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为了出口恶气,他只能硬着头皮一试。
“那都是年少轻狂惹的祸。
这次我先负荆请罪,再提棒梗的事。
高人最讲面子,总不会直接撵咱们走。”
——
下午,四合院内。
贾张氏的丧事刚结束,前来吊唁的亲戚已陆续离开,院子重归平静。
胡同里的便衣仍在蹲守。
林真对陈治国道:“让兄弟们撤了吧,棒梗不会自投罗网。
你们不如从李副厂长的熟人入手排查。”
陈治国苦笑:“早排查过了,人人避而不谈。”
林真摇头:“那就难办了。
在这儿布控纯属浪费警力。
我已经托朋友在附近盯着,只要棒梗踏进咱们辖区,绝对藏不住。”
陈治国点头:“行,我回去请示领导。
有您帮忙盯梢,确实能抽调些人手。”
陈治国刚走不久,院里来了两位不速之客。
一个四十岁左右的男人,年纪与林真相仿,另一个二十四五岁,浑身肌肉虬结,太阳穴高高隆起。
两人手里提着各式礼品盒,熟门熟路地走进四合院,直奔林真家。
来人正是雷大头和姓黎的。
“林叔,冒昧登门,请您别见怪!”
雷大头一见林真站在门口,立刻上前深深鞠了一躬。
林真有些疑惑:“你是?”
“我是雷豹,外号雷大头,小时候不懂事,被棒梗忽悠,专程从东直门外跑来跟您家二少爷比摔跤,后来……后来我还用砖头砸伤了人。”
“哦——原来是你这小子!”
林真想起来了,这就是当年那个小混混,跟二儿子林家比试输了,却暗地里扔砖头偷袭,结果误伤了刘媛媛的额头。
这小子因此又被送进了少管所。
雷大头见林真还记得他,赶紧赔笑道:“对对对,就是我。”
林真微微皱眉:“你今天来找我有什么事?”
“前阵子棒梗找过我,说当年被我砸伤的姑娘成了您的大儿媳,我一听更觉得自己罪孽深重,早就想来赔罪,可一直没敢来。”
“那今天怎么来了?”
雷大头一脸诚恳:“今天北城的黎叔找到我,就是这位,他说犯错就得认,不能因为怕挨骂就装糊涂,所以带我来了。”
姓黎的连忙打招呼:“林主任好,我叫黎卫利,在北城开了家饭馆和服装店,久仰您的大名。”
林真礼貌地点点头,问道:“雷豹,你说棒梗前些天找过你,你们今天来找我,恐怕不只是为了赔罪吧?”
黎卫利和雷大头对视一眼,纷纷竖起大拇指:“林主任,您真是神机妙算!我们确实有事想先跟您商量,暂时还不想直接去贾家闹。”
林真略一思索:“这样吧,我带你们去派出所,你们跟警方说清楚。”
“别别别!”
雷大头急忙摆手,“警方昨天下午已经知道了,我们是专程来向您汇报的!”
“哦?难道棒梗又犯事了?”
黎卫利愁眉苦脸道:“何止犯事!他还跟李怀德勾搭上了,骗了我五万块钱!”
雷大头补充道:“而且是用我族弟的名义,连我也被拖下水了!”
林真看着两人焦急的神情,只是淡淡摇头。
他心里清楚,即便要查棒梗,也不能让他们觉得自己是在帮忙。
跟这些人,还是保持距离为好。
“我大概明白你们的来意,不过可能要让你们失望了。
我最近很忙,没空帮你们找棒梗。
贾家刚办完丧事,你们想 尽管去。
至于李怀德和棒梗,我建议你们相信警方。”
雷大头不甘心:“林叔,我觉得警方未必有您消息灵通。”
“别胡说!如果你们是为小时候的事来道歉,我接受。
但要是想让我帮你们找棒梗,那就算了。
咱们不是一路人,我也不是什么热心肠的老好人。”
相由心生,这话不假。
雷大头比小时候更加凶悍,眼神里多了几分狡黠与冷酷。
而黎卫利说话时眼珠乱转,给人一种不安分的感觉。
黎卫利的底细林真不清楚,但雷大头是什么货色,他一清二楚——
这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无赖。
帮他?绝无可能。
就算无意间做的事对他有利,也绝不能让他察觉。
这种人的交情,根本不值得维系。
见林真丝毫没有合作的意向,雷大头并不死心。
林叔,我今天是专程来赔罪的,棒梗的事只是顺带一提。
其实还有件正事想跟您商量。”
哦?说来听听。”
听说您要建大厂,正好我手下有个施工队,建筑资质年后就能批下来。
您看能不能把工程包给我?价钱随您定!
林真淡淡一笑:不必了,我有自己的建筑公司,资质已经齐全。”
正说着,刘光天走进院子。
林哥,这是初步的材料采购清单,预计需要十二......
见有外人在场,刘光天立即收住话头,直接将清单递给林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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