢:“谢谢,谢谢你了帅哥……”
“孩子不身体舒服?”张一凡看向那小女孩,哭声渐歇,但小脸依旧煞白,呼吸有些急促。
“嗯,生毛病了,吓着就更……”妇人眼圈微红。
张一凡伸出手,看似自然地揉了揉小女孩的额头,柔声道:“不哭了,没事了。”
就在他手指触碰到孩子皮肤的刹那,他悄然在开启刚领悟不久的《万象星枢医典》里的“内景感应”之法运转到极致。
一瞬间,他“看”到的景象让他心头猛地一沉!
在那幼小的身体内部,本该生机勃勃、光华莹润的“人体宇宙”一片黯淡。尤其是对应先天的能量核心——肾俞、命门所在的“星域”,光芒几乎完全寂灭,如同两颗即将熄灭的死星,不断逸散着冰寒的灰败之气,并且严重地影响着心火、脾土等其他脏腑星辰的运行。这绝非后天所得,而是……先天元气极度匮乏,命火将熄之兆!
他之前只是觉得孩子病弱,这一探查,才发现病情远比想象中严重和棘手百倍!若无有效干预,这孩子恐怕……
他收回手,脸色凝重,对那妇人低声道:“幺妹,孩子这病……是不是从娘胎里带来的?特别怕冷,长得也比别个慢,夜里盗汗,容易受惊,医院是不是说是先天性的重症?”
妇人猛地睁大了眼睛,像是被说中了最深的心事,声音都带上了颤音:“你…你怎么知道?大哥,你懂医?”
“学过一些。”张一凡含糊道,“能具体说说吗?都看过哪些医生,怎么说的?”
或许是刚才的援手赢得了信任,或许是久病已成绝望,好不容易抓到一根稻草。妇人像是找到了倾诉对象,低声哽咽着说起来。
情况与张一凡感知的几乎一致,省内大小医院跑遍,诊断五花八门但都指向先天不足,中医也看过不少,汤药吃了无数,却只能勉强维持,情况还在慢慢变差。她确实已经到了病急乱投医的地步。
交谈中,张一凡得知她叫王娟,是隔壁李家湾的媳妇。他说自己叫张一凡,是前面张家湾的。王娟愣了一下:“张家湾?我男人……我男人他好像比你小两届,可能还一起上过小学,他叫李建军。”
张一凡有点印象,那是个沉默寡言的男孩。王娟眼神暗淡,低声道:“孩子检查出这个病后,他就说出国打工挣钱……说是去了非洲。刚开始还有信有钱寄回来,后来……后来,现在都快两年没消息了。”
张一凡沉默了一下,没再多问。他让王娟抱着孩子坐好,然后伸出手指,看似寻常地在她怀抱着孩子的手臂和肩部的几个穴位上轻轻按揉,如同一种笨拙的安慰。
但只有他知道,他指尖蕴藏着极其微弱的、经由《周天星辰衍道经》修炼出的本命星力,通过“点穴”的方式,度入王娟的经络,再藉由母子连心的微妙联系,极其温和地渗入孩子体内。
他不敢也不能直接对孩子用强,只能用这种最迂回、最温和的方式,试图用自己的星力稍稍温养一下那几乎冻僵的先天星璇,哪怕只能带来一丝微不足道的暖意。
王娟只觉得被按揉的地方有一股温和的热流渗入,手臂的酸胀感减轻了不少,怀里的孩子似乎也呼吸平稳了一些,竟又慢慢睡去了。
她只觉得是心理作用,或者是这位同乡手法比较好,并未多想,只是连连道谢。
“这病……我或许有点办法,但需要准备一下。”张一凡斟酌着开口,“我学过一些药剂学,家里也有些老方子,可以试试。但不敢保证。”
王娟此刻已是抓住任何希望都不愿放手,立刻道:“没事没事,试试就好!太谢谢你了凡子哥!你哪天方便?帮帮忙,给苗苗看看?”
两人约好等张一凡安顿下来后再联系。此时,巴士也到了张家湾路口。
张一凡提着行李下车,又坐上了一辆在路口等客的“摩的”。开摩托的是个黝黑的汉子,刚下车没认出来,瞧了两眼,立马“凡子叔、凡子叔坐我车”地喊起来。论起辈分来汉字确实得叫他一声叔,尽管对方年纪比他大不少。
乡里乡亲,这种错位的辈分常见。 摩托车在熟悉的乡间道路上颠簸,最终在那座熟悉的老屋后停下。
拉拉扯扯的付了钱,道了谢,看着那略显破败但依旧整洁的瓦房,屋顶炊烟袅袅,张一凡站在屋后,心中百感交集,十年光阴仿佛一瞬间压缩又炸开。
他深吸一口气,放下行李,朝着家门大步走去,用尽力气,朝着屋里大喊了一声:
“妈~!”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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