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勇祯也挤到他爹旁边,想听听族长要说个啥。族长让马国川抬凳子让几个村长坐下,又给几人倒了几碗白开水,才喊道,“安静,我说个大事。”全场安静了。族长清清嗓子道,“今天我接到县里的通知,我们几个村,都要通路了。”众人哗然,开始议论纷纷。族长看众人议论的差不多了,才又接着道,“安静,听我说完。今天川子回来说,他有个办法,让我把其他几个村的村长叫来,我把人叫来了,关于修路的事,川子是个文化人,大家听听他要说啥。”族长坐下来,马国川站了起来,他咳嗽一下道,“各位父老乡亲们,你也也知道,我们马家村,花椒村,大村,小村,后村,都连在一起,但是我们都没有一条能让牛车或者有轮子的车进出的路,我想着,要致富,先修路,咱们几个村,现在已经是农闲了,每个村出动壮劳力,把自己村旁边的路修出来,这样,大家进出公社也很方便。另外,今天县里也发了通知,让我们几个村子,把路修通,图纸明天族长去公社拿,资金县里拨款。不过,我想说的是,公社这边给了两个方案,一是我们自己修路,费用给到我们村里,另一个是公社找人来修路,费用就给别人了。所以我想的是,修路我们自己修,费用我们几个村按照每个村出的人头算,这样最后还有一笔剩余的钱,几个村还有得分。”
小村的村长道,“川子,我们村在小德河上面,小德河下面属于公社的,那这条路怎么修?费用算村里的,还是公社的?我看了图纸,那路要从小德河走,这小德河,不下雨还好,碗口大的水,一下雨,那可不得了,房子都给你冲跑了。那这得在河上架个桥吧,这费用就高了。和你们其他村光挖土就没法比了。”
马国川想想那一片,确实是小村有些吃亏了,而且那桥真的得修。这时大冬瓜道,“我去县城路过一个村时,看见他们造的桥,很是牢固,估计用个几十年没有问题。”马国川问道,“什么样子的?”大冬瓜道,“你们见过电线杆吧,我们公社有个电杆厂,那电杆里面是空的,电杆里面用钢筋打成网状,再浇灌上水泥,他们村的桥,就是这样两个放大的电杆管子让水过,然后上面铺上木头,在铺上土,压实了,就能过车子。你们看,我们公社就有电杆厂,让他们帮忙做两个大一点的圈,总比你们找专业造桥的便宜吧。”小村村长道,“你能大概画一下吗。”他有些想象不出来。大冬瓜拿了一根趁手的柴,开始在地上画起来,一边画。一边讲解,他画了两个圆圈,“看,这就是水流过的大电杆。”他在上面横着画上木头。“这些木头放在上面。”他又在木头上面涂了涂,“这上面再放一些土,压实了。水从洞这边,流出另一边,不影响过路。雨季天发大水,大多数水从洞里流过了,少量水从路上流过也不影响,最后以后你们护路员去加些土,在压实就好了。”
族长听见护路员,他道,“冬瓜说到护路员,我才想起,公社让每个村里出六个护路员,他们每个月十块钱的工资,专门维护公路的,这工资由公社出,算是吃国家饭的饭碗了。我们先商量一下怎么分配的事情,对于小德河下面的路,我和公社商量商量,看看能不能多给些钱,由我们来修。我们先安排好上面的路。”花椒村的村长道,“我们没意见。”他们村是最后面一个村,而且他们和后村离得很近,修不了多少路。最多的就是小村。这时马国川说话了,“我觉得,冬瓜说的可行,剩下的路,我们按照一个村多长来平分比较公平,钱也平分,不然花椒村和后村才一段路。”花椒村村长,他还想着偷懒呢,这下偷不成了。后村的道,“我同意。”他还想着,他们村才一小段,分不到多少钱,要是每个村都一样长,那就好。族长道,“那就这么定了,明天我去把图纸拿回来,把路段分好,年前就动工。争取过年能通车,小德河下面的路,我和公社商量商量,看看能不能提前动工。另外,你们谁去找电杆厂的人商量商量,让他们帮我们做一个冬瓜说的那种东西。到时候带着冬瓜去,不过记得去量一个尺寸,到时候人家问你要多大的,你啥也说不出来。大了不行,小了也不行。”
小村村长道,“我去吧,电杆厂厂长,是我小舅子。不过价钱说好了,这钱得单独出,不能算在我们村分的钱上。”
族长道,“行,那就这么定了。大伙各自回去和村里人安排下去。”几个村的都走了,就剩下马家村的几个人,和织毛衣的妇女,还有几个孩子。族长欣慰的道,“还是我们老马家人长脸,有文化,几个村都听我们的,以后啊,村里都让娃娃们去读书,多读书长见识。”大冬瓜道,“族长伯,多出去玩,也长见识。”
族长没好气的骂道,“那叫行万里路。让你多读书。什么玩不玩的。”
大冬瓜挠挠头,好吧,族长说的都对。族长道,“我们村去修路的人,都按公分算,明天让人来川子这里报名,待明天分好路段,后天就去上工去。冬瓜一会回去你顺路通知各家各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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