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两,三千两…… 乖乖,竟有十万两!我的亲娘哎,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银子!”
福宝伸手将一叠银票拿过来,扬了扬眉梢:“现在你们还担心,我发不起工钱吗?”
她顿了顿,又抛出个更诱人的消息:“还有件事要告诉你们,我那边每位先生一天只上一个时辰的课,其余时间尽可以自己温书、准备科考。而且学堂里藏了好多书,随便大家读,上五天休两天。”
“啊!这条件也太好了吧?我都想去了!”
有学子忍不住惊叹出声,周围人也跟着点头,眼里满是心动。
福宝转头看向一旁的武术教头,语气亮堂:“我们那边也缺武术教头,不过得先过我这一关, 能在我手下走满十招才行。”
山长听了只当是孩童戏言,捋着山羊胡笑了:“你叫福宝是吧?你们先回去歇着,等我这边找到合适的人,再派人知会你。”
这话明摆着是打发人,福宝二话不说,“唰” 地抽出腰间软鞭,指着那武术教头道:“既然山长觉得我是说大话,那我们现在就比试一场,如何?”
那武术教头见这小娃娃如此猖狂,也来了气,当即拔出佩剑:“好!我就陪你这小娃娃过两招,让你知道什么是真功夫!”
山长在一旁急得直摆手:“不可不可!吴教头,你手下留情,可别伤了孩子!”
福宝却朝山长邪魅一笑,眼底满是底气:“你们都闪远些就是,今儿个谁伤谁,还不一定呢!”
山长紧张得手都攥紧了衣角,毕竟是个八九岁的娃娃,说几句大话也正常,真要是被吴教头伤了,可怎么好?
这边剑拔弩张,张安邦却悄悄凑到红玉身边,声音黏糊糊的:“红玉,我们和好吧?我心里一直装着你,之前都是我糊涂……。”
红玉连眼皮都没抬,只紧紧盯着场中的福宝,生怕错过半分。
场中,福宝的软鞭舞得 “呼呼” 带风,每一鞭都直逼要害;吴教头的剑也不是吃素的,招招凌厉,没半分放水。福宝不敢有丝毫马虎,全神贯注地接招。
不过几招下来,吴教头心里就咯噔一下,这小娃娃竟是有真功夫的!他当即收了轻视之心,每一招都用了真本事。周围的学子看得热血沸腾,忍不住交头接耳:
“我的天!这小娃娃也太厉害了吧?竟然能跟我们吴教头打个平手!”
“可不是嘛!我们这些人在吴教头手下,撑死了走十招,还得是教头让着的!”
又过了二十多招,福宝忽然一笑,声音清亮:“教头,您可得把剑拿稳了!”
话音未落,软鞭如灵蛇般缠上剑身,只听 “当啷” 一声,佩剑被硬生生打飞,正好插在不远处张安邦的脚边。
张安邦吓得魂都飞了,连连往后退,嘴里还不停惊呼:“啊!救命!”
吴教头看着脚边的剑,又看看气定神闲的福宝,当即上前一步,抱拳道:“我输了!小姑娘,承让了!”
福宝笑着走过去,捡起佩剑,双手递还给他:“多谢教头手下留情,我今日也只用了三成功力。”
吴教头接过剑,心里越发认可 ,这丫头不仅功夫好,还懂分寸,知道在学子面前给自己留面子,是个通透人。
福宝趁热打铁:“吴教头的功夫,我打心底里佩服。要是您愿意,不妨去我那边当教头,往后我也能跟着您多学两招。”
一旁的学子却没听出其中门道,还在小声嘀咕:
“我看吴教头就是让着她!毕竟是个小娃娃,总不能真把她打哭吧?其实该赢的明明是我们吴教头!”
“对对对!换了谁面对这么小的娃娃,也不忍心下狠手啊!”
福宝没理会这些议论,转头看向还在愣神的山长,笑着道:“山长,您把合适的学子都叫出来吧,我亲自考核。”
山长这才从 “小娃娃打败吴教头”的震惊中回神,忙问:“不知姑娘…… 哦不,小姑娘要怎么考核?”
“简单得很,”福宝笑得轻松,“作诗、对对子,再加上算数,就这三样。”
张安邦忽然跳出来,指着福宝冷笑:“你一个小娃娃,还敢考核别人?这些东西你自己会吗?”
福宝眼神一冷,怼道:“怕是你眼睛长在屁股上,只认衣冠不认人吧?听好了!”
她清了清嗓子,朗声道:“千里莺啼绿映红,水村山郭酒旗风。南朝四百八十寺,多少楼台烟雨中。”
“好诗!好诗啊!”
周围人听完,当即拍手叫好,连山长都忍不住点头称赞。
张安邦却还嘴硬,撇着嘴道:“谁知道你是从哪里抄来的诗,在这里显摆!”
福宝也不跟他废话,直接从怀中摸出一块金灿灿的令牌,递给山长:“您自己看看吧。”
山长接过令牌,看清上面的 “福宝郡主” 四个字时,眼睛都直了,声音都在发颤:“你…… 你难道就是传说中的福宝郡主?”
福宝点点头,语气坦然:“没错,福宝郡主就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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