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词,三条战线,如三支淬毒的利箭,瞬间钉在了指挥中心的电子沙盘上。
“明线,文秘书负责。”苏清叶的目光转向那台经过改装的大功率广播设备,“对外释放消息,就说‘灯火网络’为感谢全城民众支持,将于三日后,在城西哭崖融雪池下的中心广场,举行‘万人共饮祈福大会’。我们要把严上校所有的注意力,都吸引到那里。”
“暗线,陆超。”她的视线落在男主沉稳坚毅的脸上,“你带队,今晚就出发。我不要你守住水渠,我要你把他们的爆破组,连人带炸药,给我原封不动地请回来。”
“虚线,”苏清叶的语气稍稍柔和,看向角落里依偎在一起的小芽和哑叔,“城西孤儿院,今晚会有一场特殊的‘煮面祈福’。哑叔,你和小芽去主持。这既是掩护,也是一次转移,把我们安插在城西的‘灯使’和部分核心家属,趁乱转移到二号安全屋。”
三线并行,一虚两实,明暗交织,构成一张绝杀之网。
凌晨两点,城市最深沉的黑暗中,陆超带领着三名精挑细选的老兵,如同四道融入暗影的幽魂,撬开了主干道旁一个不起眼的排污井盖。
他们身上穿着浸泡过泥浆、散发着恶臭的旧工装,脸上涂抹着油彩,与这肮脏的环境融为一体。
地下排污管道内,空气污浊,水流冰冷刺骨,没过脚踝。
他们沿着复杂的管道网络,如鱼得水般无声潜行。
这里是城市的肠道,也是守备队巡逻的绝对死角。
行进约莫半小时,前方一处狭窄的圆形涵洞口,传来微弱的金属碰撞声和压抑的交谈。
“妈的,这鬼地方,什么时候才到头?”
“闭嘴!完成任务,回去就能领双倍的肉罐头和干净女人!”
陆超打了个手势,四人瞬间贴在湿滑的管壁上,气息收敛到极致。
是守备队的工程组,他们果然选择了这条最隐蔽的路线。
狭路相逢,枪声就是丧钟。
陆超眼中寒芒一闪,并未拔枪。
他从战术腰包里抽出一根半米长的中空铁管,侧耳倾听着涵洞内传来的脚步回声,精准地判断出对方共有六人,呈前后队形,间距约两米。
他将铁管一端抵在管壁上,另一端凑近嘴边,深吸一口气,然后用喉咙深处发出一连串模拟水滴的回响。
“滴……答……滴答……滴……”
这声音经过铁管的共鸣和涵洞的折射,被放大扭曲,仿佛四面八方都有水流在异动。
“什么声音?”前方的敌人警惕地停下脚步。
“别他妈自己吓自己,就是滴水!”
就在他们分神的刹那,陆超猛地用铁管敲击身侧的金属阀门,发出一声刺耳尖锐的巨响!
回声在狭窄空间内炸开,如同鬼魅的尖啸。
“有埋伏!”对方下意识地举枪,队形瞬间混乱。
就是现在!
陆超如猎豹般弹射而出,手中铁管横扫,精准地击打在最前方那人的手腕上。
枪支脱手,下一秒,铁管的另一端已经死死抵住了他的咽喉。
与此同时,另外三名老兵从左右两侧包夹而上,贴身近战,肘击、锁喉、卸械,动作一气呵成,宛如一台精密的杀戮机器。
在敌人还未反应过来为何没听到枪声时,战斗已经结束。
六名工程兵被反剪双手,嘴里塞着破布,跪在冰冷的污水中。
陆超的目光扫过他们背负的炸药包,眼神一冷。
高爆凝胶,三罐,足以将整段引水渠炸成齑粉。
他没收了炸药,却并未立即离开。
他带着人,将这六名俘虏押送至预定的爆破点,然后当着他们惊恐万分的目光,开始布置一个反向触发装置。
他将一罐高爆凝胶巧妙地与引水渠底部的压力传感器相连,另一端通过一根隐秘的信号线,接驳到守备队自己的地下备用储油库的引爆信管上。
他拍了拍为首那名工程组长的脸,声音压得极低,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回去告诉严上校,这里的引信,我只给了他六个小时。六小时后,他可以赌一下,是他先炸掉我的水,还是我先点燃他的油。”
白昼降临。
哭崖融雪池广场,人头攒动。
然而,气氛却透着诡异。
数万名面黄肌瘦的幸存者聚集于此,却并非为了欢呼,而是带着猜忌和观望。
守备队早已布下天罗地网,狙击手、重机枪,黑洞洞的枪口从四周的建筑物里瞄准了广场中央。
广场上,没有苏清叶,没有陆超,甚至没有一个“灯火网络”的核心成员。
只有数十口架在炭火上的大铁锅,由一群沉默的志愿者轮流搅动着锅里翻滚的面条。
严上校在临时指挥车里,通过高倍望远镜死死盯着这一切,眉头紧锁。
他感觉自己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下午三点整,正当所有人耐心耗尽,以为这只是一场拙劣的闹剧时,广场四周所有还能通电的广播喇叭,突然发出“滋滋”的电流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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