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站里亮着灯,但没人。
可能去巡房或者偷懒了。
她正要走过去,
楼梯间那边,
传来“咔哒”一声轻响,
是打火机的声音,
还有一股烟味飘过来。
木无悔脚步一顿,
悄无声息地挪到楼梯间门口,
侧身往里看。
一个穿着护工制服,
有点胖的中年男人,
正靠在楼梯扶手上,
叼着烟,眯着眼吞云吐雾,
手机屏幕的光映着他油腻的脸。
就他了。
木无悔指尖一弹,
一粒用符纸搓成的丸子,
打在护工后颈。
那护工身体一僵,
眼睛翻了翻,手里的烟掉在地上,
人顺着扶手软软滑倒。
木无悔快速上前,
接住他下滑的身体,
避免发出大的响声。
她把人拖到楼梯拐角的阴影里,
手脚利落地扒下他的护工外套和裤子,
又把他里面那件半旧的卫衣,
也扒了下来,只给他留了条底裤。
然后从自己小包里掏出一小截绳子,
把他手脚捆了,嘴堵上,
塞进楼梯底下堆放杂物的角落。
做完这些,
她抱着那堆衣服回到老头的病房。
给昏迷的老头,
套上护工的外裤和卫衣,
这样看起来出去还能暖和点。
然后木无悔才走到窗边,
抬手,
腕上那串蜈蚣手链微微发烫。
她心念一动,
一条筷子粗细的蜈蚣,
从手链上脱离,
落在窗台上,昂起头,
两颗芝麻大的红点眼睛“看”着她。
“把护栏弄开,要安静。”
木无悔低声道。
蜈蚣摆了下头,
细长的身躯,
游走到护栏的一个焊接点,
口器张开,
一滴液体滴在锈蚀的焊点上。
滋滋的轻响中,
那焊点就被腐蚀出一个小洞,
冒出细微的白烟。
蜈蚣动作很快,
几个关键的焊点依次滴上毒液,腐蚀掉。
不过几分钟的时间,一整扇护栏松动了。
木无悔轻轻一推,护栏向外打开,
冷风立刻灌了进来。
她把那扇护栏,轻轻靠在窗外墙上。
扛着个昏迷的老头,
走楼梯或电梯都不保险。
只有走窗户了,
她看了一眼手腕。
蜈蚣已经游回她手上,
变回手链,但微微发烫,
传递着一股跃跃欲试的意念。
“带我飞,你行吧。毕竟也飞过。”
木无悔挑眉,低声问。
手链烫了一下,算是回应。
木无悔不再犹豫。
她直接到了窗边,
深吸一口气,
直接跳了下去。
下一秒,手腕上金光一闪,
那条蜈蚣猛地窜出,
眨眼间化作一条三米多长、水桶粗细的巨物。
背甲两侧,弹出一对薄如蝉翼,
还近乎透明的翅膀,微微震颤着。
接着身躯灵活地一卷,
将木无悔和她扛着的老头稳稳缠住,
像一道活动的绳索。
夜风呼啸,城市灯火在脚下飞速掠过。
蜈蚣翅膀振动,发出低沉的嗡鸣,
托着两人滑过夜空。
蜈蚣飞得并不算特别快,但很稳。
它似乎有意避开了灯火通明的城区,
专挑偏僻的路线。
木无悔在风中眯着眼,辨认着方向。
约莫过了快四个小时,
东方天际已经泛起鱼肚白,
下面出现了,
熟悉的街区和那座不起眼的老铺子。
蜈蚣才开始降低高度,
悄无声息地滑过后巷,
精准地落在铺子后院里。
然后迅速缩小,又变回手链,套回木无悔腕上,
只是光泽似乎黯淡了些,透着一丝疲惫。
木无悔则稳了稳呼吸,
抬手抹了把脸上的夜露和冷汗。
背上,老头依旧昏迷,呼吸微弱。
她刚要去敲门,连接店铺里面和后院的门。
“吱呀”一声开了。
魅鱼站在门内,
她脸上没什么表情,
但目光飞快地扫过,
木无悔和她背上的老头,侧身让开。
木无悔背着老头进屋。
楼上,听到动静的空灵和金文泽,
也快步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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