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股灼热的刺痛感来得快,去得也快,但苏清叶的心却猛地一沉。
玉坠的异动,绝非偶然。
它像一个被动触发的警报器,只有在某种特定的“窥探”下才会有反应。
而这场由她亲手设下的杀局,已经到了收网的时刻。
凌晨两点,东郊废弃的第三罐头厂。
生锈的铁门在一声刺耳的“嘎吱”声中被一根撬棍暴力顶开。
三个戴着头套、只露出眼睛的黑影鱼贯而入,动作间透着一股急不可耐的贪婪。
“妈的,这鬼地方真够破的!”领头的男人压低声音咒骂了一句,用手电筒四下扫射,“都给老子仔细点!王主任说了,那个姓刘的娘们把几百斤大米和几十斤腊肉都藏在这儿,找到就是我们的!”
“表哥,你确定消息靠谱?这地方连耗子都不来,能藏什么好东西?”另一个瘦小的身影有些怀疑。
“废什么话!我姑父可是王主任的老公,她还能骗我们?”领头的男人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那娘们前脚刚走,后脚主任就把纸条给我了!快找!”
三人立刻散开,在堆满废弃机械和发霉纸箱的仓库里疯狂翻找。
他们撬开每一个看起来能藏东西的木箱,踢开每一堆破烂的棉被,然而,除了呛人的灰尘和过期的罐头,什么都没有。
“表哥,不对劲啊!别说大米,连根米毛都没有!”
“操!难道被那娘们耍了?”领头的男人气急败坏地一脚踹在一个空油桶上,发出“哐当”一声巨响。
就在他准备下令撤离的瞬间,异变陡生!
凄厉的警笛由远及近,撕裂了死寂的夜空!
数道刺目的车灯瞬间穿透布满污垢的玻璃窗,将整个仓库照如白昼。
紧接着,扩音器里传来冰冷的警告声:“里面的人听着!你们已经被包围了!立刻放下武器,双手抱头走出来!”
三个男人瞬间懵了,手电筒“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怎么会有警察?!”瘦小身影的声音都在发抖。
领头的“表哥”脸色惨白如纸。
他想不通,这只是一个简单的“取货”行动,怎么会惊动警方?
他们不知道,早在三天前,苏清叶就以“热心市民”的身份,用一张不记名的电话卡向市场监督局和公安局联合举报,称有人利用职务之便,组织社会闲散人员,意图在东郊罐头厂“非法聚众抢掠应急物资”。
而她附上的“证据”,正是王桂芬之前在办公室里,对着摄像头伪造居民签字,安排人手准备“接收”物资时的一小段视频。
那段视频被剪辑得天衣无缝,配上她故意泄露的纸条,形成了一条完美的证据链。
警方冲入仓库,将三人当场按倒在地。
当其中一人的头套被扯下,露出那张惊慌失措的脸时,带队的警官眉头一皱——这人他有印象,是社区主任王桂芬丈夫的亲表弟,一个游手好闲的混混。
人赃并获,证据确凿。
次日上午,阳光明媚,却照不进王桂芬阴云密布的心里。
社区公告栏前围满了人,一张盖着鲜红公章的通报异常醒目:
“经查,海棠社区主任王桂芬,在防灾应急工作期间,利用职务之便,纵容亲属参与非法抢掠物资行动,造成极其恶劣的社会影响。现决定,暂停其一切职务,交由纪委进行进一步调查处理……”
人群中顿时炸开了锅。
“天呐!我说她怎么那么积极,原来是想监守自盗啊!”
“亏我前两天还把家里的余粮都报上去了,幸亏没让她拉走!”
“你看那几个戴红袖章的,昨天还跟在王主任屁股后面耀武扬威,今天一个个躲得比谁都远!”
苏清叶戴着一顶压得很低的鸭舌帽,双手插在口袋里,从人群外围默然走过。
她听着那些议论,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贪心的人,总会多咬一口饵。
而她,最擅长的就是制作这种带钩的诱饵。
中午时分,乡下李婶家的猪圈旁。
一辆半旧的皮卡悄无声息地停在土路尽头。
车上下来两个穿着夹克的陌生男人,径直走向正在喂猪的李婶。
“请问是李婶吧?”其中一个三角眼男人挤出笑容,手里还提着两袋大米和一袋花花绿绿的护肤品,“我们是王主任的朋友,听说你这儿有一批别人托付的好东西,想跟你换换。”
李婶心里咯噔一下,面上却不动声色,抄着满是猪食的手,一脸质朴地问:“王主任?哪个王主任?你们又是怎么知道我这有货的?”
“嗨,这村里哪有不透风的墙啊。”另一个人打着哈哈,“您就别问那么多了,这些城里断货的护肤品,再加上这两袋精米,换你手里那批货,您绝对不亏!”
李婶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警惕。
苏清叶早就交代过,除了她儿子,任何陌生人来谈“生意”,都要多长个心眼。
她表面上露出贪小便宜的笑容,连连点头:“哎哟,那敢情好!东西是不少,你们等我一下,我去后屋给你们清点清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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