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钥匙。
她打开一个尘封已久的本地程序,界面漆黑,中央只有一行小字提示:
【请输入启动密钥】
她深吸一口气,将《喉结》项链的摩斯密码输入。
回车。
进度条缓缓跳动。
一行新文字浮现:
【心网建模系统 · 启动中】夜色如墨,云南边境的群山在月光下勾勒出狰狞的轮廓。
废弃铜矿隐匿于密林深处,藤蔓缠绕着斑驳的铁门,仿佛百年无人踏足。
风穿过矿洞缝隙,发出低沉呜咽,像是某种远古的召唤。
苏倾月站在锈蚀的铁门前,指尖轻轻抚过门边一道几乎被岁月磨平的刻痕——那是一朵半开的梅花,与她颈间铜质徽章上的纹路严丝合缝。
她眸光微闪,脑海中浮现出师父临别前那一句:“若你寻得响玉之源,便是归音之时。”
身后,老周师傅拄着拐杖,呼吸微颤:“小姐……这里不该再有人来了。‘响玉’不是凡物,它会说话,也会认主。当年我们七人守秘,六人死于非命,只剩我苟活至今。”他浑浊的眼中泛起泪光,“可您师父说得对……终有一日,天工阁的音,要由您来续。”
苏倾月没有回头,只是缓缓抬起左手,掌心朝上。
月光下,她手腕内侧那枚胎记清晰可见——形如古磬,边缘裂纹似音波扩散,竟与铁门后岩壁上的图腾凹槽分毫不差。
“他们以为我在争名声,争地位。”她轻声自语,唇角掠过一抹冷意,“可其实……我只是来拿回本就属于我的东西。”
话音落,她一步上前,将手掌稳稳嵌入岩壁凹槽。
刹那间,地底轰鸣震荡,尘土簌簌而落。
机关转动之声如龙吟低啸,整面岩壁缓缓向两侧分开,露出一条幽深石道。
冷风从深处涌出,带着金属与玉石混合的气息,扑面而来。
石室内灯火自燃,一盏盏青铜长明灯次第亮起,映照出陈列其间的数十件未完成珠宝原型。
每一件皆以不知名矿石为基,嵌有细如发丝的银线缠绕成环,中心一点微小晶粒,似能感应人心跳而轻微震颤。
“这是……‘灵音核’?”老周师傅踉跄上前,声音发抖,“传说中能让首饰唱歌的秘技,竟真的被造出来了?”
苏倾月未答,目光已锁定最深处檀木高台上的漆盒。
盒身无锁,只刻一行小篆:声可载道,亦可诛心。
她伸手开启。
一本泛黄手抄册静静安放其中,封皮题字苍劲有力——《净音计划·初卷》。
指尖触碰到书页的瞬间,一股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那是师父常用的松烟墨混着药香的味道。
她翻开第一页,呼吸骤然凝滞。
纸上绘制的,赫然是《归月吟》旋律对应的振动波形图!
线条精准到每一毫秒的频率变化,标注时间赫然写着:“十八年前正月十五,子时三刻,女婴啼哭录频——以此为引,定‘归月’之律。”
那一夜,是她被人从产房抱走的时刻。
也是这首曲子,穿越时空,成为她巴黎发布会上逆转乾坤的终章。
她怔立原地,眼底翻涌起从未有过的惊涛。
原来一切并非巧合,她的歌声、她的设计、她每一次看似即兴的爆发,早在十八年前就被谱写成章。
师父不是失踪。
他是提前布下了这场跨越二十年的局。
而她,正是那个最终唤醒“真音”的钥匙。
“傅司寒说得对,”她低声呢喃,将《净音计划·初卷》紧紧抱入怀中,“这不是一场回归……这是一场复仇。”
石室之外,第一缕晨光刺破云层。
但她知道,真正的风暴,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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